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因为我很帅,所以你必须喜欢我;第二,想你这样打扮的,一般都是娇生惯养,赖妈靠老子的只会带着一帮人出去欺负人的大小姐,所以我不喜欢你。”
女子道:“照你这么说,我得喜欢多少男的?再说你也不是很帅嘛。你居然说我赖妈靠爹,就不怕我真叫爹爹把你赶出融安城么?”
陈墨可是一点也不怵,反而笑了笑,说道:“哟,看来我得再声明一点了。”
女子不解道:“声明什么?”
陈墨道:“就是我不允许那张动不动就搬出老爹来吓唬人的大小姐喜欢我。我可不希望别人说我吃软饭。你,就是其一。说吧,来我这破烂小店有何贵干?如果没事,我就不奉陪了,我还得去喝茶陪美女聊天。”
女子俏脸微怒,随即又冷笑一声,大有在嘴巴上绝对不能输给陈墨之势,道:“你一个大男人跟人家一个小女孩逞口舌之厉,真不知羞耻!”
一旁一个听差的上前一步道:“小姐,别跟这无赖浪费口水,小的这就砸了他的铺子给您消气。”
陈墨对女子一阵冷笑,说道:“啧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大小姐要仗着老爹仗着人多,要砸店欺负人咯。这位大小姐,你这位听差的说要砸店给你消气,难不成你生气啦?唉,这么容易生气,果真是没修养的大小姐,唉……”女子听陈墨啧啧啧个不停,羞怒不止。陈墨见他俏脸红红的,倒也蛮可爱的。倒也有心再逗她一逗。女子道:“你,你,不知羞耻!哼!”
从来没人敢这样不依不饶跟她讲话,从来都是别人顺着她,谁想陈墨却不吃她这套,她哪能不怒?陈墨嘿嘿一笑:“我就是不知羞耻,但总比你这仗势欺人的大小姐强!”
女子急得脸色一拉,叫道:“你,你,你们,还不给我教训他!”
七八名听差手下要不能忍,听得自家小姐一喊,纷纷抡拳,抢出身来准备教训陈墨。不料门口抢出一个人来,那人喊道:“哎呀,别打,别打,自己人自己人。”
众人望去,来人便是迟迟不来的洪雷。陈墨心道:“嘿,这大哥当的,感情早在斜对面望风了吧,见着我快被人打了才赶过来。”
女子见到洪雷,指着陈墨对他说道:“洪雷哥哥,他欺负我,你现在才来!?”
洪雷嘿嘿一笑,说道:“安雪别气,我这陈老弟说话不注意分寸,待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说着大步走近陈墨,俯耳轻声道:“陈老弟,你谁不惹,非得惹她?”
陈墨道:“惹她怎么啦?她开头不小我知道,可是她要砸了我的店,我总不能不管吧?你倒好,现在才来。”
洪雷朝安雪笑了笑,又轻声对陈墨道:“你就不能顺着她吗,她也只是她高兴了就对你很好,你要不顺着她,她肯定要砸你咯?”
陈墨道:“那现在怎么办?你要真砸,你不管?”
洪雷大眼一瞪,道:“我怎么管?她可是任何天任城主的掌上明珠任安雪,又口口声声喊我洪雷哥哥,你说我怎么管?就算她不是城主千金,一介女流,我总不能打她吧,这事就交给陈老弟了。”
陈墨道:“原来是城主女儿,我说怎么一会笑笑说说,一会怒着又要打人砸店呢。哎,我说,你不管那你来干什么?”
洪雷嘿嘿笑着:“我这不来跟你说嘛,安雪她典型的大小姐脾气,你要顺着她,道个歉,什么事都没有了,啊,听我的,我有事,先走了,啊。”
说着也不管陈墨瞪大的眼,对任安雪道:“安雪,哥哥我已经说他了,你也消消气,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朝陈墨使个眼色,人已经溜出门外。陈墨心下暗道:“好你个洪雷,你倒好,溜得真快。你不欺负女的,却让我来?你不能打他,我就能?”
他望了望任安雪,见她背着手,仰起嘴,一脸得意,大概也猜到了洪雷会把她的身份告知陈墨,正等陈墨赔礼道歉。陈墨沉吟一会,笑了笑,对任安雪拱了洪手,说道:“哦,原来是任安雪任大小姐,我陈墨这厢有礼啦。”
任安雪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傲然道:“怎么?知道我是谁啦?还不快些跟我赔礼道歉,兴许我一高兴就不砸你的店了。”
陈墨道:“这个道歉嘛,我会的,不过你得让我心服口服呀,要不然传出去别人会说你仗着人多强迫我跟你道歉,这岂不是于你的名声不好嘛。”
任安雪怔了一会,点头想了想,说道:“为什么?你既说我赖妈老爹,又说我仗势欺人,我为什么还要跟你讲道理?”
陈墨道:“哎,这样才体现出任大小姐你的宽容,你的真善美呀,你想啊,别人说你坏话,你还以德夫人,那传出去不得了啊,明天大街小巷就会议论纷纷,说你任大小姐虽然是城主千金,但不依仗老爹势力,以德服人,这样你脸上有光,你老爹也高兴不是。”
任安雪听得想了想,嘻嘻一笑,随即有板着脸道:“你那么狡猾,我怎么知道怎样才是让你服气,万一你打死都不服呢?”
陈墨道:“那既然这样,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怎么样?在场都是你的手下我的伙计,这样谁也赖不掉。”
任安雪听得打赌,迟疑一会,陈墨暗暗一笑,道:“怎么?难道堂堂任大小姐怕输?”
任安雪经他这么一激,扬起下巴,道:“哼,我怕?说吧,怎么赌?”
陈墨笑道:“嘿,你怎么不先问问我会提什么要求?如果觉得做不到,大可不必赌了。”
任安雪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你还是担心你能不能做到我提的要求吧。”
心道:“我要让你当着整个融安城人的面跟我道歉,再叫你做我三个月的奴仆,好好折磨你!”
陈墨道:“那好,规则是这样,我们各向对方出三题,每题一炷香时间,不能求助别人,看最后谁对的多,就算赢,怎么样?”
任安雪想了想又问:“那要是都答对题数一样呢?岂不是平局?”
陈墨道:“平局算我输。”
任安雪哼了一声,转头对自家听差的道:“你们都听见了,平局算他输,都记得了,省得他耍赖。”
又对陈墨道:“来吧,开始吧,谁先来?”
陈墨吩咐伙计拿来六炷香,交代每开始一题点上一炷计时,便对任安雪道:“女士优先,你先来,想问题不需要计时,随便想,想好告诉我,请。”
任安雪想了想,道:“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的第一题是……”说着手上拿着一方丝巾,再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牌,把玉牌层层包在丝巾里,嘻嘻一笑,道:“很简单,在不拆来,不撕烂的情况下把玉牌拿出来就算这一题你赢了。”
陈墨啊的一声心下惊呼,刚刚任安雪包的时候他瞧得清清楚楚,玉牌呈墨绿色,形状大小与他胸口挂的六灵瓣一模一样,只是他的玉牌花纹一面是六朵花瓣,而任安雪的确是七星连线。陈墨暗自惊道:“她怎么也有一块!?是了,两块玉牌不是花纹的一面都平滑无他,莫不是两块玉牌可以重叠,这,这玉牌……七星连线,难道是……七星龙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