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生怕陈二宝后悔似的,先行起身,许家大厅很大,除了座椅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空地,老者道:“咱们就在这里比试吧。”
身为修道者,除了功夫厉害之外,还要有自控力,既要有气吞山河的霸气,也要有小心翼翼的精细。另外,老者很有自信,他可以瞬间秒杀陈二宝,根本就不用打斗。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在出去一趟。反正几秒钟的事儿,很快就解决了。陈二宝也跟着起身,两人面对面而站,许家其余的人也都纷纷的放下了碗筷,目光朝陈二宝这边看过来,同时小声议论。“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挑战道皇,难不成他不知道道皇有域场?”
“估计是吧……肯定是不知道道皇有域场这回事儿,否则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挑战道皇啊。”
“呵呵,听说这小子是姜无天的私生子,在一个农村普通人抚养长大的,前几年才回姜家,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
“原来是个乡巴佬,呵呵,还农村长大的,怪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等着看吧,有他好看的。”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许玲珑则是一脸的淡定。她相信陈二宝!虽然不知道陈二宝要如何的战胜道皇,但是她还是相信他,从许玲珑认识陈二宝以来,只要是陈二宝说过的话,他全部都做到了。从来没有让许玲珑失望过。这一次,许玲珑相信,她也不会失望!两人已经做好准备,陈二宝对老者道:“您先请吧。”
“呵呵。”
老者冷笑一声儿,目光里面都是嘲讽之色:“让我动手儿,可就没有你还手儿的余地了。”
“你先动手儿吧。”
“好吧。”
陈二宝点点头,他刚要动手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望着众人道:“动手儿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
他这一次干脆望着许燃,许燃才是许家的主席,要他拍板儿才行。“敢问许主席,只要我赢了这位老先生,我与玲珑之间的婚事是不是就可以定下来了?”
陈二宝来之前就猜到他会被刁难,毕竟自己娶了人家的女儿,被刁难两句也可以,但陈二宝必须要确定一下。刁难可以,但他通关了,可就不能太过分了。万一刁难完了,还不同意,那陈二宝就不跟他们扯这些没用的了。老者听着陈二宝的话,冷笑一声儿。“呵呵,还没开始比试呢你就开始提条件了,先比试在说吧。”
在老者的心中,根本就不相信陈二宝能赢他。但陈二宝却很坚持:“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说明白比较好。”
“请许主席明说!”
陈二宝态度很强硬,一定要让许燃开口。此时场面一度的尴尬,许燃终于还是开口了。他淡淡的道:“你若能胜,便能证明你是天骄之子,玲珑嫁给你是许家的荣幸,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会阻拦。”
许燃大手一挥,把话说了一半,只要赢了肯定没问题,但是没有赢,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这一句话,陈二宝已经很满意了。对许燃鞠了一躬:“多谢许主席。”
转头,望着老者陈二宝朗声道:“得罪了!”
说罢,陈二宝抽出泣血邪刀,一瞬间,仙气把整个大厅给灌满,此时大厅里面坐着的人大部分都是许家的长老,基本上都是道皇级别的。感受到陈二宝的仙气,一个个露出嗤笑的表情。因为众人都感受到了,陈二宝的道王巅峰境界是前不久才刚刚突破的,他距离道皇还有很远很远的境界。这个境界想要挑战道皇,简直就是找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姜无天的儿子也不过如此,跟咱们玲珑比起来差远了,玲珑都已经是道皇了。”
“就是,差远了。”
陈二宝十九岁才开始修炼,但许玲珑从一出生,两三岁开始就修炼了,两个人如今只差了一级,完全可以证明陈二宝的厉害了。但是作为许家的长老,他们当然要帮着家族说话。纷纷讽刺着陈二宝,在他们的口中,陈二宝嫣然已经变成了一个自大,狂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了。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陈二宝动手儿了。他的刀法十分的简单,挥着刀就朝老者的头颅劈砍而去,看到这一幕,一些许家的长老们都已经把头转过来了。“这小子肯定是不知道道皇有域场,就这么直接冲过去,域场一开,他就直接死了。”
“乡巴佬一个,他懂什么是域场。”
众人纷纷的议论。就连许玲珑也愣住了。不对劲啊!陈二宝是知道域场的,他们两个人在北海冰宫里面长达一年的时间,他们讨论过道皇域场的事情,陈二宝心知肚明。可是他为什么还要直接冲?域场打开他不就死了吗?在许玲珑的心中,陈二宝不是这么鲁莽的人,他一定是有其他的计划,可是什么计划也不敌道皇的域场啊。一时间,许玲珑也开始有些紧张了。双眸紧紧地凝望着陈二宝。许燃那边也是露出了疑惑,在他看来,陈二宝是个聪明的年轻人,他不应该作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才对。可是……看不懂了。许燃摇摇头,陈二宝的身子还在飞速的前进,只见,老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轻哼一声儿,挥一挥手。开启域场,我的世界中,我就是神!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直接匍匐跪拜在我的面前吧。老者闭着眼睛,等待着陈二宝直接跪倒,但他没等到人,睁开眼睛的瞬间,居然发现刀子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在等半秒钟,他就要被劈成两半了。突然而来的刀子,吓得老者惊叫一声儿,身子猛地往后退去,紧接着陈二宝手心中凝聚了一个心碎,朝老者扔过去,瞬间,老者呆立当场不动弹了。陈二宝飞身而起,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泣血邪刀已经架在了老者的脖子上,只要老者敢动弹一分,立刻人头搬家。此时此刻,许家大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