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看着不远处逐渐远去的流云,眼中风的寒意越发的浓郁了起来。此时,何安出现了,经过了昨天的事情,现在的何安对于林天和流云是最不放心的,他让人看着,只要是流云和林少堂一起就立马通报他,现在这些手下做的也是非常的到位,这才刚碰面就已经提醒了何安。林天见此,心中窃喜,面上却是波澜无惊。“这个家伙可是在挑衅我,我忍不了了!”
他说着又要准备动手,得亏身后的几名阵师给他拉住了。流云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何安见此,无奈道:“林老弟这确实是城主府的命令,现在所有的附加大阵都要拆除了!”
林天眯眼,皱眉道:“你的附加阵法也要拆除?这个流云还真是狠辣!”
林天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让身边的何安也是面色难看起来,毕竟他也是收了不少钱才帮人办事儿的,现在却是这样一个结果,附加大阵竟然被拆除了。虽然说这些家族也不至于将钱要回去,但是这阵法每年的维护费用也是不少的,自己每次都能从中大捞一笔,现在这阵法是没了,对于何安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林天见着自己残缺不全的阵法了,已经被这流云给拆去了大半,现在的大阵已经不完整了,很难再跟听风楼勾动。林天心中不忿,快速的开始修复大阵,沉声道:“不准动我的阵法,城主那里我自然是会去说明的!”
此时的何安也不敢再多言,而且他自己说什么也想要出现一个出头鸟,去跟城主好好地谈一谈现在的情况,让城主知道一下自己的难处。而现在,林少堂便是最好的选择,这个家伙深的城主的器重,应该会很快解决的。林天看了许久,眼眸中的寒意开始快速的凝聚,令人心悸的能量威压开始源源不断的向林天身上涌来。他快速的修复着阵法,那些听风楼的阵师也是上前帮忙,这东西毕竟是勾连了听风楼的,现在他们必须要出手。其他的修士却是不敢的,他们可没有林天这般大的胆子,竟然敢跟城主府的命令对抗。许久,这大阵终于是修复了,林天带着人一众部下走下了大阵,目光冰冷的看向众人道:“我现在就去找城主大人说明,谁若是敢再动我的阵法,我势必要将其诛杀的!”
林天目光阴郁这是警告,也是对流云的最后通牒,若是再跟自己为敌,那么他们最终的结果也就是死路一条!此时,一众阵师都是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意,对于面前的林少堂是越发的敬畏了。他们丝毫不怀疑林天在说空话,反正就目前来看,林少堂确实是没有丝毫的顾忌的。林天目光阴郁的看了许久,眼眸中的寒意开始逐渐的浓郁了起来,他来到了城主府外面,然后让人通报,不过穆罗并没有在城主府中,而是在于东家里。上次于东差点遇刺,所以穆罗决定亲自守着于东,等到他恢复。林天闻言不禁面色微变,这两个家伙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怎么总感觉这两个家伙怪怪的……林天来到了于家,仆从很快便通禀了于东。一名仆从走了出来,恭敬道:“林阵师,城主大人说了知道你是为何而来,这件事情他上他不想多说什么,反正那些护附加阵法是一定要拆除的,现在奉天城正在准备一场大战,所以要节约灵石的消耗,奉天城大阵每年要耗费近千万灵石才能正常运转,这笔花销必须是能省就省!”
林天不禁无奈,自己这还没说,竟然就被堵上了嘴巴,这也太难受了一些,简直是不可原谅啊!此时的林天心中还是有些不忿,沉声道:“我要亲自面见城主!”
这名仆从面上倨傲,斜视着林天道:“林阵师,您就被为难奴才了,陛下现在是铁了心要拆除那些阵法的,如今他非常的坚定!”
林天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没想到这个穆罗竟然铁了心要搞这些了,那么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是想其他的办法来应对眼下的破事儿了。回到了阵法阁,林天在再度看到正在拆卸自己附加阵法的阵师,这些东西可都是林天的心血之作,现在却要被拆除,让他非常的不爽。那流云看到林天回来了也是连忙收手,并且快速的离开了这里,并没有给林天对付自己的机会。林天下心中不忿,自己去找穆罗了,但是连门都没有进去,这个穆罗也还阵师奇怪,竟然一直默默的关注着阵法阁的事情,现在看牢这,穆罗对于自己还是有些防备的,肯定是不能在这这般的莽撞了!此时的林天心中凝重,不知道这一次会有多么的严苛,但是就目前看来,自己还是能够保住小命的,如此情况下倒也是没有伤害它们了。林天目光阴郁的看了许久,终究是回到了自己的隔间,这里是整个阵法阁最好的地方,之前是阁主的办公区,现在阁主闭关,林天有了机会接手这一切。终于,他心中有些沉重,却也接受了这一现实。现在这城主穆罗明显还是对自己不够信任,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也是非常的难以放开手脚去大干一场了。他看着面前的桌面,看着周围的墙壁,心中也是有些着急起来,自己现在出来也是有段时间了,这奉天城却还没有丝毫的进展,至于和听风楼的联合,现在已经失败了一半了。毕竟自己等人是要依靠那听风楼大阵直接摧毁这奉天城大阵的,现在这大阵没有办法摧毁,对自己而言将会是一个巨大的阻碍。关键是听风楼现在的态度也是有些难以明晓了,不知道他们到底会如何抉择?林天没有再去阻止那些附加阵法的拆除,现在去对他们出手是最不明智的选择。林天也不再多想,直接离开了阵法阁前往听风楼。这件事情自己算是办砸了,主要是那个陪同着于东疗伤的穆罗实在是诡异,根本就不给自己丝毫的机会,甚至连跟他说清楚这件事情的缘由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