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
路千仇似乎很陶醉的笑了。没男人不喜欢女人如此夸奖自己。可路千仇不,就在潘晓晓身子趴下来的时候,他突然眼中闪出一道邪笑,随即一只手捂向了其嘴,一手抽出一把尖刃,割了潘晓晓的颈喉。他不能留下这个祸患,因为不久之前,他去检查了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深受某种药物影响,害他身体的某项功能极差。能接近对他下药的人,不出三个,很快他将目标落在潘晓晓,既是慕少芬也是他的私人医生身上。原来这个女人为了得到他,对他暗中作了手脚。而此时,是他要夺取慕家执掌权的关键时刻,他可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好事。所以必须杀人灭口。将慕少芬弄成了精神错乱状态,再灭口了潘晓晓之后,路千仇整理了个衣襟,默默沉思了半刻,然后带两个贴身保镖,来到了一处地方。这地方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因为这是隐世家族司徒家的据点,但外表跟京都普通房子没有两样,很破旧的老式院式,一敲开门后,对方看着路千仇也是一怔,“你怎么来了?”
显然对方认为路千仇来的不是时候,因为这人头戴白绫,似是为人带孝。路千仇一怔,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因为他倒是提前知道了司徒家失败的信息。不过,他没料到的是,司徒家这怎么会是死了核心子弟呢?其实,他来的一部份原因,就是要来责怪司徒家没尽力,不然怎么会失败了呢。但现在看来,不是司徒家没尽力,而是尽力了,也是失败!“啊,对不住,我来的不是时候。”
“这是一点心意,聊表我的心意。”
他连忙掏出钱财,作为吊祭的礼金。司徒家收了礼金,但是没将他引进祭堂,而是带他进了内舍,一间相当偏僻安静的房子里。那里躺在一个竹筒躺椅上,是司徒家的老爷子,也是司徒家的掌事人。对于路千仇进来,他也没跟他寒喧,毕竟就算要寒喧,路千仇也不够资格,因为司徒虽然跟慕家相等,但是他路千仇暂时什么也不是。“说吧,你要对付的对手究竟是什么路数?”
司徒老爷子眼皮都没抬的问询道。能让司徒家如此碰壁,连死两员被寄为厚望的天才后生,司徒家悲痛之剧,更是在反思,对方是谁,对方为什么如此厉害。他们一时查不到,问请动他们的事主会许可以了知一二。路千仇便说了,他将自己所了知的情况全说了。可是这些在司徒老爷子耳中,有利用价值的线索一下也没。倒是出身宁东市,倒让老爷子想起一个曾经惊动省城四方的人物,那人被称之为宗师,威名远震,就连省城也不敢捋其锋。难道是他?原来凌宵要宁东市的那次擂台赛里倒是惊动四方,倒是有些骇人传闻传播往了四方。“收手吧。”
最终,司徒老爷子的判断道。显然司徒老爷子不愿再接这单了,也认为接不下这单了。“不,”“这怎么能行!”
路千仇可不能让,他如果就这样放弃,那他要成为慕家掌事人的事情就非常悬了,因为慕少秋突然又回到疯癫之态,再加上女儿不回来,他希望渺茫,所以他决不会放手。“我愿意出到十倍!”
路千仇不惜一切代价的道。“有那个必要吗?”
司徒老爷子还是没动心,只是感到疑惑,为什么就为了掳夺自己女儿,要这么虔心吗?又是不什么深仇大恨之类的。“非常有这个必要!”
路千仇扑嗵一下,直接跪在司徒老爷子面前。他恳求道,“这是我能否夺得慕家执掌权的唯一希望,能不能成功在此一举!”
“哦,”司徒老爷子这才明白了过来。“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路千仇有他的奢求,但司徒家没必要陪他一起送葬,司徒老爷子还是不肯接这单。“好吧。”
“那如果我跟你们说一件事情的话,我想,你们司徒家一定会答应的!”
路千仇事到如今,已经没办法,他只得将自己所有的牌面都亮了出来。“其一,我的女儿很漂亮,还是在京都大学上学,如果此事能成,我愿与你们司徒家结为儿女亲家。”
“其二,如果你们司徒家肯帮我的话,我路千仇能拿到了慕家的执掌权,我愿意分一半家财与你们司徒家!”
说到这里,其用意已昭然若示了。那就是,他要与司徒家联合,事成之后,他得慕家一半,分司徒家一半。“呵呵。”
司徒老爷子笑了起来。虽然在外面大堂里,正在祭奠他的两位寄望极重的天才后生。“说话算数!”
如果一切按照预想走,能与慕家掌事人的女儿联亲,并夺得慕家一半家财,司徒家何乐而不为!“我们接了这单。”
司徒老爷子终于答应了。从司徒家出来,路千仇没有回慕家,而是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了一处小二层楼里,进到里面,只见一位三四十岁的少妇正在打扮。其抹脂打粉,倒也不失美艳光彩,徐娘半老,丰韵犹存!可是如果知道她的人,一定会惊愕,这不是那影视大明星张紫倩吗?可惜,时光飞逝,她张紫倩居然居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有如冷宫一般。不得不说,她过气已久,早已被世人淡忘了。透过化妆镜里人像,张紫倩看到了路千仇的到来。但她没有欣喜,而是冰冷的问道,“你拿到慕家的财产了吗?”
“没有。”
路千仇只得老实的回道。可是张紫倩对于这个回答相当不满,她怒而摔镜,大喝道,“我不是说过,你没弄到慕家财产,没有能包我捧我让我再度走红的资财,你不要进来这里吗?”
非但如此,她还如丧心狂的大骂,“滚,你给我滚!”
“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在床上都信誓旦旦,说要怎么样,结果到头来呢,看我珠黄玉销,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张紫倩这样说,颇是自相矛盾。一方面她说过,不要路千仇来他这里,另一方面又说,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可就是这样,份外惹路千仇怜惜,他缓缓的蹲下,捧起她那脂粉厚重的俏脸,非常凝重的许诺道,“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