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府,三十六天府之一,坐落于三大超级势力之一的平天宗的老巢平天主城附近,是离平天宗最近的势力之一。黑水府的老巢黑水城内,城主府的议事大厅中,一个中年在大厅首座旁边负手而立,其眉宇间闪现着淡淡的忧伤。“府主大人,您找我有事?”
大厅中来了一个大汉,粗旷的声音与其彪悍身形实乃绝配,但是,其眉宇下面的双眼却是闪现着精光,与其身形极不协调。“你来了,”负手而立的黑水府主淡淡地说,“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这件事只有你去办我才放心。”
“愿为府主大人效劳。”
“很好,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黑水府主很满意大汉的回答,“我需要你亲自去查一个人,查到此人的消息立马回来跟我禀报。”
黑水府主说完用武元凝出一副图像,那幅图像是一个英俊傲慢的中年人。“好,属下即刻启程去寻找。”
大汉是行动派,刚接受任务就准备行动。“不必找了,我自己来了。”
苍老的声音萦绕议事大厅。“真是你。”
黑水府主不淡定了,看到来人大惊失色。“是我,我回来了,你不打算迎接老友?”
来人一袭黑袍,看不出喜怒。“你到底想怎样?”
黑水府主警惕的问来人。“哈哈……”黑袍来人听了来人的话似乎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黑水,你问我到底想怎样?当年,你和那个混蛋一起偷袭我的时候怎么不问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呢?”
黑袍来人怒了,杀气冲天。“你是谁?敢闯我黑水府老巢,找死不成?”
大汉看到黑袍来人怒喝。“聒噪。”
黑袍来人随手一指指向大汉的天灵盖,只听大汉一声惨叫,天灵盖被洞穿,生机断绝。“任我行,你不要太过份。“黑水府主色厉内荏的大喝黑袍来人。他看到黑袍来人随手一指就击杀了他的一个帝武二重属下,震惊的同时,是深深的忌惮,还有恐惧。“过份,有吗?”
任我行鄙夷,“当初你们觊觎我师傅留下的宝物,趁我突破后的虚弱期偷袭我时,有想过过份?有想我是你们的好友?今天,我们以为死敌,别说只杀你一个下属,就算杀了你也一点儿不过份,对吗?”
“哼。”
黑水府主一声冷哼,虽然他知道任我行说得很对,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想好没?”
任我行淡淡地问。“什么?”
“你要装疯卖傻那我就亲口告诉你,”语气是浓浓的不屑,还有讽刺,“选择自己自杀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难道你真的要杀我吗?好歹我们曾经是朋友。”
黑水府主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是任我行对手,只有抱一丝希望打感情牌。“朋友?你也配说‘朋友’二字,这两个神圣的字莫要被你玷污了。”
讥讽、厌恶毫不掩饰,“十几年前偷袭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是你们的朋友呢?”
似乎知道了任我行必杀他的决心,黑水府主也不再做作:“你即使杀了我也杀不了墨心的,他不是你能招惹的。”
似警告似提醒的语气,让任我行皱了皱眉。“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让我痛快一战吧!虽然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不会挥剑自刎的。”
黑水府主一笑,熊熊的战意燃烧。“哼,就凭你,根本不够格。”
任我行冷笑。“你十几年前不是觊觎我的圣品武技吗?今天我就用圣品武技来终结你。”
任我行看着朝他杀来的黑水府主,淡淡地说,似乎并未把其放在眼里。“破天拳。”
任我行低吼,抬手砸向黑水府主。“噗,噗噗。”
黑水府主人如何挡得住圣品武技,如何挡得住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的任我行,只见他被击飞,在空中呈抛物线重重落地,口中连吐鲜血,血中夹杂着五脏六腑的碎片。“呵呵,或许这是我最好的归宿吧!”
黑水府主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俱已破碎,生机也慢慢在消散,露出了微笑,似解脱,似欣慰。“早知当初,何必如此。”
任我行轻叹。“其实,我有后悔过,后悔自己不堪的行径。只是,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没有回头路,即使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懊悔和歉意交织,任我行也不禁动容了。“你,你一定,一定要,要……”黑水府主似乎要提醒任我行什么,只是,话语没说完,他体内的生机就流失殆尽。“唉!”
任我行看到黑水府主死去,轻轻一叹。这一叹中包含太多,有无奈,有迷茫,还有哀伤,却是没有报仇后的快感。于是,他轻轻踏出一步,便消失在黑水城城主府的议事大厅。任我行走后,奢华宽广的大厅中就只剩下两具尸体,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平天城,又被称为平天圣地,是三大圣地之一,也是大陆强者聚集地之一,其之广阔,实属罕见。今天,清心酒楼不同于往日,因为,整座酒楼被一个黑袍老者包场了。让人奇怪的是,这个老者只是坐在一旁,什么菜也没点,似乎在等人。“什么,清心楼今天被人包场了,谁他娘的这么拽,不知道我墨老大最喜欢来这里吃饭的吗?”
