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洲洲一愣:“高吉正是从熊都出发回来,还有三天就到,他在熊都时为何不禀报,难道是高吉出发后,熊都出了什么事情要紧急向高吉禀报?”
商贩点点头:“他后发先至,而且脸色苍白,一定是通过替命傀儡直接在圣都复活,想必是魔王子得到了重要的情报,对了,我们的人一路跟着他,他进了太子府便一直没有出来。”
方洲洲沉思道:“是魔王子,高吉告诉我他准备闭关,将熊楚留在熊都,那里有紧急的事情在他闭关的时候可以直接报到我这里来。守卫大门的禁军不可能不告诉他,这人避不见我,显然是准备当面向高吉汇报,很有可能是魔王子得到了极其重要的情报。”
商贩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丰纪大人告诉我们一切听你的”方洲洲当机立断道:“准备动手,在他去圣殿的路上打晕了捆起来,千万不要给他机会自杀明白吗。”
“明白!”
商贩眼中精光一闪:“我们一定逼问出他在熊都得到的情报。”
三天后,魔王子派来的心腹侍卫走出太子府,打量一下四周疾步朝圣殿走去。大街上人流拥挤,豹州、熊州的战火不但没影响到圣都,反倒使这里的人更加多了起来。来到一个拐角处,迎面一个大汉撞了过来,侍卫急忙闪躲,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侍卫顿觉脑袋一昏,失去了知觉。待他醒来,发觉自己正被捆在一个椅子上,心觉不妙,暗运真气这才发觉体内灵气全无,心顿时沉了起来。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坐在他对面,见他醒来,说道:“我们是光明神组织的,专门对付你们这群吸血鬼,说吧,你鬼鬼祟祟从太子府出来,要去哪里?”
侍卫眼睛一转说道:“我那里也不去,我是去买酒。”
中年人听到这里也不说话,拿出一条白色虫子走了过来,“你要干什么?”
侍卫满脸惊恐的问道中年人捏开他的嘴巴,将虫子喂了进来:“吃了它,你就会说实话。”
侍卫拼命摇头,奈何他法力尽失,如何挣脱得掉,刚刚吞掉虫子,额头上便青筋暴起。侍卫双目圆睁,牙关紧咬,在椅子上拼命晃动,却是发不出声来。中年人站在一旁轻轻介绍道:“这才是刚开始,还在吃那你的肉,等一会进入你的骨髓,那才是美味。”
侍卫听到这里,顿时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呜、呜、呜”的直朝中年人示意。中年人摇摇头,轻轻拍了拍侍卫紧绷的肩膀说道:“这是对你刚才说谎的惩罚,你先尝尝骨髓被吞噬的滋味,后面就不会再受大罪了。”
侍卫听到这里,眼中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突然直愣愣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由于被捆的极其结实,连同椅子一起栽倒在地。骨髓被吞噬,却又喊不出声的痛苦,使得他在地上翻滚不已,不顾一切的爬到中年男人脚下,以头磕地。中年人伸手在他脊背上点了几下,这名侍卫顿时瘫倒在地,浑身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中捞出一般:“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方洲洲恭迎高吉进入圣殿,高吉边走边问道:“熊都可有消息传来?”
方洲洲回答道:“启禀陛下,还没有。”
高吉说道:“一般的事情你酌情处理,如果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向我禀报。”
方洲洲躬身道:“遵命陛下!”
高吉来到圣殿中通往黄泉位面的那个广场上停了下来:“你带人守紧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说完祭出镰刀劈开虚空进入黄泉位面,绿雾迷蒙中,一双猩红的双目在天际浮现。高吉疾飞过来,俯身拜倒:“高吉见过本尊!”
魔王本尊缓缓开口道:“谈得如何,他是否将前往地球大陆的路线告诉了你?”
声振寰宇,整个黄泉位面都回荡着他的声音,无数毒物瘫倒在地,动也不敢动。高吉回答道:“高吉没有完成任务,房玄坚持要求拿最高版本的《永恒宝典》来换,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猩红的双目没有一丝表情,半晌魔王本尊说道:“哪有最高版本的《永恒宝典》,贪心不足,暂且放他们一放。”
高吉说道:“是,我也以为应该让他们吃些苦头,另外魔王子在一百多年前已经派佘坚去探查地球的坐标,只是到现在一直没有消息。”
魔王本尊说道:“我们还有时间,让佘坚慢慢找,房玄那里也要慢慢耗,这里的那只蝎子精已经被我杀掉,你提炼一下,我需要马上闭关一段时间。”
高吉心中一惊,没想到本尊竟在与白振云小世界中那位无量天尊的战斗中受了伤,急忙说道:“高吉明白,请本尊安心闭关。”
猩红的双目渐渐消去,高吉寻到那只蝎子精的尸体,就地开始提炼起来。再说方洲洲在外面等了数天终于等到高吉出来,又着急为他安排闭关事宜,终于等一切安排妥当找了个借口出了圣殿。在一个隐蔽处乔装打扮一番,方洲洲悄悄来到一个秘密据点,商贩和逼问侍卫口供的那名中年人正在房间中焦急的等着他。一见方洲洲过来,商贩急忙说道:“他都交代了,张霸天是张天雷的分身,张天雷准备在通文大陆杀掉光明神,派他来请光明神。”
光明神就是指白振云,玉帝封白振云为光明神王,结果宫殿还未建造,官衔还未正式册封,就被派往三眼联盟,后来又一路来到黑狱,杀到天晶大陆。丰纪为了对抗黑暗王朝,将在黑狱建立的地下组织称为光明神组织,所有人信奉白振云,一缕灵魂印记已经封印在轮回钟内,即便身死,也能到白振云小世界内转世轮回。方洲洲问道:“还有别的吗?”
商贩和那名中年人怎么也没想到魔王子的侍卫竟然只说了一半,中年人说道:“还有就是张霸天知道我们有人潜伏在熊都,不过不知道是谁,也不清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