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多,手表又买了两块,花去了三十多万,屠经纬仍然意犹未尽:“对了,电脑手机啥的,你还要不要?”
陈二蛋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我的姑奶奶,我什么也不需要。你这是要拿钱砸死我啊。”
“嘻嘻!这就受不了了?今后我们会长期在一起的,这种情况,会经常发生。”
屠经纬开始‘打预防针’。两人回到了临海大酒店,在套房里吃了些外卖,屠经纬就毫无淑女形象地,躺在了沙发上:“哎哟,我累了。”
叩叩,房门敲响。“谁?”
屠经纬的声音很高。“您好,请问是屠经纬女士吗?我们是来送货的。”
外面响起了一个男声。“啊?快进来!”
屠经纬又象是打了鸡血一样,噌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满血复活,“陈二蛋,赶紧地,收货啊!你负责清点,我负责记录。”
房门一开,进来了八条壮汉,每人身上都挂满了各种包装袋,象是八个移动货架,陆续进来。为首的一名壮汉,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将打印的一叠材料,递向屠经纬:“屠女士您好,这是我们送过来的货品清单,麻烦您签收一下,谢谢。”
“啊?不用我们清点了?”
陈二蛋松了一口气。为首的壮汉点点头:“当然不用。陈先生,我们都清点好了的,如果有任何出入,两位尽管投诉我们。”
屠经纬点点头:“嗯,你们的服务还算是不错。我给你们全五分好评。不过,你们必须把货品分门别类,给我放好。”
“没有问题!屠女士,您的需要,就是我们的职责。”
为首的壮汉,立刻指挥手下人,把货品摆放整齐,“屠女士,您还有什么需要,我们都愿意为您服务。”
屠经纬摆摆手:“你们赶紧走吧!这些货品,我们慢慢再收拾,就不麻烦你们了。”
“好的,谢谢屠女士,期待您的下次合作。”
为首壮汉带着手下弟兄,匆匆离去。关好了房门,屠经纬这才吁了一口长气,把口罩墨镜,往茶几上一扔:“陈二蛋,赶紧去洗澡。”
“洗澡?”
陈二蛋接过她扔过来的一条内裤,“洗澡干什么?”
屠经纬哼道:“你看看,脑子有问题是吧?买来这么多衣服,你要洗好了澡,然后一件件地试试呗!对了,穿好一件,我就给你拍一张,快点啊,洗澡去!”
陈二蛋心中一声惨叫:我的天!这样的日子没法过啊。最难消受美人恩,屠经纬用自已的方式,去倾尽全力地‘爱’陈二蛋,其实却是在折腾。“洗好了?这么快?”
屠经纬注目望向从浴室里出来的陈二蛋时,见他只穿着那条内裤,行动之间,身上的肌肉线条竟然非常地明显,尤其是八块腹肌,更是把她看得眼神迷离,一时间竟有些迷失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陈二蛋感觉到了她对自已的好,被她的目光盯着,反而不自在起来。“嘁,看你几眼怎么了?你看了我这么多次了,我就看你几眼,你还觉得吃亏了是吧?什么逻辑啊。”
屠经纬哼道。“好吧,你愿意看,就尽管看吧。”
陈二蛋干脆站在她面前,摆出健美运动员的秀肌肉的姿势,“慢慢看,要不要我再换个姿势?”
“呸!别秀了。”
屠经纬只觉得脸上在发烧,急忙把目光从陈二蛋身上移开,赶紧打开了一件西装的外包装,站起来走向陈二蛋,“来,先穿衬衣,再穿毛衣,然后再穿上西装裤子,上衣,对了,还有皮鞋。”
屠经纬已经自然而然地,象小媳妇一样,帮陈二蛋穿好了一身西装,然后围着他转了一圈,点点头:“嗯,怎么看怎么像。”
“像什么?”
陈二蛋也观察着自已的上身效果。“有一个成语,你知道不?叫做沐猴而冠。”
屠经纬眉开眼笑,还装作一副强忍着的模样。陈二蛋伸手就要往下脱:“那我不穿了。”
“别啊!”
屠经纬笑得美眸弯弯,“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吧,你穿上这身西装,确实涨了七分人才。”
陈二蛋立刻感觉到了她话里的‘坑’:“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原来只有三分人才?”
“咦?陈二蛋,你长了一张‘傻脸’,敢情一点也不傻啊。”
屠经纬故作惊奇。她认真地摆弄着陈二蛋:“呶,就这样站好,我帮你拍个照。”
她调整着自已的姿势,拿着手机:“笑一个!”
“嘿嘿。”
陈二蛋笑得咧开了大嘴。“过了!微笑一下就行,你笑那么夸张干嘛?象恶狼发现了猎物似的,血盆大口一张,瘆人。”
屠经纬白眼连连。在她的指挥之下,陈二蛋终于符合了要求,咔嚓一声,拍下了一张西装照。“好啦!还挺不错的。”
屠经纬观察了一下手机里的照片,“呶,再换一套西装,继续。”
“不用了吧?好不容易穿到身上了,再脱来脱去的,太麻烦了。”
陈二蛋无奈地抗议着。屠经纬哼道:“你跟你媳妇睡觉的时候,不是也要脱衣服吗?那时候你嫌麻烦不?”
陈二蛋脱口说了一句:“你要是当我媳妇,我就不嫌麻烦了。”
屠经纬立刻点头:“好啊!你是认真的吗?我答应你了,不要财礼,倒贴一个亿。”
陈二蛋一呲牙:“呵呵,我是开玩笑的。”
屠经纬一脚踹了过去:“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你既然答应了,我可不管。”
拿着另一件西装,凑到陈二蛋身边的时候,把衣服递到陈二蛋手里,她忽然伸手抓住了陈二蛋腰间的软肉:“对了,你是不是嫌我丑?嫌我现在的样子难看?”
要害处被她控制,陈二蛋立刻认怂:“没有啊!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我发誓!”
“哼!谅你也不敢。”
屠经纬放开了手,“赶紧地,把这件换上。”
陈二蛋哀号一声:“还是算了吧?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屠经纬笑吟吟地说道:“你觉得这是受罪是吧?不怕告诉你,省城至少有一个连,都巴不得让我伺候他们换衣服呢。而且,都是年轻潇洒的公子哥。”
陈二蛋说:“那我让贤。”
“滚你的蛋!”
屠经纬骂道,“你要再敢这么说,我捏碎你的……”她忽然住口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