清心楼外,一个白衣中年大怒,指着酒楼的侍者大骂。“墨长老,您就别难为小的了,今天酒楼确实被人包场了,您也知道酒楼的规矩。”
酒楼侍者对白衣中年很熟悉,知道他是这里的常客,更知道他是平天宗的长老,他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断然不敢得罪于他。“哼,给我滚,本大爷我今个非要进去吃,看谁敢拦我。”
白衣中年一把推开酒楼侍者,头也不回的走进酒楼。“呵呵,你还是这个性子没变,傲慢,狂妄、目中无人,还有仗势欺人。”
才踏入酒楼的白衣中年便听到一道声音。“谁?”
“老朋友而已,”声音再次传来,“墨心,好久不见。”
话音落,人也现。“是你。”
穿白衣墨心看到来人大惊,吓得连退几步。“是我。”
点头,微笑。“任我行,黑水呢?”
墨心警惕地问。“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吗?”
任我行似笑非笑。“这里可是平天城,你可不要乱来,不然你难逃一死。”
墨心虽然猜到黑水的下场,得到确认后心更是慌乱,威胁任我行。“我既然敢来这里,你觉得我会怕吗?”
任我行一掌袭向墨心,他知道在平天城动手很危险,因此想速战速决。墨心大惊,他没想到任我行会突然出手,他实力本就远不如任我行,仓促之下哪接得下他的一掌。“噗。”
墨心一掌被击飞,受了重伤,只见他拿出一块透明的晶球,迅速打了一道武元进去,然后撒起脚丫就跑,连跟任我行对战的勇气也没有。“传迅石。”
任我行看到墨心手上的晶石后脸色变得难看,“不行,得快点击杀他,不然等他父亲来了,想击杀他很难,甚至自己也会陷入危险。”
片刻做出判断,任我行动了,追向逃跑的墨心。“任我行,放过我如何,我可以给你圣品武技,还可以给你道歉。”
逃跑中的墨心感应到追来的任我行惊俱,开始求饶。“你觉得我会差圣品武技吗?你觉得我会接受你的道歉吗?朋友的背叛,并未道歉就能了事,而是需要血的洗刷。”
任我行听到墨心求饶,非常不屑。“破天拳。”
追上墨心的任我行毫不犹豫的全力一掌打向墨心,似乎想一掌了接他。“咔嚓。”
没有想象中的鲜血飞溅,只有物品碎裂的声音。“看来你父亲很在乎你这个宝贝儿子,连天品低阶防御战甲都给你弄来了,只是不知道你这战甲能挡得住我几击。”
任我行看到墨心身上有天品防御战甲颇为惊讶。“受死吧!”
任我行大喝,又是破天拳出。“何方歹人,敢伤我儿。”
就在任我行一拳要砸到墨心身上的时候,一个老者出现在其面前,接下了任我行的一拳,任我行被震退几步。“是你,剑痴老人的弟子!”
老者看向任我行立马认出了他,“你不是与我儿是朋友吗?为何伤他?”
“你自己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做的事,偷袭我,觊觎我身上的宝物,欲把我杀之而后快。”
任我行冷笑。“你为圣者,怎会被我儿偷袭到?”
“哼。”
任我行一声冷哼,却是没言语。老者没从任我行口中得到答案,便把目光投降墨心。墨心看到父亲望向他,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老者何其人也,看到墨心如此,便知道任我行所说不假。“你走吧!既然此事是我儿不对在先,看到剑痴老人的面上,我不追究你在平天城动手毁掉无数建筑的事了。”
老者叹气。“父亲,您不能放他走,他会找机会击杀我的,剑痴老人早于百年前坐化,你还顾忌什么?”
墨心听到老者要放任我行走,一愣后大喊。“什么?剑痴老人已坐化?”
老者闻言也是一惊,继而气息锁定任我行,准备向其动手。他知道,他儿子已与任我行已结下死仇,若不除去任我行,他儿子随时都会受到生命的威胁,而他也不能时刻呆在他儿子身边保护他。只是,他忌惮任我行师傅剑痴老人罢了,因此他没打算对任我行动手。但是,剑痴老人坐化了就当别论了。“父亲,是的,我也是十几年前无意中听到任我行说的,因为觊觎剑痴老人的宝物,所以才会偷袭任我行的。”
墨心同老者解释。老者知道怎么做了:“任我行,你胆大包天,在平天城动手毁掉无数建筑不说,还企图击杀本座爱子,罪不可恕。”
老者翻脸比翻书还快,任我行只是冷笑,两父子都是一丘之貉。“受死吧!”
老者蓬勃的气势翻滚,大有一举灭杀任我行的气势。任我行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也动了,于是两个圣武超级交起手来。圣战,爆发了。爆发了的圣战,带着有毁天灭地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