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韩老爷子出手,这东西能平凡的了吗?看着这东西,凌宵喜不胜禁,而在其内心里,已升腾起了一样东西,法器!主意拿定,凌宵当即开始。一番内息运转之后,凌宵猛然长舒一口气,手执刻刀,万般凝神了起来。他准备将这枚罕见明珠,制成一枚雷赦珠。他所制作这枚雷赦珠,却是要在其四面镌刻引雷纹,再在周边布置镶息篆文。明珠坚硬无比,而引雷纹镶息篆文更为复杂,丝豪容不得一丝差池,这可是比制作符咒以朱砂写篆文来的艰难上百倍!不过,比起制作符咒之时,凌宵使用了冷蔷薇的至极玄体,修为又提升了两层,已然比之前强大了很多,所以他倒不担心自己会出差错。在制作之时,凌宵暗暗积蓄内息,默念引雷法控雷法诀,然后不停的将内息打进刻刀之中。随着手势一扬,刻刀而起,如飞龙走蛇,在这枚晶莹闪亮的明珠表面雕刻了起来。这一刻,可谓是相当艰难!不得不说,这也只能怪凌宵此时的根基还太差了,当根基高深之后,他如果能直接凝气发作,以气作刀,以心神作念,来制作这法器,可谓要来的迅疾容易的多了。就这样,返回到别墅之后,凌宵便把时间用在制作这枚雷赦珠上了。以致韩三爷有派来与凌宵联络,想问凌宵这一生死硬仗怎么打,都被拦在外面,根本进不了门。那人回报韩三爷,让韩三爷忧愁满面,也是没有办法。三界碑。三界碑不是碑,而是一座山。因为其陡直竖起,将宁东市分成了三块,南北西区,有了这么个名字。这名字有着莫名的煞气,所以这里很荒凉,虽说建起了一个公园,但寻常罕有人至。就在今天,傍晚时分,韩肖两家都结集着数百人以上的地下势力来到了这里。肖家以黑豹领头,韩家则派上了两位大金刚,都是气势汹汹。肖家有刘能在后坐镇,韩家则是韩三爷亲自现身。“此战之后,宁东城将全是肖家的,韩家将被肖家彻底踩在脚下!”
这是肖震东临行所说。“胜负在此一举,我们不能输!更不能后退!”
这是韩三爷的叫喊。很快一触即发。但是一开始,形势就对韩家不利,因为黑豹领头,所到之处,无不披靡!他带着手下一冲进韩家队中,便如虎入羊群,杀的对方死伤惨重,崩溃如堤,即便那韩三爷在那里大喊大叫,“顶住顶住!”
可是哪里顶得住啊,对方气势如虹,而韩家颓如败家之犬。“哈哈,”肖家那边大笑了起来,“韩家真是蠢啊,到现在还不知道上当了吗?我们有神仙护佑,他早布下了阵法,让我们精神百倍,而你们是精神失常,这下好了吧,一上阵就屁滚尿流,不堪一击!”
站在一处的半山腰上,作为肖家的底牌,刘能更是得意满满,满脸的獒狂。对此,他还不满足,因为这一战,可不仅仅是打败韩家,他还要整个灭了对方!他昂首看了看他早前布置下的掠灵阵,双臂一挥,双指竖在面额前,口念咒语,迅速催动其向这里移动!很快在他的法力下,掠灵阵迅速移动,转眼便到了这三界碑的上空,虽然因为强行催动,能效比起之前,稍弱了几分,但是离自己布阵的位置这么近,自然会有极好的沟通能效,他一点也不担心。随即他缓缓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黑漆之盘。这盘通体黑黝,上刻有篆文,并且四方十二干支排布,与那尹中秋的差不多,但有天壤之别,因为这才是真正的天象离坎法阵阵盘!之前给到尹中秋的,只是依照这个仿制的,所以也有那么一点功效,但根本起不了大作用,只为骗韩三爷的。现在他使出来正品来,可就不只是那么一点功效了,只见方圆数里之内,顿即风云变色,整个天地暗了起来,阴风飒飒,雾气迷漫,而隐隐之中,似有无数金戈交击并且发出极其惨厉之声。哈哈,此时就算韩家想逃,也逃不了!法阵布好这后,刘能双手拈指,却是暗念咒语,猛然口咬中指,滴血向空中一洒,便是要将此法阵与天上布置的掠灵阵沟通相连,这样威能更大,也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生死涅槃、操生控死!有了这强大的威能,便能将这方圆数里都化作离门坎门,肖家以离门进坎门出,不受影响,但韩家不知,必定乱踏,到那时碰则伤,进则死,不留片甲!“可以出击了!”
他向肖家领头示意道。肖家领头手势一挥,命令手下向前冲杀,誓要将韩家灭个精光!肖家势力如猛虎下山,直奔而去!在他们心中,此时的肖家必是一触即崩,斩杀如草芥一般!但是,突然现出一道身影,却是站到了韩三爷身前,手上似是执有一物,一道精光闪耀,隔空遥视,对上了刘能。这是什么状况?突然似有天神而降,其仪态不凡,气势汹涌,无形之中有一股压迫之力!肖家领头心中陡然一惊,顿感不妙。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那刘能还非常有把握的在身边狂妄的叫嚷道,“你还信不过我吗?在省城我都未逢敌手,对方就算有能人相帮,但能有谁抵得住我?”
一时间,肖家向前奔勇冲杀,喊声震天。韩家这边也动了,也是一齐喊杀震天而向前。但是韩家的动作明显慢,很慢,一切都像是做样子。在这些人的眼中,还浮现着上次惨败给肖家的惨像,韩家的三大金刚就折在那里,众人都心有余悸。“哈哈,韩家这是未战先熊了啊!”
黑豹意气勃发,大叫着道,此时在他心中,却是要再斩杀掉韩家的其他金刚,到那时,他的名号将响彻整个宁东市,无人不惊,无人不怕!远超风狼!但是肖家领头心中,非常放心不下,总感觉会出事,他紧盯着战局,生怕事情有转机。而韩家这边,韩三爷终于可以放心的退下,一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喘着气暗道,“总算来了!”
要是再来晚点,他就支撑不住,想要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