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冰冷笑一声,看着她们。见姜冰没说话,她们还想说些什么,可接下来就听到姜冰的冷笑声。“我说你们两个恶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演完?”
一句话落下,姐妹二人都傻眼了。小瞳和小黎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太好看,原来这家伙早就知道她们不是人,姐妹二鬼死死盯着眼前姜冰。“小子,你就算识破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在我们两个面前逃脱?”
说着两只鬼容貌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蛋,此刻变得鲜血淋漓,两只眼球向外突出,嘴巴向外咧开恶臭扑面而来。身上的衣服变成已经沾满鲜血,正在向下滴着血液的红袍,四肢扭曲成常人无法想象的弧度,在地上爬行。两只女鬼脸上,缓缓出现一道十分僵硬的壳,如同傀儡一般没有表情。“受死吧!”
两只鬼大叫一声,发出的声音格外尖锐。姜冰面无表情,不急不缓,将放在旁边的包裹打开,里面是姜冰的绣春刀。紧握住绣春刀后,两只鬼被结结实实砍了一刀,向后方倒飞而出,黑红色的血液喷涌。小瞳大叫着,捂着自己伤口处,腥臭血液不断涌出,让整个房间闻上去都有一股怪味儿。姐妹两鬼互相看了一眼,瞳孔微缩,最后看向姜冰,言语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怒。“锦衣卫,你居然是锦衣卫!”
这可是只有锦衣卫才能有的绣春刀,朝廷统一发放的。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有。小瞳咬牙切齿,对自己之前所做有点愤恨。“你竟然敢骗我,难怪你身上的气血那么重,原来是锦衣卫!”
比之小瞳如今有点慌乱的样子,小黎显得格外淡然,冷笑一声,眼球向外突出,七窍开始流出血液,而嘴中的声音也变得格外尖锐,大声叫道。“锦衣卫又能如何?就算是锦衣卫,今天我们两个姐妹联手也能把他留在这,将他的气血吞噬,成为我们修为的一部分!”
姐姐实力可是九品二重,比妹妹的九品一重要强上一点。因此在面对姜冰时,她表现极为成熟,并没有退缩之意。看着她们,姜冰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嫌弃和不屑,举起手里的绣春刀冷冷看着他们大声道。“你们两个可真啰嗦,再吃我一刀!”
说着又是一刀砍下。两女被吓得浑身哆嗦,之前那一刀让她们差点魂飞魄散,如果再来一刀那还能活吗?不过这也正是绣春刀和锦衣卫实力的厉害之处。房间内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老人,听着外面两只鬼惨叫声,眼中露出报复的快感。原本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就因为两只鬼的到来变得支离破碎,如何能不恨。姜冰也同样没有辜负老人的心思,一刀下去并没砍中两鬼要害。是他故意的。两只鬼的胳膊被他砍断,腥臭血液从中不断流出,看上去模样格外凄惨。原本就恐怖的面容变得狰狞骇人。小瞳尖叫一声,身上鬼气突然变的格外狂暴,而这些鬼泣在她面前竟然形成了半张鬼脸。看到这半张鬼脸,小黎顿时大叫一声。“你疯了,妹妹如果用了这一招,我们两个接下来该怎么度过?”
这鬼脸只能靠她们的本源灵魂力量才能驱动,但只有一次机会,这一招如果不成功的话,她们就只能等死了。小瞳微微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姜冰,一字一顿,仿佛从地狱中传来的催命符咒,让人听着甚至能感觉眼前发黑。“我要他死!我要这个锦衣卫立刻去死!他坏我们好事,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已经晋级了!”
“控制那些小鬼给我们收集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晋级!我们耗了那么多心血,全都是因为他!都要毁了!”
后方小瞳几乎是尖叫着吼出来的。小黎沉默良久,随后点了点头,咬咬牙,也跟着自己妹妹一起最后拼一把。在姜冰眼中两女身上都涌现出强悍的鬼气,而她们自身能量也在此刻逐渐削弱。直到面前的那副鬼脸逐渐形成。巨大的鬼脸尖叫一声,震耳欲聋。姜冰忍不住捂着耳朵,微微皱着眉头,绣春刀紧紧握着。深吸了口气,姜冰静心凝神,冷冷看着眼前正在联合着的两位女鬼。“三界伏魔刀法!”
这是《三界伏魔诀》中所蕴含的一种刀法,正好适合他现在情况。三界伏魔刀法,面对妖魔,无不斩灭。尤其对于这种鬼怪,效果更佳。“你们两个无恶不作的恶鬼,死!”
刀光一闪而过。好不容易形成的鬼脸瞬间四分五裂,鬼脸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随后化为点点碎雾消失在空中。小瞳姐妹面面相觑,都有点绝望。原本以为把人带回来会被她们吞噬,成为她们口中猎物,可没想到,她们才是猎物。这种反差让两鬼心情格外复杂,一时间沉默。姜冰完全不给喘息的机会,欺身而上,再次一刀刀砍在她们身上。女鬼的惨叫声持续了许久才停下。【恭喜宿主击杀九品一重妖鬼一只,奖励灭妖值500,击杀九品二重妖鬼一只,奖励灭妖值600。】在系统声音响起的同时,两只女鬼身上各出现一点小小的光芒,朝姜冰身上的锦衣卫令牌里涌去。同时在两只女鬼脸上,竟然出现了两个一半的面具。“这难道是画皮?画皮秘籍?”
喃喃自语了一声,姜冰一脸狐疑走上前,将这两个一半的面具拼接起来,没想到在拼接成完整面具后,竟然变成了一本书。简单打开看了一遍,姜冰才意识到这便是女鬼画皮秘籍,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看起来好像十分好用。不过上方沾满了鬼泣,以后能不能使用还是两说。把东西收拾好,姜冰看了一下窗口外面的天色。此时天已经快要亮了。绣春刀归于刀鞘内,姜冰叹了口气,走到房间里将两具干尸放了出来。躺在床上的老人看到女儿的尸体,身体微微哆嗦,挣扎的想坐起来,却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