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怒声而出。说完他眼光扫到姚贵芝,眼光之凶,像一把利剑,那意思是在训斥,当时你为什么居然还就答应了!那可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啊!那孙大奎是什么人?姚贵芝被这一盯,身子打了个冷颤,她很想反击,你这是要反天了啊,可是看见所有眼光盯着她,她不敢说半个字,特别是凌宵的眼光,凌厉至极,太可怕了。陈梓语更是对这个母亲失望至极!你看不上凌宵还情有可缘,可居然会把自己许诺给孙大奎这种垃圾!我是你亲生的吗?陈梓语明白了过来,她抱着凌宵的手臂,半是撒娇半是肯定的说道,“我就知道,宵哥哥最在乎我了!这种家伙也想痴心妄想,活该去死!”
与其他人不同,她早见惯不惯了。为了保护她,凌宵已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孙大奎错就错在,对陈梓语起了窥伺之心。所以,他必死!凌宵轻易不会动怒,但若敢犯逆到他头上或者触了他的逆鳞,他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惹不起!此时,有一人看着凌宵,心思复杂。杨菲菲。一方面,她得感谢凌宵,要不是凌宵把这个孙大奎的皮给扒下来并杀了他,她真的不知怎么能摆脱他,估计会被这个大混混给玩死,后半生凄凉悲惨。但另一方面,她看着凌宵格外的不舒服,特别是陈梓语和凌宵一起欢喜的样子,她的心中失落,泛酸,带恨!“好了,我要走了。”
凌宵向陈国栋陈梓语说道。他必须解决掉孙大奎的尸体,有些事他无所谓,但陈家不行,可不能让这事沾惹到陈家。幸好有孙大奎开来的二手法拉利车,凌宵直接开着这车到一个陡峭山崖向下一推,造成车毁人亡的假象就可以了。不过,在离开陈家之前,凌宵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却是向陈父陈国栋走过来,对他说道,“陈叔,你是不是工作压力极重,忧愁过盛,思虑过多,从而有种力不从心,仿佛身体已透支的感觉!”
原来他从第一眼看到陈父时,便已看出,他才四十出头,虽然依旧精神抖擞但已有相当多的斑杂白发,这是肾出了问题。“是啊是啊!”
陈国栋猛烈点头,他对凌宵早已刮目相看了,但他没想到凌宵居然连这个也知道。“虽然是肾的问题,但根在肝脾。肝火旺脾气虚,异致肾水稀缺。以后你可得注意休息,少给自己压力,多放松,经常给自己放个假。”
凌宵继续说道,同时,“现在我给你个药方,你按此煎服,你的症状便会好转。你拿支笔记下!”
凌宵随口念出几味药,各是几份的量,一一说完,才微笑的告辞,上了法拉利车,轰驰声中飞速离去。他离开了许久,陈国栋还站在那里,怔住了。他没料到,凌宵不但是身手好,厨艺高,居然还会看病,而且看样子水平还极高。说实在,他也曾去医院看过,但是一般的医生都认为他这是肾阳虚肾阴虚,给了他各种补肾的药,害的他病没见好转,还更加的重了。而现在凌宵一说,虽是肾的问题,但病根在肝脾,还真是的太有道理了。正如凌宵所说,因为公司的状况,有着姚贵芝的好几个亲人在公司担任要职,他们能力不强惹祸的本领倒不弱,仗着姚贵芝的关系在公司里胡作非为,最终还得他去调解处理,非常令他烦心!也正是如此,他才落下了这样的病根。最关键的是,凌宵都没给自己检查,连摸脉都没有,他是怎么看的这么明白?“凌宵啊凌宵,我这个未来女婿,还真是不简单!有什么他不能的吗?”
站在那里,他不禁的深深感叹道,直到陈梓语过来扯他,娇俏嫣然的问道,“爸,你这是承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