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少年在看了一眼这令牌后,金灿灿的令牌上写着个大大的赵字,他还凑近了仔细瞅了瞅,最后确认这的确是赵家的令牌,此人很有可能真的是赵家的成员。小少年口中嘀咕着,我在这里也呆了有半个来月了,怎么从未见过此人呢?不管了不管了,既然有令牌,那定然是赵家的赵家之人。“好啦好啦,你进去吧!”
云飞扬再次迈步向前,对于这个小插曲,他并没有在意什么。但是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呼喝:“喂喂喂,你们三个干嘛?他是赵家之人,他可以进,人家有令牌的,你们也有令牌吗?没有令牌快些离开,不要待在赵家门口,小心招惹麻烦!”
那名少年再次催赶风毅,风毅无奈地朝着云飞扬摇了摇头。云飞扬只得再次翻回来:“他们是我朋友,由我带进去!”
哪知那名看守门少年张口就来:“是你朋友也不能随便往赵家领啊,赵家重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既然你有令牌,那也只能你自己进入。若是有什么要事要办的话,你先进去他们三个在这里等着便好,等你办完了再出来找他们嘛。”
云飞扬微微皱眉,对于这个完全不认识他的看守少年,也是有些无奈,到底要怎么解释呢?正当四人发愁时,门内出突然传出一阵喊声:“神……神子!!!”
云飞扬转头一看,原来是赵管家,赵管家是位于赵家之中颇有资历,待在赵家有些年头的一名老管家。云飞扬可是对此人有些印象的,这人是赵家家主身边的心腹,对于处理赵家一些杂事颇有能力,深得赵家家主的喜欢。那名门童还在疑惑:“神子?什么神子,谁家的神子?难道是楚家的炎神之子吗?”
哪知赵管家快步迈上前来,直接朝着云飞扬拜下:“老奴参见神子!”
云飞扬拖住赵管家的双臂,不让他下跪:“是赵管家,您可来了,快向这位门童解释一下,我要带朋友进去见老祖。”
那名门童显然还在惊讶的状态:“什么?啊……神子……他……他竟然是神子!”
那门童突然想起,方才这年龄还没他大的少年拿出的那枚令牌上,好像刻画的什么奇特的印记,那……那是属于老祖的令牌!门童突然反应了过来,原来神子取出的令牌竟是老祖令牌,因为自己等级太低从未见过,所以将这回事给忘了,还以为是普通令牌,以为是一名赵家的普通弟子呢,却没想……到完了完了,这下得罪神子了……门童颤抖的腿立刻扑通一声跪下:“神子,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不识人,拦下了您和您的朋友……”云飞扬抬手,右手一抬微风拂过,将他直接拖起:“不碍事,解释清楚了就好,那我现在可以带我的朋友们进去了吗?”
门童做出请的手势:“快请进,快请进,神子有事尽管吩咐。”
在赵管家的带领下,风倾小队4人成功进入了赵家,前往老祖住所。一路上,赵管家絮絮叨叨地唠叨个不停:“哎呀,神子你怎么才回来啊……那日老祖回来后,我们都不见神子的踪影,还以为神子出什么事了呢,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神子才出现……神子你可是把我们担心坏了,去年老祖也是每日不停的询问你的消息,总算是回来了,不过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还有啊神子那,圣主城已经发出通缉令,通缉令上的三人可都是当初神子您参加比赛时加入的那个团队,你可要小心,万一被圣主城的人查到些什么,很可能性命不保……如今我们赵家还是惹不起圣主城的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赵管家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云飞扬听的头都大了,一旁的风毅,杨清儿也是脑袋瓜嗡嗡的,真是个唠叨鬼。终于来到赵家老祖门前后,云飞扬他说:“赵管家您先回去吧,我和朋友们进去见老祖有要事要谈,多谢赵管家带路。”
赵管家的唠叨终于停止了,再次啰嗦了几句便离开了。云飞扬轻敲几声门,房门内一声苍老雄厚的声音传出:“进。”
云飞扬便带着伙伴们进入了房内:“老祖,飞扬回来迟了,不过安然无恙,让老祖担心了。”
赵棋川竟坐在一张团圃上,正在闭目养神,突然听到云飞扬声音后立刻睁开双眼,精光一闪:“哈哈哈,你小子可算是回来了,来来来,先陪老祖下盘棋!”
桌上摆着一副未下完的棋局,云飞扬无奈,正事还没说上来就要下棋,只好歉意地朝着风毅几人点了点头。风毅和伙伴们找旁边的椅子坐下表示可以,不着急。云飞扬和赵棋川便开始了一场难解难分的棋局,棋局一上扬飞扬便开始皱起了眉头。每走一子,他眉头都会更皱几分,转而言之另外一边赵棋川的棋下的则是杀气腾腾、攻伐不断,每下一步都是干净利落,好似早已研究透了这棋局。直到10分钟之后,云飞扬突然松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下棋如风,随手落子,非常干净利落。而另外一边赵棋川老祖则是开始了纠结,各种纠结,每落一子都要很久,再没有先前下棋的那干净利落了。直到最后一子落定,云飞扬抬手抱拳:“老祖承让,飞扬献丑了。”
赵棋川抚摸胡须大笑:“哈哈哈,你小子呀,还真是怪才!怪才呀!老夫研究了这么多日的棋局,经这么短的时间便被你小子给破了。说吧,有何事找我。”
赵棋川撇了一眼侧旁的风毅一行人,这几个孩子他都认识,全是在高阶灵师大赛上参加比赛的成员,都和飞扬有着不强的关系。但是赵棋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圣主城发出的通缉令中,可是有两个娃娃就在此处啊,飞扬竟然将通缉犯给带了回来,这是……云飞扬开口讲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接下来我们还要再离开一段时间,这次可能会更久一些,几个月、半年甚至一年左右。”
赵棋川皱起了眉头:“又要去做些危险的事情?飞扬,你可是我赵家的天棋神子,可莫要总去做一些将性命弃之不顾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