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得了消息。“败了!”
张绣恨恨回答。他虽然输得心服口服,但提及失败的事情,还是有些不舒服。张济抓住机会,教育道:“既然败了,就得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后,不准再像往常那样,嚣张狂妄,不把人放在眼中。你挑衅了刘太尉,接下来,我去道歉,再提归顺的事情。”
“叔父,不必了。”
张绣摇头回答。张济道:“怎么了?”
张绣当即说了挑战时的赌约,然后说道:“我失败后,便归顺了主公。我向主公保证,劝说叔父前往归顺。所以叔父不需要道歉,只需随我去归顺即可。”
张济道:“也好。”
张绣道:“走吧。”
张济点了点头,当即就起身,和张绣出了营帐,往刘枭所在的营帐行去。张济一边走,又一边教育道:“你归顺了刘太尉,不可再飞扬跋扈。以前有我庇护,你闯了祸,我能替你擦屁股,替你解决麻烦。但在刘太尉麾下,没有人会无条件的帮你,明白吗?”
张绣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您大男人一个,怎的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一样。好歹,我也是二十出头的人,已经长大了,又不是三岁顽童。”
“你……”张济听得起火。这臭小子!他压下心中的火气,又耐着心思,提点着张绣。和张绣一起走到刘枭的营帐外,经由典韦禀报后,两人进入营帐中。“主公!”
张绣抱拳行礼。张济抱拳道:“末将张济,拜见刘太尉。张绣这小子,性子飞扬得很,又嗜武如命,喜欢四处挑战。他莽撞无礼的地方,请刘太尉海涵。”
刘枭说道:“无妨!”
顿了顿,刘枭开门见山的说道:“张绣曾言,他要劝说张将军,为本官效力。不知道,张将军意下如何?”
张济道:“末将能不被追责,仰赖刘太尉出手。在下张济,没什么大本事,却有一腔武勇之气,愿为刘太尉效力。末将张济,拜见主公。”
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好!”
刘枭赞了声好,走到张济身旁,托起张济,说道:“张将军不负我,我定不负张将军。”
有了张济的投效,刘枭便有了军队。在这个时代,拳头大是硬道理。他手中有了军队,才能在朝中稳稳占据优势,才能掌控局面。张济也松了口气。终于,搭上了刘枭的这条线,不至于到了长安两眼一抹黑。张绣此时,却是欢喜。他心中琢磨着,归顺刘枭后,接下来,得和典韦搞好关系,才能时常向典韦讨教。刘枭看向张绣,说道:“张绣,本官身边的四个侍卫。论及交手,你稍不注意,或许一个人都打不过。你喜好武艺,可以找他们都切磋切磋”王越剑术无双,即使上了年纪,却日日晨练,武艺不辍。他的一身剑术,早已经登峰造极。纵然张绣年轻,必然不是王越的对手。至于张飞,能击败张绣。史阿的剑术,稍微弱一点,但刘枭听王越说过,史阿剑术诡谲,是刺杀之术。这样的剑术,招式诡谲,如果正面对抗,史阿不是张绣的对手。但张绣如果大意出手,会被史阿击败。张绣听到刘枭的话,更是兴奋,他抱拳请辞,就急匆匆的离开营帐,去和典韦等人拉关系。张济留在营帐中,说了麾下西凉军的情况,然后才告辞离开。刘枭读了一卷书后,搁下书籍,才去休息。翌日,清晨。大军拔营,继续赶路。这一路上,刘枭和张济之间,多了联系,而所有张济麾下的西凉军,也知道张济归顺了刘枭。张绣和典韦、张飞等人,也熟悉了起来,每天都要切磋一番。只是,杨奉没有主动见刘枭。刘枭清楚,杨奉有野心,不甘心做刘枭的收下。对此,刘枭没有插手。事实上,刘枭也看不上杨奉,只是欣赏杨奉麾下的徐晃。时间一天天过去。六月下旬,队伍进入长安县境内,即将抵达长安城。两万多士兵,浩浩荡荡的赶路,最终靠近了巍峨壮阔的长安城。大军,抵达了!城门口,王允领着朝中的百官,再度迎接。吕布也站在一旁,只是吕布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丁点的欢喜,反而是神情冷肃。他和刘枭早有冲突,关系不和睦。如今刘枭解决了西凉军的威胁,更带着一部分西凉军返回,功勋赫赫,他自然没有好脸色。王越瞥了眼吕布,他知道吕布不欢喜,却没把吕布的情绪放在心上。吕布越有情绪,他反而越是欢喜,他就希望刘枭和吕布对立。当队伍抵达,在百步外停下时,王越停止了腰杆,等着刘枭等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