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有人来把那房子拆了。”
我皱着眉,这一招可真损,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肯定与这开发商一类人脱不了干系。邢晴继续说:“这楼毕竟如今已经是市中心炙手可热的黄金地带了,那开发商看着这么大一楼不能竣工,每天急得心发慌,他们本来就是做工程的,这些做工程的人全都非常信奉鬼神,这件事出了之后,他们找了不少阴阳先生。”
我点点头,想到记忆之中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的煞气之阵,问道:“那找来的人,是咱们道行以内的人,还是道行以外的人?或者是,半吊子?”
这个邢晴回答:“是个据说哪里来的华侨,还是个专家,据说在海外捉鬼很有名气,在国内主要都是在南方活动,来咱们北方这还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邢晴继续说道:“据说这个人,还是有点东西的,做成了好几桩风水大事。”
我歪起头:“据说?几桩?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个人这么不行啊。”
邢晴摆摆手,连忙道:“我也不知道,没准是真有点本事。”
这时候郑兼回答道:“若是什么真的能看出点东西的人,一般是不会对这里面的任何一点东西出手的。”
我不解:“为何?”
郑兼看着我,就像看一个小傻子:“为何?你说为何,这里面的东西沾了如此之多的因果报应,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出手帮忙,真的只是为了那几十万块钱?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这么老好人?”
我不解,他和平安都说我是老好人,可是我是好人吗?我怎么不这么觉得。这时候邢晴冲着我点了点头:“郑兼说得对,这人来的时候风风火火,走的时候速度更快。”
我一愣:“还真是有点东西的?”
她点点头:“对,这人来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并且走之前明确的跟这个开发商说了,这件事他解决不了,和钱没有关系。”
我点点头:“那他有说事情具体出现在哪吗?”
邢晴皱起眉毛:“这才是事情的诡异之处,因为这个人说,那栋房子,没有一点问题。”
“没有问题…”我起身去查看,却是,这栋楼不管是从风水还是说占地、地理位置上来说,都是没有一点问题的,除此之外,甚至说还有些招财聚宝的好意,不过这些都是抛去那慢慢的浓郁煞气之后说的。当年应该还没有这么多煞气。郑兼在一旁给自己自顾自的倒上了酒:“哈哈,他还是挺聪明的嘛,没有盲目出手,要是他出手了啊,如今能不能继续活,那都成个问题咯~”我看着郑兼:“你喝多了?”
他说话的语气都开始活泼起来了。郑兼没有理我,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邢晴的话还没说完:“后来,这个开发商又自己找了一批人,不过这群人就不行了,有真有假,一群人说的风水乱七八糟,给这胡乱的捣鼓了一通,没起任何效果不说,好像还越来越坏了。”
我点点头,这确实能看出来,有不少大仙曾经经过这里,给这里面留下了自己宝贵的足迹。这时候我好奇的问道:“这找人来看,大概持续了多久?”
邢晴想了想:“我想想啊,大概,一年半多吧。”
“那这么一年半,都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来这里究竟怎么了?”
郑兼在那边回答道:“我相信这一年半里面肯定有人能看出来这里的不对劲,可是只要是能力大一点的人,谁会想沾这种破事,害自己的阴寿不说,阳寿没准也跟着遭殃。在这种凶神恶煞之地,自己的因果早早已经卷进去了,若是解决了事情还好,若是没解决事情…”郑兼把红酒一饮而尽:“那这人的自身修为可就完了。”
郑兼大概是喝饱了,我好奇的问他:“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楼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郑兼看着我:“来,你跟我来。”
直接把我们一行人从邢晴家拉到那楼的正下面。从下面看,尤其是我开了天通眼之后,看着这楼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沾满了煞气之后——“挺壮观啊。”
看着我看这恐怖的十八层鬼楼,就像是在看什么宏伟建筑似的,邢晴不理解的看着我:“你就不害怕吗?”
我则耸了耸肩:“怕什么,这玩应又不会吃人。”
这时候郑兼伸出手,一张没有写任何东西的符箓朝着面前的煞气飞了过去,然后我看那符箓刚刚接触到煞气的时候就直直的朝着地上掉了下去,燃烧殆尽。“卧槽,这玩应,咋回事?”
郑兼解释道:“不知道为何,这煞气对我们修道法的人格外严格,别说没写东西的符箓了,就算是普通的一点点无根之水,都无法接近这黑气半步。”
我想了想,直接朝着前面走过去,这时候邢晴在我身后:“青川!你要做什么啊!”
我没有理她,直接走到了黑气跟前,朝着黑气的方向迈出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