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量,天宗会贵客大门外躺着一身穿西装和老式皮鞋,头发油光锃亮但乱七八糟的老头在呼呼大睡,何往正接待灵汐,瞅见这一幕,脸色顿时黑了。“想不到天宗人才济济,风格也各不相同,如此的…嗯,新颖脱俗哈!”
灵汐意有所指嘲讽,伸出手一指弹出,一指中蕴含元气化作卷丝状,缠绕住唐长老的身体,猛地往左边一甩。唐长老猛地被摔醒,浑浑噩噩跳起来,大喝,“谁?是谁他娘的敢打老子,不要命了,站出来,一绝雌雄。”
何往脸色更黑,嘴角忍不住抽搐,刚要发火,灵汐妩媚多情笑道。“宗主不介意我帮忙清理门边当道的人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屋,而堂厅上,早就有人准备好茶水,何往大气坐下,气势凌然,目光如炬悠冷深邃笑看灵汐。“昨天事出有因,耽误了灵汐师姐的时间,今天我特地让人准备了天宗后山特产骡子春给师姐赔罪。”
在修炼界和海外称呼,平辈都称以师兄弟相称,而何往作为一宗之主,自降辈分唤灵汐为师姐,已经是给足了面子,灵汐嫣然笑着捧杯,文雅抬手说道。“宗主事多,可以谅解。”
端起茶杯,何往笑未达眼底,执手端茶回礼之后,轻轻抿一口,盖上茶盖,继续寒暄,期间,他只喝了两口茶!“宗主青年才志,不是囊中之物啊!”
一番谈论之后,灵汐心中大惊,何往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他的见识格局,还有悟性,都不可小觑。“我只是…”何往刚说出口,口吐黑血,同时他身体内浑身气血翻涌倒流又快速顺畅,仙气丝在身体内四处乱窜,不过一分钟,他身体内的仙气快速流逝,整个人瞬间苍老二十岁,瞪大眼睛惊恐瘫倒在地上,天宗门徒全都吓懵了,反应过来,何往已经滚下台阶,才喧哗呐喊,“宗主中毒了!”
灵汐邪笑嘲弄盯着不停抽搐的身体,心道,“那又如何,还是仿不过人心险恶。”
天宗刚稳定,好容易宗主修炼成地仙,正欢呼炫耀,宗主竟然被人用阴险毒辣的手段下毒,天宗一时间群龙无首,人心惶惶,不少人揣测到底是谁要在这关键的时刻毒害宗主。有人穿出谣言,二长老唐山,暗中蓄养势力,招揽人财,狼子野心经常和宗主对着干,曾经拿着武器和秘法在宗主房间门口修炼,他今天早上又出现在正厅门口,下毒之人肯定是他。谣言越传越离奇,大长老不得已抓住唐长老先将其关押起来,并且下令封锁宗主中毒的消息,美名其曰不能让其他宗门知道消息,否则就会利用此机会讨伐天宗,天宗上下门徒无人不守口如瓶。何往的毒性越来越强,他的生息已经开始涣散,大长老断言根本活不了一日,让人秘密准备后事,挑选投票下一任宗主之位,还邀请灵汐留下来一起参观投票。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到了最后一步,连棺材都准备好了,白绫挂上正厅,所有人都跟商量好了似的,穿戴好孝衣,面色忧伤哀痛。林呈负手站在天宗大门,淡淡瞥一眼通报回来之后的门徒。“你走吧,我们宗主不见客。”
得到回应,林呈不言语转身迈步离开,门徒长吁口气,关好门,推上门栓,封印搞起来。“嘭!”
巨大的声音从而后传来,门徒被吓得蹲在地上,抬头恰好看见被林呈一脚踹飞的大门,嘴巴长的老大。“哇!”
站在天宗偌大场内的众天宗子弟全都傻眼了,他们站成一个圈,中间白布遮盖脸色苍白快没生息,嘴唇漆黑的何往,大长老身穿祖传宗主衣服站在祭坛上,灵汐仍旧一身白衣优雅站在一旁。大门飞出好几千米远,旋转好几个圈,猛地突然加速插在天宗峭壁上的山崖,林呈袭风一步一步踏来,目光平淡,脚步不急不缓,冷冷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中毒的何往。众门徒无不汗流浃背,心惊胆战,纷纷纳闷,有的遭不住噗通跪倒在地上,头都贴进地面了。宗主的老师实力好恐怖,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和能量就让我们叩首称臣,不得不跪服。特别是灵汐和大长老,两人撅老高屁股跪在地上圃曲,内心麻麻批暴走,空气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摁住他们的身体。林呈冷哼,“他还没死,一个个这阵仗就跟他死了一般无二?白绫,孝义,棺材,就差入殓了吧?尔等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刹时,林呈身上的威压顿时释放,咚咚咚所有人身边都陷入地下几厘米,地面缝隙裂开十几道圈住头颅和膝盖,仿佛只要他们动一下,就能会摁在地里脑袋和泥土摩擦摩擦。来到何往的面前,林呈手速快的飞起,只能瞧见他手影花,在何往身体上连点数道穴位,又往他嘴里塞下黄色丹药,昨晚这一切单手放在何往心脏处,过了几分钟,手掌抬起,何往的身体猛地抛向天空,四周源源不断的灵气灌入他身体内。众人惊愕的发现,他们的元气化为灵气正不要命的奔向何往。“停下,快住手。”
大长老脸色如白纸,暴呵林呈,全身用力催动身体内的元气,试图挣脱束缚,他越催动元气,元气化为灵气的速度就越快,最终他妥协倒地,快哭了。大佬,让我跪舔你的脚吧,我他妈的修为都快成为修炼者中等了。“还要多谢你们,要不是有人眼红天宗的位置,欲下毒毒死他,我也不能用此法术为他增添修为仙气。”
事了,林呈一脸轻松,轻蔑扫一眼大长老身上的祖传宗主衣服,“多此一举。”
“你有点眼熟?”
灵汐脸涨的通红,一行清泪落下,恨不得干脆伸出一巴掌把脑袋拍进地里,让人瞧不见她此刻的囧迫,这是她一辈子的耻辱,竟然被他以这种姿势束缚。混蛋!有本事把我放了,我回去洗漱打扮一番,面对面pk呀,这么压着人家算怎么回事!“哑巴?我记得我没束缚你们的嘴巴呀?”
见她不说话,林呈蹙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