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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二合一(1 / 1)

第一章:弃儿小少年雪停了,一片银白色的土地上,一个十岁的小少年哆嗦着身子漫无目的地前行着。寒风在呼啸,起先用一种调子,后来,越来越响,成了各种调子的合奏,就像恶魔狞笑。小少年的眼中投射出与年龄毫不相符的淡漠、沧桑。没错,就是淡漠、沧桑,仿佛看清了世间冷暖,明了了这个可怕的世界。他是一个弃儿,从小不知道父母是谁,被一个大户人家当作奴仆养着。在那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一不小心就要挨打,甚至打死,他就亲眼看到过几个同龄孩子被活活打死。在那里,唯一的收获就是偷偷地学会了读书认字,也正是因为学会了读书认字,他学会了反抗。终于,在十岁这年逃离了那个折人而食的囚笼,逃离到囚笼外面的世界来了。原来以为这会是一个美好的世界,但是,路过的一个个小城,一座座村庄,从第一次看到人被砍成几块的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到不知多少看到人被剁成十几块的麻木,他绝望了。这个世界并不输于那个折人而食的囚笼,乃至更胜一筹。小少年终于受不住寒冷与饥饿的袭击,悄无生息地倒在了雪地上,倒的前一刻他露出欣慰的笑容,似乎在欢庆终于可以解脱了。“嗷唔,嗷唔。”

过了好一会儿,一只似狼似狗的动物在不远的雪地上看见了倒在雪地上的小少年,发出了欢愉地叫声,像一只恶急的野狼似的疯狂的向倒在地上的小少年冲去,似乎等不急的想饱餐一顿。“咻咻。”

一阵破空声传来,那似狼似狗的动物便轰然倒下,只见头上有一个大血洞,很快它所在的雪地被染成血红色了。“小小的狼犬兽也敢跑到人类领地来,不知死活。”

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扛着一大袋东西从小少年后面走来冷哼道。“鬼煞武体。”

老者看向倒在地上的小少年脸色一变惊声道。随后狂喜,心里便有了计较。之后抱起他,只见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几十丈外。“嗯……”小少年慢慢睁开眼晴醒来,感觉不到冷,便自言自语道:这是地狱吗?听说人死后会下地狱的,而且地狱很恐怖。嗯,不对,这不是地狱,好像是一间房子。”

“你这小子竟然把我老头子的家说成地狱,这里很恐怖吗?”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走进来哭笑不得道。“呃。”

小少年闻言一下子尴尬了起来,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随即便醒悟了过来,问:“是老爷爷救了我吗?”

老者点了点头,说:“算你小子走运,正好碰到老头子我从城里买东西回来,不然定要被那头狼犬兽吃得渣也不剩。”

“哦!谢谢老爷爷救命之恩。”

听完老者的话小少年脸色黯然,向老者答谢道。老者何许人也,活了这么久,什么人没有见过。他自然听出了这小少年的话中语气,仿佛很失望、很无奈,似乎还有一些埋怨他之意。老者抬头望了一下小少年,此时,小少年恢复了那份淡漠、沧桑之意。老者心狠狠一怔:他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淡漠、沧桑之意?”

若不是确认小少年真只有十岁之龄的话,他还以为是哪个老古董强者夺舍重生了。老者望着小少年,良久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冷的天气,你怎么一个人在荒郊野道行走呢?一不小心命就没了,你家人就放心让你乱跑吗?”

“家人,呵呵,我有家人吗?”

小少年讽刺一笑道,“我是一个弃儿,从未见过父母。”

老者闻言脸色一变,当他看到小少年身上有着淡漠、沧桑之意时,便猜到了几分,但远不及他亲口所说的震撼。“他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啊!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老者心里突然冒出这一句话来。天武大陆上,男的十六岁便成年,女的十五岁成年。十岁固然不是很小,但毕竟也不大啊!老者走到床边,轻轻地抱住了小少年,慈祥地说道:“孩子,苦了你这么多年,以后跟着爷爷好吗?”

小少年闻言,心中一暖。他万万没想到,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竟会有这么好的人。他虽看上去有着淡漠、沧桑,但他终究是一个十岁小少年啊。他渴望有亲人,他也渴望得到关爱,但从小到大,他未曾得到过一丁点儿,泪不由得从脸上悄然滑落。但他咬着牙,始终没让自己哭出声。老者看到小少年的泪珠,不由得一急:孩子,你怎么了哭了?”

小少年摇了摇头:“老爷爷,我真的能……”“孩子,你放心,爷爷我就孤身一人,不要看爷爷老了,身体可壮着哩!还能上山打野兽呢!”

