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知晓此事。然而大错已铸,为保孩儿名声,下官迫不得已,这才选择与那些劫匪合作,让他们帮我收拾残局,代价就是要我对他们日后所作所为加以袒护遮掩。”
封月志闻言冷笑起来。“到现在了还跟我弯弯儿绕,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张县令一惊。“公子何出此言?下官句句属实啊!”
前者目光一凝。“编个谎话都编不像。”
“依你所言,贵公子没经历过人事,又是酒醉作案,那冒家女也为处子。老家伙,我倒想问问你,你家是有祖传的金刚钻吗?”
“还有,听你的意思,在这之前你和那伙劫匪并无往来。可就我所知,他们拦路劫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我该说是你渎职枉法呢?还是认为你为官无能!”
“你最好搞清楚我的身份,你要想想我在皇帝那里的分量!”
张县令闻言整个人终于萎顿下去,叹口气。“哎,报应啊。”
“最后提醒你一次,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事无巨细,从实招来。”
真相是,那伙劫匪与张县令狼狈为奸,将劫道所得做四六分帐。而他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乃酒醉过后有意为之。之所以下得去口,是因为张大公子荤腥吃腻了,想换个素的。可是接下来却发生了让所有人感到始料未及的事情。这张县令在临河本来就只手遮天,以为冒猎户惧怕官场黑暗会选择息事宁人。但是,他们低估了一位父亲保护女儿的决心。冒猎户回来知晓此事大闹县衙,无论受到怎样的利诱威胁,依然不为所动、宁死不屈,誓要讨个说法。到后来,干脆威胁要去告御状!其实这种威胁就是个笑话,恰逢山贼女头领前来分赃,见状,她为了讨好张县令,便提出由他们处理善后。张县令乐得轻松,便欣然应允。本来属于一场权利交易,没成想,当这伙劫匪趁着月色鬼鬼祟祟摸到猎户家时,居然发现冒猎户已经死了!封月志脑袋一歪。“怎么死的?”
张县令摇摇头。“下官确实不知,这都是后来劫匪传信给我才知道的。”
“有没有说死状如何?”
“没有,想来应该不奇怪。若死状奇特,那伙劫匪势必要告知一二的。”
“尸体呢?”
“被他们埋了。”
“埋在哪儿?”
“就地掩埋。”
“嗯,继续。”
见猎户已死,想着女儿失去依靠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同样作为女子身的头领本来打算就此作罢,却猛然发现那女儿变了。变得红唇皓齿柳眉杏眼,那窈窕身段凹凸别致,肌肤细腻光滑仿佛嫩出水来!接下来,就发生了强暴的事情。暴行持续了整整一夜,可谓丧尽天良。但奇怪的是女儿不哭不闹,仿佛全无知觉。等到众劫匪心满意足过后,那女儿居然提出要跟他们回山寨!封月志一惊。“等等!你说什么!”
张县令眨巴眨巴眼儿。“要、要回山寨。”
前者整个人就阴沉了下去。张县令见状以为对方不信,赶紧辩解道。“公子,下官句句属实,实在不敢再有欺瞒,您可要明察啊!”
“闭嘴!”
溶洞里的那个女头领没说实话!不,是她言犹未尽!草率了呀。封月志忽然想到一直尾随自己的那丝黑线。难道是她?“后来呢?”
后来,劫匪们欣然答应。在女儿离开的第二天,张县令就命人将那间茅草屋彻底拆除,不留下半点痕迹。“后来你还打听过那个女儿的情况吗?”
张县令摇摇头,悄悄瞟一眼对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