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也是吓了一跳,急忙扑上去,一手按住任安雪肩膀,一手捂住她嘴巴,不让她继续再喊。制止她叫喊后,他警惕的听着房门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任安雪抓着他的手臂,用指甲狠狠掐着,双脚也是猛踢,嘴里嗯嗯嗯发出闷哼,瞪大着眼狠狠地盯着陈墨。陈墨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微微松了些手上的力道,压低声音道:“嘘……别喊了。呐,你乖乖的听话不喊了,我就放开你。”
任安雪眼神转向无辜,鼻子里嗯了一声点了三下头。陈墨看见她黑夜里明亮又无辜的眼睛,就放开了手。任安雪脱了束缚,哪里管他许多?扯开嗓子喊道:“来人……”“啊”字还未出口,又被陈墨捂住嘴巴。这一次陈墨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上身被子被掀开,此时陈墨热热的胸膛压在她身上,中间只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绸质睡衣。任安雪眼睛一瞪,口中“无耻下流”喊不出来,神色慌张。陈墨也感觉到胸口处一片柔软,一只手拉下蒙脸黑布,低声说道:“别喊了,我是陈墨。”
任安雪听得他是陈墨,身体更是一阵挣扎,吃力望着自己被压的胸前,光线昏暗中,本来如花瓣一般娇嫩的双颊竟泛起一丝红扉,双脚朝他一顿乱踢。陈墨见她这一举动,哪能不懂?低声道:“我可不是有意轻薄的,说好了不喊的,你就不乖。呐,你要是还想再喊,我就一直这么压着,反正吃亏的不是我。等明天你府里侍女来伺候你起床,发现我在你闺房中,她把你爹喊来。那我就有得说了,我就说,是你大半夜把我带入你房中的,他们要是不信,我就反问他们,为什么昨晚你不喊非礼,非要留我到天亮?到那个时候,你想啊,长夜漫漫,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跟人家说没发生什么谁信啊?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坏了你的名声。”
任安雪脸上红晕更胜,挣扎力道更大。陈墨又道:“好了好了。呐,我现在就放开你,不过这次你得保证别再喊了,否则后果自负。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下压着这么个美人儿,我要是再没点什么作为,怕是人家要说我不是男人了,我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说着邪邪一笑,见她脖子处并无玉牌,心道:“七星瓣不在她身上?”
任安雪哪里知道陈墨心思?只道他见自己身着薄绸睡衣,欲图谋不轨,急忙频频点头,答应不再叫喊。陈墨笑了笑,从她身上撤开,把手收回。任安雪果然没有再次呼喊,她急忙拉回被子护在胸前,翻身坐起来,退入床的内侧,抱着被子,眼睛里满是防备,说道:“你,你无耻,下流!卑鄙,色狼!大半夜跑到人家闺房,偷看人家睡觉,还,还……我要叫我爹把你关起来,再,再把你饿死,哼!”
陈墨道:“你爹贵为一城之主,你也肯定有点修为,你怎么不亲自解决我?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死在你房间里,你百口莫辩对不对?哈哈,那你刚才喊什么,要真把人喊来,他们看到我压在你身上,嘿嘿,你这清白之身就……”任安雪气嘟嘟道:“无耻小人,你半夜创去城主府,到底想要干嘛!?”
陈墨嘿嘿笑着朝任安雪爬去,故意阴阳怪气道:“嘿嘿,你猜我想干嘛?”
任安雪见他猥琐爬向自己,急忙转到床尾,双手横架胸前,急道:“你你你,你别过来啊,要不然我真动手啦。”
她双手从被窝里腾出来防护,被子掉了下去,睡衣又露了出来。陈墨哪能错过此种风光。任安雪见陈墨直勾勾的眼睛,意识过来,连忙又扯住被子,娇怒道:“你……你真无耻!”
陈墨道:“什么叫我无耻,是你自己给我看的,再说了,不是隔着睡衣嘛,能看见什么?还有!我无耻?我还没说你呢!言而无信,赌输了就赖账!还靠你老爹过来强迫我取消赌约要求。哼,堂堂任大小姐居然如此背信弃义,还好意思说我无耻。哼!”
