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猪刚烈毫不拖泥带水,闻仲更是大喜,拍案起身道:“好!来啊!给将军擂鼓助威!”
登时,汜水关内鼓声大起,震天轰鸣。而后猪刚烈便骑着一匹黑马,浑身杀机的飞奔出了汜水关,径直往西岐阵营冲去。西岐阵营,陡然听到汜水关鼓声大起,姜子牙等人皆是为之诧异。怎的?那陆压又来挑战?已经挂了免战牌,就算要打,也得等明天啊!一时间众人连忙又上高台,往前看去。入眼所见,却非是那陆压,而是一顶着黑猪脑袋的大汉。姜子牙见这大汉,不觉得有一二分熟悉,却想不出此人是谁。毕竟,这猪头和之前跑掉的那只黑猪,已经完全不一样。这猪头,生八根獠牙,煞气冲天,头顶鳞甲,眼冒赤芒。姜子牙只当是商军之中的妖孽,顿时冷笑一声,“果真是国之将亡,必生妖孽,你看那畜生,却是连化形都不愿意,便敢光明正大的来挑战,人皇当真昏聩,已然是人妖不分了!”
一众将军,仙家,也是为之点头。“不错,昏君也是技穷,到处招揽妖孽,可笑。”
猪刚烈策马狂奔,只是片刻,便奔出了百里。迅速来到了西岐阵营之前后,张口就骂道:“俺干你娘的一群废物!狗东西!谁有胆子下来与俺一战!看俺不弄死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逆贼!狗贼!奸贼!恶贼!”
……汜水关之上,闻仲和众多将领,仙家,登时一头黑线。西岐阵营中,更是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只剩下了微微抽搐的脸皮。想那马元,虽也骂人。但终究还不算糙,反而带着一些文质的气息。可这黑大汉,张口就是市井流氓所言,直接就问候别人亲娘!“一群狗娘养的!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下来啊!挂你娘的免战牌?你能免你娘不挨干吗?你他娘的一群无胆鼠辈!不对!你们他娘的连鼠辈不如!都回家吃你娘狗奶去吧!”
至于猪刚烈,则是指着西岐营寨,粗声大骂!他是真恨!恨姜子牙不死!恨鲲鹏不死!恨西岐不亡啊!恨急了的他,哪里还管什么脸面?什么匹夫之言?直接就用最解气的流氓方式喷他们娘!西岐阵营之中的诸多将领,包括姜子牙,当场就被骂懵了。他们瞪着大眼,看着不停爆粗口的猪刚烈,尚还未回过神。“哈哈哈!一群狗东西!给俺这样骂都不说话!果然是狗娘养的怂货!哈哈哈!你们的主子姬昌,就是狗娘养中的极品!怂货中的怂货吧?要不然怎么会带你们这群狗都不如的东西,前来不知死活的造反!早晚大军杀到西岐,将你们的娘拉过来,让百万大军齐上阵!哈哈哈!”
猪刚烈的污言秽语好似炸雷一般,横扫整个西岐阵营!而西岐阵营之中的众人,一个个双目发红,拳头握紧!“你狗日的骂什么?猪头妖人!看我不斩了你这个腌臜东西!”
马元骂人,尚还能接受,再加上有斩仙飞刀坐镇,一些将领不敢出战也是正常。但这猪头大汉,看起来很是稀松平常,连脑袋都没化形的,还能有多厉害?再加上他如此骂人,直叫人邪火从心底烧起,直冲天灵!哪还有几个人能忍住?最后耳听他辱骂姬昌,当下那梁赞便忍不住了。怒吼一声,也不管姜子牙军令,猛然身形一动,从营寨之上激射而来,手持一杆斩马刀,一刀就往猪刚烈斩去!姜子牙见此,登时大惊,连忙喊道:“梁将军!小心是计!小心……”话刚说一半,陡然姜子牙便觉得脑袋一晕,站立不稳,但随即就恢复正常。姜子牙连忙摇了摇头,暗自皱眉想着这是怎么了。“轰轰轰!”
西岐阵营之中,陡然也鼓声轰鸣!“哈哈哈!狗杂碎,来的好!”
猪刚烈见此,眼中杀机一闪,只是狂笑一声,便一蹬马背,便迎了上去!“杀!”
梁赞咆哮,一刀斩下。猪刚烈自是提起九齿钉耙磕住,继而反一耙打了回去。顿时,两人便在汜水关与西岐阵营之前,大战了起来。好一场大战,杀的虎虎生风,双方你来我往,竟是相持不下!汜水关上,闻仲眉头微皱,以他三目所见,这猪刚烈不该就如此实力,竟和一个大罗金仙初期的武将打的难分难解。不过随后,他就目中放光,只是喝道:“擂鼓!大鼓!”
登时,汜水关内鼓声更响,震破天际!西岐阵营之中,听此之下,姜子牙亦是喝道:“大鼓!大鼓!”
当下,双方鼓声越发震耳,双方三军的叫好之声更是一浪接过一浪。再看场下,猪刚烈和梁赞杀的血肉翻飞,猪刚烈身上中了三四刀,梁赞也被耙了两耙,当真是血洒大地!“哈哈!猪头妖人!今日我定斩你!”
梁赞眼见自己逐渐占了上风,顿时狂笑不止,斩马刀翻飞如蛟龙,招招取猪刚烈的要害。猪刚烈却是骂道:“斩你娘!俺弄死你后,就去斩你娘!”
“该死的猪妖!”
梁赞听的双目泛红,头顶生烟,怒吼之下疯狂进攻。“不好!梁赞将军如此大怒,定会露出破绽!”
“梁将军切勿中计!这猪妖他是故意激怒你!”
“梁将军小心啊!”
战场之上的情况,双方皆是看的清楚。西岐阵营之中的诸多将领便是看出梁赞因为愤怒,显得招式凌乱了。却果不出众将军所料,只见梁赞因为愤怒,全力一刀斩下,却是斩了个空。而猪刚烈陡然目中发出刺目赤芒,只轻声道:“小子,俺也玩够了。”
不等梁赞产生震惊之色,那九齿钉耙已然以一个刁钻角度劈了过来!啪!只一声爆响,梁赞那脑袋登时如西瓜一般爆碎开来!三魂七魄亦是被一耙打散,只剩下一道真灵,飘飘摇摇的往封神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