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人。只见周侗凭空伸手抓去。顿时,一根箭矢赫然在手。周侗面色大变。不好,还有贼寇!史文恭的眼中闪出慑人的寒光:“乱贼,倘若你不吭声的话,本将军说不定还真让你给逃了。”
“可是既然本将军已经发现了,你就留下来吧!”
史文恭手中的钢刀呼啸而出,直朝高墙外的一棵参天大树飞去。这乱贼花荣虽然武艺并不怎么样,但奈何有着一手厉害的箭术。其箭法之精,不但可以百步穿杨,更可以做到发箭的声音低不可闻。很多武艺高强的人就是死在花荣的冷箭之下。而前日,那晁盖更是因为羞辱花荣,以至赔上了自己的小命。可是洋洋自得发出一箭的花荣下一刻就惊呆了。他没想到自己这天下根本无人能防的冷箭居然给一个老头轻松抓住了。这个老头是谁?为何如此厉害?可没等花荣搞不明白,一把飞来的钢刀已经结结实实地扎进了他的咽喉。可怜这花荣,都来不及哼一声,直接从树上栽了下去。……“孽徒,真是孽徒。”
周侗肺都要气炸了。“孽徒,这些乱贼根本无法伤得了你,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赶尽杀绝的事情?”
史文恭面色冰冷:“恩师,您的武功天下第一,可是您为什么不能名扬天下,让天下人畏惧?就让徒儿来告诉你原因。”
“恩师,徒儿以为,这欲成大事者,决不可有妇人之仁,这只要能得偿所愿,徒儿会不择手段,即使被天下人唾弃也无怨无悔。”
“就好比这齐大学士,诋毁宋江,捉拿这伙贼人的方式的确是够下作无耻,可是徒儿不但对其没有一丝的鄙夷,而有的则是一股深深的敬重。”
“因为徒儿认为,只有像齐大学士这样的人,他日才能名动天下,而像师傅这样的人,恐怕也只能顶着这‘天下武功第一’的无用名号,孤老终生。”
“恩师,这些都是徒儿的肺腑之言,倘若恩师因此恼怒的话,徒儿只能说抱歉了。”
说到这的史文恭大步走到早已经吓得瘫成一团泥的李俊:“乱贼,你是不是也想学那蠢货一般,与本将军拼个你死我活?”
身体瑟瑟发抖的李俊语不连贯:“将军,小人……小人不敢,小人……小人愿降。”
“愿降?”
史文恭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本将军就饶你一条狗命。不过本将军的鞋貌似有些脏了,你看该如何?”
李俊顿时会意:“将军莫急,小人愿为你擦拭。”
史文恭脸一沉:“给我舔。”
“是,是!”
早已成为丧家犬的李俊不敢有一丝的抵抗之意,慌忙伸出舌头去。史文恭一面得意地享受着这胜利者的喜悦,这一面朝后看去,那里,有一间屋子亮起了一盏油灯。史文恭微微一笑:“看来,本将军要向齐夫人报功去了。”
……屋里,看着点起蜡烛的陆玉霜,赵明诚胆颤心寒:“齐夫人,赶紧将灯给熄了,一旦将贼人给引来就完了。”
见此,绿鸢连忙安慰:“赵先生莫怕,妾身听外面的声响,想必那伙贼人已经被拿下,所以,已经不妨事了。”
虽然绿鸢这么说,但是赵明诚还是害怕不已:“齐夫人,这外面的情况到底如何,我们也不知晓。你凭什么说,贼人已经被拿下?”
看着赵明诚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如此胆小的模样,就连陆玉霜也鄙夷不已。“倘若赵先生真的不信绿鸢姐姐的话,妾身这就为你出去瞧瞧。”
看着即将伸手拉开屋门的陆玉霜,赵明诚惊呼:“不要。”
见此,李清照连忙安慰:“夫君莫怕,周侗老先生和史文恭皆是武艺高强之人,再者有众多官军的帮助,拿下那伙贼人根本不在话下。”
可是尽管众人皆是安慰,却始终不能使得赵明诚去掉心中的惧意。可就在陆玉霜在绿鸢的劝告之下,暂时放下打开门的意图的时候,却不门居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赵明诚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贼人杀进来了。”
赵明诚一把抓住李清照,将她挡在自己的面前。史文恭哈哈大笑:“二位齐夫人,末将来向你们道喜了,那伙万恶的乱贼……”可话还没说完,史文恭愣住了,因为他分明看到躲在李清照的身后,身体瑟瑟发抖的赵明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史文恭疑惑地看看绿鸢和陆玉霜,却发现这二人的脸上皆是厌恶之色。史文恭终于明白了。“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史文恭压低声音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