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伞水虽然将左夏二人冻住了,但是当朱伞水来到左夏二人身边时,左夏二人都用神识传出了一道声音。“你想要干什么?”
左夏二人说出这一句话时,脸上布满了恐惧之色。“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和你们好好的谈谈而已。”
朱伞水面对这左夏二人时,多多少少在它心里还是有一点仇恨的。所以面对左夏二人,尽管朱伞水是借吴晨之口说出来,但是那语气还是相当的冷漠。“我就想问问,除你们之外,还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存在。”
朱伞水问这一个问题,其实只是想让自己安心一些,那怕是左夏二人什么都不说,它也知道除了来这里的人,应该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了。而左夏二人也没有说假话,左夏盯着着朱伞水。冷冷的笑道:“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你的存在,那你以为只有这点人来吗?”
“我想也是,以你们的自私程度。我是知道的。既然这样,你们可以死了。”
朱伞水哼的一声,对着左夏二人就是一掌轰出。而左夏二人也在朱伞水的这一掌中化成了粉末,就连灵魂都没有逃走。吴晨看的这一幕,只是眼睑微收,他不敢想象,如果刚刚被一掌击中的人是自己,那结果简直就是不言而喻了。感叹归感叹,但是吴晨爱护财物的心还是没有变。吴晨传言给朱伞水,要它收拾一下这里的灵器、武器、丹药等。但是朱伞水却不为所动。也不对吴晨说什么,控制着吴晨的身体,就往南山湖就是一头载了进去。对于朱伞水的行动,吴晨自然是知道它想干什么的。吴晨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将琉璃火催动了起来。而朱伞水也不会就这么等待着琉璃火的攻击,自它准备和吴晨拼一拼的那一刻起,它就准备好了和琉璃火战斗的准备。只是不管吴晨怎么用琉璃火对朱伞水发起攻击,朱伞水都没有退缩半步,也就是说吴晨除了自己的丹田及自己的大小脑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被朱伞水霸占了。琉璃火攻不退朱伞水,吴晨也是十分气恼。不过吴晨是不会放弃的,对于朱伞水的强悍,吴晨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原本以为,朱伞水在此之前就已经受到了重创。如果它再和左夏二人殊死一战,自己要控制它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可结果事实却是与吴晨的想法截然不同。朱伞水的难缠程度,远远不止吴晨想象的那样。而吴晨也是比朱伞水相信的那么难缠。他们彼此都曾经无数次的攻击过对方,但是都是无功而返。几天的攻击无果,这让吴晨有一点焦头烂额。而朱伞水在这几天对吴晨也有了一点的了解,以他现在的状态,他是不可能战胜吴晨的。所以它能做的就是这么先拖着。等他的状态有了好转,他就可以完全战胜吴晨了。而吴晨也思索了许久,终于有了新的想法。吴晨将玄火寒水诀催动了起来,对着朱伞水运转了起来,又用琉璃火对着朱伞水发起了攻击。短短的几个会合,吴晨就发现自己站了上风。虽然结果不是太明显,但是吴晨相信,只要给自己时间,那么他一定能战胜朱伞水。朱伞水自然也是能够发现它这几次和吴晨交手它是落入了下风。于是它传信给吴晨。道:“你想要干什么?”
而吴晨也传信给他。道:“其实我什么也不想干,你现在在我的身体里,又和我一起退过强敌,所以我舍不得你走了,我希望你留下和陪我一辈子。”
朱伞水自然清楚吴晨的话是什么意思。它再次传信给吴晨。道:“你想要炼化我,你想要让我从此臣服与你,那我告诉你,你就是痴人说梦话。”
朱伞水说完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而吴晨身上的冰却是结了一层又一次,如果有人在这里,他看见就是一座冰山,而不是一个人。随着朱伞水对吴晨发动了攻击,吴晨整个人的身上就没有了他的一丝气息。而他的血液都停止了运转,现在还在属于吴晨自己的就只有他的意识和大小脑了,剩下的一切都和吴晨失去了联系。由于朱伞水对吴晨做了全面性的冰封,吴晨运转思维都变得困难了起来。他现在还能够联系上的就只有琉璃火。吴晨催动这琉璃火,开始一小点一小点的对着朱伞水发起了攻击。与此同时,吴晨还将玄火寒水诀继续运转了起来。朱伞水对于吴晨这一种集中性的攻击,他根本就抵抗不住多久就有了退让。对于朱伞水,吴晨现在已经没有了害怕,他要做的就是把朱伞水炼化了。吴晨一小点一小点的对朱伞水进行了蚕食,尽管朱伞水在吴晨的长期攻击下是节节败退,但是朱伞水还是一直抵抗这吴晨。半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吴晨依旧还是静静的冰封在湖底。这期间,南山湖发生的事在南域已经是人人皆知。在南山湖发生的这一件事也成了众人酒足饭饱之后谈论的热点。“你们知道吗?在前一段时间南山湖发生了一件今天动地的大事。”
“你的消息也来的太晚了吧!这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而且我们都知道去了南山湖的人无一人生还。”
“唉,我听说这些人中还有两个武王强者。”
……而今天的天灵宗也是十分热闹,今天是天灵宗三年一度的招收新弟子的日子,来这里想要成为天灵宗弟子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天灵宗的这一块地上已经被来参加新弟子选拔的人围的水泄不通。来天灵宗参加选拔的,有二流宗门的弟子,三流宗门的弟子,甚至还有一些修炼者是不属于任何宗门的。经过了半个月的选拔,天灵宗新一批弟子的身份终于被确定了下来。在天灵宗的一处楼阁上,一个水灵灵的女子正对这一个面戴轻纱的女子说道:“小姐,这一批新弟子的身份已经确定了,但是没有小姐要找的人。”
戴轻纱的女子转身对着楼阁之外,眼里颇为忧伤的说道:“你最终还是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