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大鹏的时候,还以为这个人很不好相处,一看就像是狠人,但实际上却没有想到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逗比。我们跟着老头又回到了我们曾经住过的房屋,“今天已经完了,等到明天早上我再带你们见族长,让他们把你身上的让降头术解下来。”
朱正点了点头,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太阳一落山,族长和他那四个护法就需要睡觉了,他们的坐息还真是奇怪。也算是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风波,由于还有着不少的时间,我们决定放松一下,去走一走这里。虽说这个张拐子村非常的偏僻,路也非常的不好走,但是这里还是蛮山清水秀的,路上的人依旧是那样的奇怪,脸上画着莫名其妙的符印。走了一道,却发现男女老少。都画着这种奇怪的装,估计是张拐子村的特色,我便询问朱正,“他们是哪一个种族的?”
朱正听到我的疑问,便解释道:“你说他们啊,其实他们并不隶属于哪一个特定的种族,她们的身上流淌着许多种族的血液,比如既有汉族人又有满族人,不过有着相同的信仰罢了。”
听到这里,大鹏嘟了嘟嘴,他这个人说话从不忌讳,直接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跟跳大神儿似的,我们东北老家那块儿,跳大神儿都那么做。”
由于这一句话惹得路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这个身高两米、一脸横肉、有些憨憨的大鹏身上。大鹏被人注视了,毕竟她们都是些凡人,大鹏那欺软怕硬的性格暴露无遗,便扬起了自己的拳头,刚要恐吓。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打了一个巴掌,并且还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陌生语言。我们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大鹏因为自己的嘴欠挨了一巴掌,可是他也很迷茫啊,明明这些人根本听不明白自己说什么,为什么会挨揍啊?“你在干什么?在说些什么鸟语?”
大鹏有些生气,想要出手,教训一下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我是张拐子,村里的村民都是有着凝聚力的,看到自己的村子里的人被人欺负便就围住了朱正这一行人。“他们不听不懂中文吗?怎么……”大鹏还没有讲,话说完就听见那中年男人用一种俄罗斯的腔调说了一声,“傻逼。”
我踏马……大鹏也是被突如其来的骂人吓了一跳,这些人明明会说汉语,怎么用那种语言来交流,朱正拍了拍大棚那光溜溜的大脑袋。“你好像那老夫子里的大番薯。”
朱正便跟那些村民解释道:“这个人是一个脑瘫患儿,从小缺爱,长大还缺钙,你们就不要跟他见识了。”
大鹏虽然生气,但毕竟见识到朱正那么强大的道术,而且背后还有着非常庞大的黑社会势力,自己说什么都是不敢去惹的,也就闭嘴不吭声了。而听到大鹏是个脑瘫患者,冷酷小哥憋不住笑扑哧一声笑了,发出库库库库的声音,边笑边重复脑瘫患者这四个字。大鹏又扬起了拳头给冷酷小哥看,但是这些村民依旧不依不饶,我们没有办法,便决定让大鹏自己给他们道个歉。“我说,大鹏,你这来到张拐子村,也没给他们带什么礼物,给他们几个磕个头当礼物吧。”
听到我嘴有些黑,大鹏一脸哭腔对我说:“青川,怎么连你也调侃我,亏我还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呜呜呜呜。”
我哈哈大笑,大鹏也是放下了身段,跟这些村民们道了个歉,不过他的话属实是有些问题,简直就是要否定自己的人生,说自己是个臭虫,就根本不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听到他这么“诚恳”的抱歉,村民们也就原谅了他。说出来的话估计连鬼都不信,但是这些村民们信了。我们继续走着,边走边抱怨,这大棚真是能够惹事生非,明明都已经可以放松一下了,却弄出了这么一个幺蛾子。差点没和这些村民们打起来,要是真和他们打起来,张拐子村的族长可就不会解开在我们身上的降头术了,到时候随便给我们下一个镜头,别说是道士了,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活不下来呀。我们继续走着,但是馋嘴的大鹏已经有些饿了,我们也没有带些什么吃的,只有冷酷小哥的兜里揣了一袋压缩饼干,递给了大鹏,让他先垫垫肚子。大鹏看到有吃的也是不管不顾,直接将那饼干放在自己的嘴里嚼着,可是越嚼越想要吃些好吃的,好歹得有些肉啊,不要什么战斧牛排,来只烧鸡也可以呀。大鹏闭着双眼开始咀嚼那压缩饼干,那享受的神情简直就是在吃龙虾鲍鱼,每一次大鹏都能够让我们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