第二次就不会有第一次那么羞耻了。南月枝咬着银牙,主动把裙摆撩得更开一点,还挪动右脚往外滑去,整只右脚几乎整根暴露出来。阳光映在上面渲染出有如白玉的盈泽质感。卫楚眼前一亮,但仍没有作声,嘴里呢喃着:“不妥不妥……”还不够?南月枝眼角抽了抽,索性把鞋脱掉,抬起小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还把脚趾蜷缩起来。这时,卫楚终于开口了,结果才说了半句,又惊讶地发现“其实吧,那些东西并非天然……咦,你这脚怎么了?哪里痛吗?要不我帮你捏捏。”
这人怎么得寸进尺?南月枝险些直接吐血三升,正想发作,又见卫楚一拍额头说他说到哪里,便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