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逼供(1 / 1)

第一药师”的天赋,争取到皇上的赐婚。云姝虽然足不出户,却早已摸清了他们的动向。没有主人坐镇,整个蔺府忙得鸡飞狗跳。云姝等大夫来了,也就没再管马灵苏,而是去往关押苏嬷嬷的柴房。苏嬷嬷被两指粗的麻绳绑得很结实,嘴里塞着抹布,披头散发的躺在柴草堆里,与之前的风光模样判若两人。看到云姝,她立刻两眼暴睁,额冒青筋,口中“唔唔”着,拼命挣动想要爬起来。云姝上前,帮她取掉了口中的抹布。“小贱人!你害我!”

苏嬷嬷张口就骂。“啪”!云姝抬手就抽了她一嘴巴。“小贱……”苏嬷嬷哪曾被人这般对待过,气得还想再骂。“啪!”

又是一巴掌。这下,直接将苏嬷嬷抽清醒了,识相的闭上了嘴。谁知,云姝看了看她的脸,抬手,“啪”的又是一巴掌。“你!”

苏嬷嬷怒瞪她,自己都没骂了,她为什么还打她?读懂了她的表情,云姝解释道:“哦,刚才左边多了一下,我喜欢对称的美。”

苏嬷嬷:“……”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二小姐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受了欺负只敢往肚子里咽、被她踩半头也不敢吭声的小丫头片子。“我只有一个问题问你。”

云姝直视她的眼睛,道:“当年马灵苏母女究竟将我娘囚禁在了什么地方?”

苏嬷嬷闻言,冷笑了一声,咬着牙根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二小姐大可以杀了我,我相信,夫人会为我讨回一个公道的。”

云姝啧啧叹息,突然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苏嬷嬷正不明所已,就嗅到了一缕奇异的淡香。她暗道不好,却已经晚了。很快,她双眼失去焦距,大脑就开始变得迷朦空白。“苏嬷嬷,你听说过铜牛、凌迟、车裂这些刑罚吗?”

密闭的柴房里,云姝的声音飘渺空灵,如真似幻。她语调轻缓,十分详细的为苏嬷嬷讲述着这几样刑罚的细节和感受。而她每说一样,苏嬷嬷就感觉自己变成了那个受刑之人,被烈火烹烤,被千刀万剐,被五马分尸……那种极致的真实感让她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痛不欲生。她想要挣扎,身体却怎么都无法动弹。她想要叫喊,声音却传不出去半分。“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就放你一条生路。”

在她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云姝出声诱惑着。此时的苏嬷嬷已经无暇思考,只想从这种痛苦之中解脱出来,本能的回道:“我不确定……那里夫人从不让我进,只有她和大小姐……”云姝微微皱眉,马灵苏母女戒备心如此高吗?连自己的奶娘都信不过。“是什么地方?”

“城东三十里外的天泉山,一开始夫人和大小姐每隔几天就会去一次,后来慢慢的夫人就去得少了。只剩大小姐,十天半月的会过去一趟。”

苏嬷嬷一口气和盘托出。天泉山?云姝暗暗记下了这个地方。“我都如实说了,能不能饶了我……求求你……”苏嬷嬷气若游丝的苦苦哀求着。此时的她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全身衣衫都被汗水打湿,面无血色,青筋暴起,嘴唇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水混着口水,流了一下巴。云姝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在她鼻尖晃了晃。随着一缕沁脾的清凉气息吸入肺里,苏嬷嬷很快便恢复了清醒。当看到自己四肢完好,身上没有半点伤痕时,她很快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你对我用了迷药?”

苏嬷嬷用看恶魔一样的眼神看向云姝。云姝莞尔一笑:“不,是你练功走火入魔,出现幻觉,疯了。”

看着她的笑容,苏嬷嬷只觉头皮发麻,不寒而粟。“是你陷害我,我没有疯,等夫人醒来,她会为我证明的。”

云姝伸指在她胸窝处穴位用力一戳,苏嬷嬷只觉身躯一僵,再也动弹不了分毫。“你要干什么?”

她再度恐惧起来。“人的大脑很神奇,有时候,只需稍稍打通几处神经,就能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俗称——见鬼。”

说话间,云姝指间多出了几根超长的银针。“不!你说了要放我一条生路的……”看着那几根银针,不知为何,苏嬷嬷心中的恐惧竟比刚才在幻觉中受刑时还要强烈。“放心,我说话算话。”

说着,云姝将其中一根银针从她百汇穴刺入。苏嬷嬷想要尖叫,声音却像是被什么压在了嗓子眼里,完全发不出来。她惊骇万分,却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那一根根银针从她头部各处刺入。并不痛苦,却让她浑身暴汗,恐惧到了极点。“别怕,从医学上来说,这只会让你神经错乱,产生一些幻觉而已,伤不了你。”

前提是,她能分清现实与幻境的话。云姝将神识灌注于那几根银针,在无数脑神经中精准的找到位置,刺入进去。整个过程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等她再拔出银针时,苏嬷嬷已是眼神呆滞,浑浑噩噩。作为马灵苏的奶娘,苏嬷嬷手上沾过的血不知繁几,她的幻象,应该会很精彩吧?“苏嬷嬷,欢迎来到疯子的世界。”

云姝随手解开她被封的穴道,起身离开。身后,是苏嬷嬷不知看到了什么,沙哑又崩溃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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