任安雪怒道:“就是你无耻!我告诉你,就因为你,害我被我爹关在家里几天不让出门,都闷死我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好意思跟我提你的要求,你看看你那样,还喜欢你?要是别人也倒罢了,你?想想就觉得恶心,无耻小人,动不动就提这种要求,哼,我知道你想要那玉牌,可惜不在我身上,你自己找吧。”
陈墨被她看穿,心知那七星瓣事关重大,任何天肯定跟她讲过,所以她虽然是大小姐脾气,又爱面子,但也绝不会因为要面子答应他的要求把玉牌拿出来的。知道这种方式绝对问不出七星瓣下落,他暗道:“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就别怪我用非常手段了,等我拿到七星瓣,来个一走了之,你们就找吧。”
想着突然扑向任安雪,将被子一掀,抓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拉,将她拉倒在床,身形也跟着压了上去。任安雪本以为他目的只是七星瓣,而且又是在自己家中,陈墨绝对不敢乱来。岂料陈墨如此胆大妄为,将她压住,脸也俯了下来,对着她的脸。她惊慌失措,立即发动灵量想要攻击陈墨,奈何身体被压双手被擒,加上打小任何天就不让她修炼灵量,自己偷学就只学了个量生三瓣,如何是陈墨对手?她挣扎一会,自知不是陈墨对手,惊慌之余想大喊爹爹救命,可惜刚要出口,嘴里就被陈墨用他蒙脸黑布塞上。他一手按住任安雪双手,一手腾出来拱了拱身体,解下腰带。任安雪察觉陈墨脱衣服的动作,眼睛满是恐慌,鼻子嗯嗯嗯闷哼,奋力挣扎。陈墨哪里理她?邪邪一笑,拉出腰带将任安雪双手绑在床架之上。翻身起来,故意用阴森的笑容对着任安雪。任安雪双手被绑在床架,背部贴在床上,起不来身,满眼惊恐的看着陈墨。头不断的摇头,以此反抗。用脚把被子勾过来盖住自己身体。陈墨见她这一举动,微微笑了笑,道:“别白费力气反抗啦。”
看了看窗外,继续道:“既然拿不到玉牌,你看这天色尚早,不如……”邪恶的笑着搓了搓手,做出一个流口水的表情,又道:“啧啧啧,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下倒便宜我了,嘿嘿。”
任安雪十分害怕,双手用力拖拽腰带,身体艰难地往床的内侧挪动,要远离陈墨。头拼命摇头,像是在喊:“你……不要过来!”
陈墨靠了过去,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哇,真香!这真是个美妙的夜晚,美人相伴,夫复何求。”
说着朝她胸口结扣伸手过去,继续阴阳怪气道:“来吧美人儿,让我看看睡衣后面下的你究竟有多美。”
任安雪吓得哭了起来,哭不出声,但可见眼角两道泪痕滑落下来。陈墨心想此番恐吓已经达到效果,却依然装作很凶很邪恶的样子,说道:“怎么,怕了?叫你不乖乖说实话。”
任安雪点头。陈墨道:“乘你老爹入睡,带我去拿七星瓣。”
她摇头,陈墨鼻子嗯了一声,她又连忙点头。陈墨笑了笑,继续道:“呐,现在我把布拿开,你带我去取七星瓣,你要是再敢叫喊出来,那就别怪我了。”
任安雪点头,陈墨想了想,拿掉她嘴里的布。她又要开口,陈墨拿着布晃了晃,她连忙止住,泪眼望着陈墨,道:“喂,*贼,你不把我解开,我怎么带去你?”
陈墨继续恐吓道:“别给我耍花招啊,不然的话,让你失身!”
将腰带从床架上解开,却还是牢牢绑着她的双手,另一头自己攥着,把她拉了起来。任安雪站起来,还是不肯下床,用两只手擦了擦眼泪,道:“喂,*贼,我要穿衣服。”
陈墨楞了一会,搜索一番,拽着她到一旁衣架上取了件外套帮她披上,说道:“大晚上的,谁看你?”
任安雪嘴巴撇了撇,道:“除了你这个*贼还能有谁?”
陈墨笑了笑,说道:“行了,衣服你也穿上了,走吧。”
任安雪朝他瞪了瞪,哼了一声,往自己房间屏风后面走。陈墨拽紧腰带,让她停住,问道:“我说任大小姐,你又想干什么?”
任安雪冷笑道:“*贼就是*贼,见识真短!你跟来就是。”
拽了拽腰带,把陈墨拉到屏风后面。屏风后面就是一口她沐浴的大木桶。陈墨茫然不解,忍不住又问:“你该不会把七星瓣藏在你洗澡的地方吧?”
任安雪十分不情愿的推了推他,道:“让开!”
说着哼了一声,朝木桶有规律的踢了几下。只听得哐当支咔几声,大木桶往一旁挪开,显出一个入口,入口有阶梯层层,直通下方,下方看上去像是一处暗室。任安雪看了看入口,说道:“*贼,喏,七星瓣就在下面,你自己去拿吧。”
陈墨心道:“想不到沐浴木桶下竟设暗室,妙极。”
说道:“我怎么知道七星瓣是不是真的在下面?你跟我一起下去!”
说着拽着任安雪,往下面暗室走去。任安雪心道:“死*贼,让你下去上不来!”
想着脚悄悄往入口边缘踏了踏,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