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只能等!”
下面的一切其实都是林呈制造的幻觉,他不过是抓住了人内心最为致命而又最真实的心态。所以发生的这一切看起来才如此的真实,让人不容怀疑有假。只是…这些幻觉当中,有一人是真实的。林呈敛眸冷冷的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男人,身量纤瘦,完全就不像是一个男人,腿和胳膊比女人还细,长得极丑,走路姿势内八脚,皮肤又白还粗糙,但那一双血腥的眼睛却骗不了林呈,这位恐怕就是那幕后操控者?但没有到最终的结果谁也不知道幕后游戏操控者是谁,林呈也不着急,就先试探试探此人底细。“等?我们不能等,为人鱼肉就是因为诺诺弱弱的,我…我要保护露露,主动出击!”
大壮踉踉跄跄扶着手把要站起来,他腿都打麻了,倔强的模样滑稽又可笑,白露略微反感他这样子,语气微冷说道。“能先躲好?这么多人,我们五个人就你有战斗力,先养好精神,别着急,听林呈的,好好等!”
大壮被白露呵斥不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出口,只能木讷的点点头,老老实实跌坐在地上。小小和程序员都比较安静的呆在地上,脑海中仍旧浮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心跳加快,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导致他们情绪崩溃,心理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和打击,精神太疲惫了。精神和心理双重的压力之下,两人都有渐渐要睡着的征兆。“大家都休息会儿,距离游戏结束还有好一会儿。”
林呈此时打个哈欠,身手拿了一张废弃纸放地上,坐好后闭上眼睛假寐。白露见他坐着不动了,低头望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心里莫名的开心,有一种冲动只想就这么一辈子看着他。“露露,你也休息会儿。”
大壮站在一边也看见了白露的异常,心里十分的不舒服,暗戳戳的又恨上了林呈,怎么看他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大壮的眼神从林呈身上收回的时候余光瞥见了楼下广场,有一个人冷冰冰的看着他这个方向,把大壮看的心里顿时发毛,什么话也不敢说,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闭着眼睛但那双眼睛还浮现在他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太吓人了,那人谁呀!五人坐着坐着,闭着眼睛睡觉,突然其余四人睡着了,只有林呈时刻关注着下面的情况…天空渐渐亮了,这是突然下起毛毛细雨,白露从睡梦中被猛的惊醒,她条件反省的坐起来,有点迷茫看着周围的环境,等四下张望时,脑海中一大片记忆窜入心头,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大壮被他的动静惊醒了,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抬头一看是白露,他心里一慌,忙问。“露露,怎么了,是不是你受伤了?”
白露摇摇头,深吸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没事,就是做噩梦了,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林呈适时睁开眼睛,小小和程序猿也醒了。“我们竟然睡着了?”
程序猿有些病不相信,因为正常人的精神在嫉妒崩溃下是不可能睡着的,他有点疑惑,为什么会这样时,广场传来一声声尖锐的惨叫。那是人在濒临死亡的绝境是发出的声音,惹得五人以最快麻溜的速度站起来看广场上。此刻广场上血腥一片,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下五个人。五…代表着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是一个队伍的人数!“难道他们已经是全场骰子人数最多的了?游戏…快要结束了吗?”
小小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要死了。而其他的人也被她说的话中传递出来的信息所感染。“别被这种表象所迷惑了,你们看机器人都没有动,说明游戏还没有结束,我们根本就不在广场,要是游戏结束了,你们认为它们不会来找我们?”
程序猿推了推眼睛,分析说道。“大家都别慌,现在肯定是那一队人手里人的骰子是最多的,咱们慢慢下去,一定要抢过他们手里的骰子,活下来。那些机器人设定的时间不会太长的,也不会太短。如果我们唯唯诺诺不下去,它们肯定会采取决裁模式。”
“程序猿说的对,咱们听他的,反正我们睡了一觉,也养足了精神。”
白露点了点头,十分赞同程序员的建议。五个人悄悄咪咪的下楼,每人都去找了一个趁手的玩意儿当兵器,试图从背后偷袭厮杀活下来的人。就在这时,广场中的五人开始自相残杀!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幕,令白露等人懵逼愣在原地,这什么情况?“我杀了你,杀了你,抢了你手里的骰子,我就能活下来了。”
有一人手上的刀全是血,冲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人。“这什么情况?这五个人不是一队的吗?怎么起内讧了?”
“不知道!我们先看看。”
小小躲在机器人后面看好戏,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他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五个人肯定不是一队的,所以才会相互攻击对方,肯定是自己的队友在刚才的厮杀当中死掉了。五人当中有一个是女的,长得还挺漂亮,身材也好,但现在神情憔悴黑眼圈太重了,脸上花着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兰兰,小心点。”
有一男人肯定是他的队友,对距离自己有点远的女人喊道。“快点往我这边跑,我来保护你!”
男人此刻仍旧心系自己女朋友,他张开双手却没有向前奔跑,他也很累了,如果真的不能活下去或许这就是命吧!“啊!”
兰兰大声尖叫,双手抱着头一直往前跑,跑到机器人面前,恰好拿刀的人那一猛的砍在机器人的身上。这一幕似曾相识,就是林呈当初他们为了拜托那五个大汉时,做出的动作和谋划。只要游戏玩家袭击机器人就会被机器人攻击,袭击女人的男人下场有目共睹,被机器人打死了。看着地上死去的人,兰兰大口呼气,一屁股看着坐在地上,仍然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