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自己的这个记录居然被人给打破了。当朝太师的字画更是以六千两的高价被人买走。蔡卞苦笑不已:“夫人,你说我等该如何?”
蔡夫人微微一笑:“夫君,且不说慕羽是我们的弟子,更不要说此次慕羽筹集善款救助灾民乃是义举。就单论夫君的字画,妾身认为这起码也得八千两不止。”
蔡卞哈哈大笑:“夫人,这无论是为公为私,为夫掏出这八千两倒也没什么。只是兄长他的字画只卖出六千两,倘若我的字画要高出兄长的话,岂不是对兄长的不敬?”
“夫人,为夫以为,为夫的这字画,顶多只值五千五百两。”
……梁师成也是苦笑看着秦湛:“处度,既然慕羽是我二人的师侄,眼下也该我们帮他一把了。”
秦湛也是笑道:“梁相,秦湛正有此意。”
……继蔡京的字画卖出高价之后,再次传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那蔡卞,梁师成,秦湛的字画也纷纷以超过五千两的价格售卖了出去。可是还没等人们的惊讶平息,这蔡京字画售价六千两银子的记录又被打破了,而这次打破蔡京记录的不是被人,正是当朝枢密使童贯童大人。童大人的一幅字居然卖出了一万两银子的价格。在这些人一个个尽显风光的时候,原本得意不已的齐慕羽更黯然失色,彻底蔫了。童贯咂了口茶:“齐慕羽,不要以为耷拉着脑袋,就能将事情给瞒混过去。老夫问你,老夫的那一万两银子,你打算如何还我?”齐慕羽急了:“童大人,那是您自己要花的,我可没逼你。”
“你没逼我?齐慕羽,倘若你将你的字设在十两银子的价上,自然没有逼迫老夫,可你齐慕羽的一幅字居然卖了五千两的价格,你还敢说没逼我?”
齐慕羽哭笑不得:“童大人,你既然不想被齐慕羽力压一头,那么你的字画只要以超过五千两的银子买卖出即可,可为何要以一万两银子的高价卖出?”“为什么?”
童贯笑得异常的奸诈:“齐慕羽,老夫既然不想被你力压一头,又岂愿意被那蔡京力压一头?可那蔡京,老夫不敢去找他,只好找你喽。”
看着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的童贯,此时的齐慕羽可谓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