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的茂德帝姬之外,还有一位柔福帝姬。她费尽千辛万苦,逃回大宋,可却赵构生母韦氏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硬是指其为假冒,继而诛杀。这赵佶的女儿,要么是短命鬼,要么勉强活下来的,也命运悲催无比,可谓是没有一个有福禄命。这样的女人,无疑是标准的克夫命。可如今这赵佶居然还想送几个女儿给自己,这叫齐慕羽如何不恼火?“齐大学士就这样认为我等姐妹的?”
身后,娇音萦萦。顿时,齐慕羽吓得魂飞魄散。齐慕羽慌忙回头,只见一个不到二十芳龄的女子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看此女脸如莲萼,唇似樱桃,眉如远黛,目如秋水。看那倩腰袅娜,如风摆杨柳的模样,不禁使人怦然心动,果是一绝色女子。看着齐慕羽居然痴愣愣地看着自己,女子更恼了:“真想不到,这大名鼎鼎的齐大学士居然也是一登徒子。”
我,登徒子?倘若是别人这么说,齐慕羽定然会大骂其一番。可是面对这一绝色女子,他却不敢。原因无它,只因为女子之前的那句话。齐慕羽连忙行礼:“臣齐慕羽拜见嘉德帝姬。”
嘉德帝姬一愣:“齐慕羽,你如何认识本帝姬的?”
这不是废话吗?齐慕羽鄙夷不已,这赵佶虽然女儿众多,但除了那些少年夭折的,剩下的也就二十来个,而其中绝大多数眼下还是小屁孩一个。眼下成年的除了你嘉德帝姬赵玉盘之外,那最大的荣德帝姬赵金奴如今也才十六。老子倘若连成年人和未成年人都分不出,这眼珠子不是白长了吗?感觉到齐慕羽眼中的不屑,赵玉盘更恼了:“齐慕羽,本帝姬问你,方才是你说我姐妹皆无福禄之命?”
齐慕羽一脸的‘茫然’:“敢说陛下的众多帝姬无福禄之命,真是好大的胆子。”
齐慕羽一脸的‘义正言辞’:“究竟是谁,但敢说如此大逆不到的话语?嘉德帝姬,烦请你告诉臣,他是谁,臣绝饶不了他。”
赵玉盘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齐慕羽,本帝姬明明是亲耳听你说的,可如今你却要矢口否认。齐慕羽,你可知罪?”
“帝姬想要惩罚微臣,微臣自然不敢有二话。只是帝姬为惩罚微臣,平白诬陷微臣,微臣实在不服。”
看着这赵玉盘,齐慕羽嘿嘿一笑:“倘若帝姬不是冤枉微臣的话,大可将那人证物证拿来。这铁证如山之下,微臣想抵赖也难。”
赵玉盘气得直哆嗦:“齐慕羽,你……你……”“倘若帝姬拿不出证据来,微臣还有一法子,那就是多唤些人上来,让他们评评这个理,看微臣究竟有没有胆子,说出哪种大逆不道的话语?”
赵玉盘顿时哑口无言。还唤人上来?这不是让方才这事变得众人皆知?倘若真的这样的话,我等姐妹的名誉就不要了?看着赵玉盘虽怒火万丈,但却无可奈何的模样,齐慕羽得意洋洋。“帝姬,倘若没什么事的话,臣就先告辞了。”
看着趾高气扬而去的齐慕羽,赵玉盘恨得牙直咬。齐慕羽,你就是一泼皮无赖。废话,你以为老子愿意做这泼皮无赖。可你要知道,这咒骂皇帝女儿个个没有福禄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旦被落实了,咱的脑袋还能否继续留在脖子上,谁也说不定。眼下得赶紧回家,得告诉绿鸢,玉霜,三娘她们,为夫的脑袋保住了。可就在齐慕羽出了宫,打算回家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处正在建一大宅子,众多的人却是忙得都不亦乐乎。本来呢,这建宅子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齐慕羽也不会太惊讶。可是此时的齐慕羽突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在干活的人群之中,居然有不少人身穿大宋的兵士服饰。须知,这一国的兵士担当者保家护国的重任,这平时应该是苦练杀敌本领才是,可如今怎么有时间来新建宅子?感到纳闷的齐慕羽上前拉住一个身穿兵士服饰的男子:“小兄弟,先停下来,我问你一个事。”
被打扰的兵士明显有些恼了:“你这人无端打扰我干什么?没见我正忙着嘛!”
“这位兄弟,我只是想随便问几句,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