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算是赢了吧?”
“自然,自然!陛下独战两国,旷古烁今,惊为天人!”
“此战更是气得灵犀子气血而亡,两国雅雀无声,此战结果上上佳,可得三筹!”
汉王赵王听到大夏群臣纷纷拍马屁,像吃了屎一样难受,他们此次国斗的算计已经落空大半!张云溪满意至极,点了点头,这样此次国斗姜牧后续三场都输了,这龙袍定礼也不算是丢脸了!随即她略带嘲讽得看向了赵珉,冷笑道:“大元王子,看来这第一场是我大夏胜了,这第二场按规则该是你们定了,可不要再选对对联了,否则怕你们丢不起这个人!”
大元“王子”赵珉听闻脸色一冷,随即想到了第二场两国所作的准备,嘴角一勾,冷笑道:“大夏太后,这才第一场而已,你们不要得意。”
紧接着冷眼看向姜牧,不屑道:“夏皇,这第二场我们比作赋!”
“本王承认你对联有几分能耐,但这作赋可不是对对联那么简单!我劝你还是乖乖认输”作赋?大夏群臣顿时有些慌乱,哗然不已。张云溪闻言,那绝美的脸庞又泛出来一丝愁意。她见识过姜牧诗词方面的造诣,但这作赋,整个大夏都很少有人能涉及,根本没有能作赋的人,怕是难了。随即她脸色难看道:“作赋时间恐怕甚久,你们确定吗?”
“不错,而且这作赋的主题便是以这‘滕王阁’为题。”
赵珉不断冷笑,话音未落,两国使臣中走出一人,迈着嚣张的步伐,看着大夏群臣一脸嘲讽道:“此番风头不能都由大元出了,这场便由在下大金郝建出战!”
“看我虐得大夏群猴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郝建?传闻此人乃是大金第一才子,金国有传言,天下才有一石,郝建独占八斗。但是他哪来的自信,虽说他名声很大,才学也不错,但是作赋可不是随便就能作的。难道?顿时大夏群臣中有些人反应了过来,勃然大怒。“无耻啊!无耻至极!”
怪不得要选在这滕王阁比试,看来这两国使团是有备而来。恐怕,这郝建早就准备好了关于这滕王阁的序!张云溪也反应过来,露出了冰冷的神色,道:“贵国未免有点玩不起了吧?特意选在这个地点,莫非是早就有所准备?”
赵珉却得意一笑,道:“大唐太后,我们出的题完全符合规则,这比斗地址可是你们大夏礼部自己定的,和我们可无关。”
张云溪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这比斗地址是今日临时由礼部定的,而礼部尚书又是两王的人,明显是他们串通好的!作为大夏王爷却串通两国使臣共同对付大夏皇帝,真是好样的!随即张云溪冷眼扫了扫她下方的赵王和汉王,寒声道:“哼!汉王,赵王这是你们自己捅的篓子,你们自己收拾吧!”
汉王和赵王此时却没什么愧疚之意,两国之人提前准备,他们自然也有所准备。上一场让姜牧抢了那么大的风头,这一场必须要找会一些颜面来。想到这赵王一脸得意的看了眼姜牧,随后走上了台。笔墨备好,赵王和郝建同时开始动笔,不过须臾,便先后写完。一些不属于汉王赵王的大夏文武,纷纷怒斥他们无耻,作赋怎么可能这么快!两国使臣却只是冷笑,没有反驳。赵王写完一脸自信,开玩笑!这可是集两王幕下所有文人才士,花费了两日才写好的!随后赵王把卷轴给了身旁的大臣,让他念出来。“天道魏星,地载述德。功盖千秋,德传万世……”“好赋!赵王殿下好文采!”
台下属于汉王和赵王的大夏臣子,顿时就开始排起马屁,阿谀奉承起来。其他的臣子,则是瘪了瘪嘴,全篇都是些吹嘘大夏之言,华而不实。“写得什么垃圾,大夏果然都是一群废物!”
就在这时,郝建却出来泼冷水,嚣张扬声道。随后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一名金国使臣拿着卷轴开始念:“日暮涂远,人间何世……”“里为匪寇,门成豫章。连茂苑于海陵,跨横塘于江浦……”这几句有意贬低当下的大夏,让大夏众人都是脸色愤恨。但是,文采又斐然,让他们不知如何反驳。“船楫道穷,云渺非摇橹可上;山险人阻,方丈无及至之期……”一句句赋从阁楼上传出,大唐众人脸色都变了。果然厉害,不愧是魏国第一才子。这篇赋的整体意思无非就是两个。一是,你们大夏的风水不行,人穷,也没有什么能力,还是金国厉害,天下正统。而是,滕王阁这种地标建筑在你们这也是暴殄天物,没什么作用。行文辞藻优美,笔力深厚,所以大唐众人虽然气愤,但无可奈何。赵王眼神空洞,心中颓然,就算他再垃圾也知道,他的序无论是文采还是深意都与郝建相差甚远。张云溪高艳的脸庞此时也变得黯然,赵王提前准备都比不过,其他人更不可能了,看来这一场只能认输了。不是她还看不起姜牧的文采,如若姜牧能提前知道考题,那还有希望,现在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没想到啊,我大夏不是输给了两国,而是输给了自己人,何等可悲又可笑!“夏皇!太后认命吧!你们赢不了!”
“哈哈哈!何必垂死挣扎,你们要真能做出更好的,我把我头砍下来!”
“夏皇!速速投降!”
两国群臣见状,又开始得意,纷纷嘲讽起来。“赵王叔,别在上面丢人现眼了,下来吧。”
赵王听到声音,转身怒视看向声音得来源,却看着姜牧笑眯眯得看着他。赵王脸色不由得一冷,寒声道:“姜牧你少落井下石,有本事你来!”
姜牧嘴角上扬,一字一句道:“那便由朕来。”
随即一步跨上擂台,转身朝坐在主位的太后张云溪,一挑眉,微微屈身坏笑道:“还请母后为朕研磨!”
“什么?夏皇竟要上?”
顿时整个阁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