老者连忙打断小少年的话,说着还把自己的肌肉露给他看。“呵呵……”小少年被老者逗乐了,第一次开心的笑了起来。老者帮小少年擦了残留在脸上的泪痕,也笑了笑:“毕竟还是孩子,能笑就好。”

他就怕小少年这么多年的经历,使他养成孤僻、偏激的性格,他想是他过于担心了。第二章:笑天,任笑天“爷爷,歇会喝口水把!”

一个十多岁的小少年端着一碗水,走到了老者旁边说道。彼时,小少年已跟着老者了。他得知,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叫大林村的地方,因为离村不远处有一大片森林而得名。那里生活着很多野兽,甚至是妖兽。村子世代靠着打猎为生,而老者是十年前来这村里定居的,是村里唯一的铁匠,在村里威望很大。他为村里人打造的铁具、兵器从不要一分钱,甚至是自己出材料为村里人打造铁具、兵器。而村里狩猎队一从大森林中拾到矿石材料,也都会送给老者,并且每天都会把打到的猎物分给老者一份。“孩子,爷爷不累。”

老者见到小少年端着一碗水过来,嘴上虽说不累,但连忙放下手上的工具,接过水“咕咚,咕咚”地把那一大碗水喝个精光。喝完后便把碗递给小少年,摸摸他的头。“呵呵……”小少年看见老者把水一口气喝个精光欢笑了起来。接过老者递过来的碗便出了那座炉房,老者看着小少年的背影,欣慰地捋了捋胡子也微笑了,之后便继续拿起工具工作了起来。小少年已经跟着老者三天了,老者这三天很忙,要为村里的狩猎队打造一批兵器,没空陪他。而他也乐得清闲,打扫下屋子,常常端着一碗水去锻造兵器的炉房给老者喝。有时也会坐在一旁看着老者打造兵器,看着老者打造出来的一柄柄刀、斧、剑、枪之类的兵器感到新奇,还会拿起来胡乱甩了起来,还自我感觉良好,惹得老者一阵“哈哈”大笑。这天刚吃完晚饭,小少年便帮着爷爷收拾起来了放在桌上的碗筷,很快洗涮好后,老者便去了炉房,打造最后几件兵器去了。小少年一个人觉得无聊,便托着下巴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月亮高高挂起了他全然不知,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想什么呢?一个人在发呆。”

老者从小少年身后走来问道,额头上还有一些小汗珠,看样子是刚从炉房出来。小少年摇了摇头:“爷爷,我感觉这好像是一个梦,但这个梦很真实,我不想醒来。”

“傻孩子,想这些干嘛!爷爷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说着便把小少年抱在怀里。“嗯,不是梦,是真的。”

小少年在老者怀里拼命点头。老者笑了笑:“爷爷这几天很忙,没空陪你,现在好了,村子里需要的兵器都已经打造好了,爷爷就好好陪你好吗?”

“好啊!村里我都没去过,爷爷明天带我在村里逛逛行吗?”

说着小少年一脸的期待。老者摸了摸小少年的头,和蔼说道:“行啊!明儿咱爷孙俩一起去村里逛逛,给你去混个熟脸,以后爷爷有事,你就不用一个人呆在家里,可以去村里逛逛,跟同龄孩子一起玩耍。”

“谢谢爷爷。”

小少年抱着老者的胳膊狂喜。“哦,对了,都好几天了,爷爷一忙都给忘了跟你起名字。你以后跟爷爷一起姓行不?”

“嗯,我听爷爷的。”

“爷爷姓任,叫任我行。”

说完沉默了很久,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似的,“笑天,笑天,笑天不公,笑地不仁,笑人不义。”

话毕一股肃杀之气从任我行身上冲天而起。小少年吓得脸色煞白,踉跄的被那股肃杀之气掀退了几步。他抬起头望向任我行,这时,他感觉任我行是一个巨人,而他只是一只蝼蚁。“爷爷。”

小少年低声叫了一句。任我行一怔,立刻醒悟了过来,松了口气:“好险,差点走火入魔。”

随后看向小少年,看着他那煞白的脸还残留着恐惧,心里一阵内疚,“孩子,没事吧?是爷爷不好,刚吓到你了。”

小少年点了点头:“爷爷刚才好可怕。”

“没事了,没事了,有爷爷在,不要害怕。”

“嗯嗯,我不怕,爷爷会保护我的。”

“呵呵……”任我行听到开心的笑了,“孩子,以后你就叫笑天,叫任笑天。笑天不公,笑地不仁,笑人不义。”

小少年狂喜:“我有名字了,叫任笑天。笑天不公,笑地不仁,笑人不义。”

随后小少年,不,是任笑天,他望向任我行,他感觉爷爷有好多故事,爷爷身上背负着好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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