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萧彦君本想盘膝静坐,心中却无缘烦躁了起来。毕竟在村子里,一直都是在三星阵中修炼,平时吃的也是师父种的各种蔬菜。三星阵内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可以说马三山院子里散养鸡下的蛋,都要比寻常的鸡蛋更加有营养。在那样的环境里,萧彦君的修身是十分高效的。可现在……只觉得干干巴巴,真气稀薄,效果太微弱了。“不行,一定要尽快把三星阵建起来,种菜、养鸡!”
“不过建阵灵物可遇不可求,还是找小蓝比较方便……”想到这,萧彦君便起身走出了别墅,直接来到蓝玥诗的别墅门前。看到蓝玥诗的车停在院子里,萧彦君便踏实了。“小蓝……”“小蓝……”……喊了不知多少声,从小声呼喊到大声嚷起来,别墅的门终于推开了。月光下,蓝玥诗穿着一身珍珠色的丝质睡衣,将完美的身形尽然展现出来。脖子、胸口的肌肤更是在月夜中显得白皙、柔嫩。“喊什么?你不知道晚上这样喊很扰民吗?”
蓝玥诗冰冷着脸道。萧彦君却一副笑脸:“嘿嘿,小声怕你听不见啊,咱这房子隔音多好。”
蓝玥诗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有种东西叫门铃吗?”
“嗯?”
“你右手边。”
萧彦君按了一下,马上从门内传来“叮咚”的声音。“卧槽,我以为这东西都是电视剧里的道具了,敢情还真有?”
“找我有事吗?”
“你先把院门开了,聊两句行吗?”
“有事你就站那说。”
萧彦君心里这个不爽啊,小爷要不是为了吸点真气,才懒得搭理你这个冰娘们嘞。“那个……小蓝,不管我说什么,你能不能先不生气?”
蓝玥诗微微皱起眉看着萧彦君,这个家伙从来都是口无遮拦的,甚至说过要摸自己的胸,什么时候这么礼貌了?他想说什么?算了,只要那个家伙不说摸胸那类的话,就暂且听一听。“你说吧。”
“你确定不生气?”
“爱说不说,不说我回去了。”
说着,蓝玥诗就要关门。“别别别,我说我说,那个……小蓝啊,其实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关于你胸的事情。”
砰!草!萧彦君深吸了一口气,这女人咋那么敏感?我就是说说,又没真摸……不过说心里话,对于蓝玥诗的胸部,萧彦君已经好奇的不行了。听说过有将真气存在灵物中的,还没听过存在胸里的,那地方不是存脂肪的吗?叹了一声,萧彦君决定今晚不回去了。就算在蓝玥诗别墅的门前,都比自己别墅里真气气息浓郁。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好好修身,干脆在这里凑合一晚吧。想到这,萧彦君翻身一跃便进了院子,毕竟本来那一人高的铁门也拦不住他。院中,盘膝而坐,不出片刻,萧彦君便进入了内修状态。距离别墅二十多米的地方,黑色轿车里,一个男人缓缓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他点开车载通话,很快,一个深沉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事情怎么样了?”
“墨先生,您让我办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我可以确定,蓝小姐口中的那个人并不是她的男朋友。”
“哼,这个丫头,居然耍花样,我知道了。”
被称作墨先生的人说道。“还有,墨先生,但那个人不简单。”
“如何不简单?”
墨先生道。“他身手很强,一人击溃了天州当地的一个家族,如果我猜得不错,他是武者。”
“什么?武者!”
墨先生的语气明显带着震惊。天州市居然除了武行以外还有武者?“而且他今晚住在蓝小姐别墅的院子里,很可能是蓝小姐雇佣的保镖。”
“这都不重要,那个人武者的身份你确定吗?”
“请您相信我的判断,而且……级别不低。”
“这丫头居然能找到武者做保镖,她在外面都做了什么!”
墨先生的语气明显带着些许愤怒。“墨先生,下一步我需要做什么?”
对面沉默了片刻。“不要做出任何动作,继续看玥诗那个丫头还想干嘛。”
“明白。”
清晨,萧彦君只觉内修环境中真气气息越来越强,不禁睁开了双眼。果然,是蓝玥诗走了出来。看到在院中盘坐的萧彦君,她甚至没有半分意外,依旧平淡如初地朝着外面走去。“小蓝……”蓝玥诗根本没有理会,上了车便离开了。萧彦君摇了摇头:“得,真气又没了,回去睡觉!”
回到别墅,萧彦君一头扎在了柔软的床上,大字型刚摆好,电话响了起来。“先生,您起床没?”
萧彦君一脸无奈:“你觉得呢?不起床咋接你电话?”
方若雪忍不住笑了笑,笑声几许温柔,毕竟经过商会晚宴,他们已经是接过吻的人了。“先生,今天我爸有几个朋友过来,还拿了一些宝贝来鉴赏,我爸想问您有没有兴趣看看?”
一听要见面,萧彦君不禁紧张了起来。那一吻之后,他和方若雪的感觉截然不同,方若雪觉得是幸福,而他……则是懵逼。打电话还好,要是真见面了……多尴尬?说啥?毕竟那可是他的初吻,他还是个青涩的小雏雏!“我……就不去了吧。”
不过刚说完,他突然想起自己急着建三星阵,有宝贝?万一有灵物呢!听到萧彦君拒绝,方若雪心里一阵失落,不过还没开口,萧彦君道:“不对,我去,我现在起床!”
方若雪举着手机,脸上的表情如寒梅绽放,露出了笑容。“好的先生,我马上就去接您!”
……天州城西,燕归湖。由于近代的原因,天州市洋文化十足,也保留下来了不少的西式建筑。燕归湖畔,一座法式阁楼赫然而立。阁楼有四层,内设不到二十个包间,停车场却拥有近两百车位。如此配置,并非什么大型组织,而是一家私人场地所拥有。天州最为豪华、神秘的会所,红叶楼!红叶楼从来都是下午开门,但此时上午不到十点,便有几辆车已经开入了院中。灰色轿车停在门前,侧门打开,一中年人走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虽是笑容,但其中却狠意十足。郑阔海!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杨玄通来了没有?”
“家主,我刚联系过,已经在路上了。”
“好,我们进去吧。”
而他们刚刚走进红叶楼大门,便见又一辆黑色商务车开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