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知道的。”
“你该不会打算找个外国女朋友吧？”
何俊忍不住八卦，“我们刚刚还让阿许和云舒给我们这三个单身狗介绍女朋友呢！”
“是吗？”
听到云舒的名字，程默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你们大家都还好吗？”
“程默，我们都挺好的，你在国外还好吗？”
纪云舒语气很平静的跟那边的人打招呼，仿佛是在跟老朋友叙旧一样。听到熟悉想念的声音，程默沉默了几秒，“我挺好的。”
“程默，你一个人在国外，记得照顾好。”
纪云舒真的已经彻底放下程默了，所以在跟他说话的时候，她的情绪特别稳定。“我知道，你，你们也要照顾自己。”
程默的本来想说「你」，但是很快改口成「你们」。“在国外待腻了，就早点回来，江城才是你家。”
顾少川悠然开口。“好。”
程默靠在沙发上，眼睛有点红。挂完电话，一群人又开始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