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手”之称的日月圣教教主,辽国国师安南山的首徒,以左手使剑仍然熟练无比,比右手差不了多少。叶慕春不习惯对手的左手剑,开始处于守势,三十招之后逐渐适应了,就以“劈天掌”反攻,第一招“排山倒海”一出,怀空被震的呼吸困难,第二招“开天劈地”一出,怀空被震地真气错乱。叶慕春接着施出“雪山掌法十二绝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怀空的剑,以怀空的剑抵住怀空的咽喉,怀明和怀清为叶慕春武功所慑,不敢上前救大师兄。叶慕春剑锋轻轻向前一送,怀空喉头渗出一丝鲜血。叶慕春冷冷地道:“快说,秦姑娘在哪间房!”
怀空无奈道:“在楼上七号房间。”
叶慕春扔掉怀空的剑,急忙上楼。怀空心跳稍缓,道:“我们快上楼保护小师弟。”
叶慕春直奔七号房间,一脚踢开房门。安定南虽将秦怀璧抱入房中已有好一会儿,但他命根受了重击,一时无法勃起,只是将秦怀璧上衣解开,伏在她身上吻她的身体。叶慕春突然闯入,安定南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叶慕春一把抓起,抛出一丈多远,撞到墙后反弹,重重地摔在地上。接着剑光一闪,安定南的咽喉被划了一剑,气绝身亡。安定南的眼睛睁得老大,死也不相信有人敢杀他。叶慕春还剑入鞘,走近床前,为秦怀璧扣好衣服,轻轻唤道:“秦姑娘,秦姑娘……”怀空、怀明、怀清进入房中,见小师弟惨死,怀空、怀明、怀清同时扑向叶慕春。这并非他们对小师弟有深厚的感情,而是他们随小师弟下江南,负有保护之责,现在小师弟断送了性命,说不定他们的师父会怪到他们头上,让他们人头落地。叶慕春连攻数招,*退三名强敌,抱起昏迷不醒的秦怀璧,舞起一团剑花护住周身,一跃而起,撞破屋顶,卷起漫天碎瓦,向西疾逃。怀空等三人急忙护住头脸要害部位,不被蕴含内劲的碎瓦击中。就这一耽搁,叶慕春已去得远了,身子数起数落,隐没在重重房舍之间。叶慕春抱着秦怀璧急展轻功,不久逃到离城十数里的一个镇上,看牌楼知是留安镇。叶慕春进入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将秦怀璧放在床上,静待秦怀璧醒来。路上叶慕春已替秦怀璧把过脉,知道她只是无法面对即将降临的厄运而昏厥,并无大碍。黄昏时分,秦怀璧的眼皮跳了几下,叶慕春知道她快要醒来,就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呼唤:“秦姑娘,秦姑娘……”秦怀璧缓缓睁开双眼,但她受的刺激太大了,脑中仍清晰地保留着安定南的印像,将叶慕春误认为安定南。秦怀璧看了假安定南真叶慕春一眼,喊道:“恶贼,我杀了你——”五指如钩,钩向叶慕春的咽喉。叶慕春与秦怀璧相距不过尺许,秦怀璧出手又快捷无比,而她此举更是大出叶慕春意料。仓促之间叶慕春伸出一只手抓住秦怀璧的手腕,喉咙只差半寸就被钩破。虽未受伤,但被指风扫中,仍感到一阵窒息。叶慕春暗忖:“最近运气真的不好,好几次差点死得不明不白。”
提高声音道:“秦姑娘,是我。我是叶慕春,你看清楚,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
秦怀璧仔细看了看叶慕春,发现自己认错了人,想到自己糊里糊涂地“失”了身,心中大感悲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倒在叶慕春肩头。叶慕春一动不动,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任凭秦怀璧痛哭。也不知过了多久,叶慕春见秦怀璧哭得那么伤心,忍不住劝道:“秦姑娘,你用不着这么伤心,那个*贼只是亲你,并未夺去你的清白。你仍然白璧无瑕。”
秦怀璧喜出望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好吗?”
“在下说秦姑娘仍然是清白女儿身,不必如此伤心。”
秦怀璧感觉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对叶慕春的话就信了几分,脸一红,道:“你先出去一下。”
叶慕春一愣,旋即会意,出了房间,带上房门。不久,秦怀璧将身体检查完毕,清白仍在,心中大喜,开门迎叶慕春入内,已是愁云尽散,容光焕发。以秦怀璧的聪明自然猜到是叶慕春救了自己。天色已黑,房中已燃起了蜡烛,在烛光的辉映下秦怀璧脸色绯红,艳丽难以形容。秦怀璧考虑再三,脸色红了又红,终于启齿道:“公子救了奴家,奴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但盼公子不以奴家貌陋见弃。”
叶慕春一惊之下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道:“在下救了姑娘,只不过是机缘巧合,或者说吉人自有天相,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再说你我没有感情基础,若草率结合,将来你我可能都要后悔。”
“我决不后悔!”
秦怀璧轻咬朱唇道。叶慕春一怔,略一思考,道:“在下只是一介武夫,除了一把剑别无长物。在下配不上秦姑娘。”
“不,在我的眼中你有很多优点,虽然你外表看起来冷漠,但是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身怀绝世武功却在江湖中籍籍无名,我想这一定是因为你淡泊名利;还有,还有……你的容貌与气质……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叶慕春道:“在我对自己丧失信心的时候得到你的赞赏,我应该对你说声谢谢。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能娶你为妻绝对是我的荣幸,但是很可惜,我们认识太晚了。在你之前,我认识了一位姑娘,在我的心中,她是月亮,不仅美丽高贵,而且独一无二……”秦怀璧心情很复杂,本来她只是存感恩之心,心里并不是迫切地想嫁给叶慕春,但是被叶慕春拒绝后心中却感到一丝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