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首出来。“我们两国都洗耳恭听夏皇的神作,别到时候神作不是成了屎作,那就要成天下笑谈了!”
两国使臣均讥讽不断,猖狂大笑。面对两国使臣的嘲讽,姜牧面无波澜,负手而立,目光如炬扬声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什么?”
姜牧第一句念出,便惊得两国使臣合不拢嘴,脸上了笑容也僵在了脸上。他们之中不乏一些文科雅士,自然能听出来姜牧这第一句是何等的不凡,又是何等应景。姜牧见众人面露惊容,却气势一变,露出惆怅悲愤之色。“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二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此句一出,两国使臣顿时瞳孔一缩,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王曦芝更是满脸震惊的看着姜牧,一脸惊恐。姜牧气势再变,仿佛可吞吐日月星辰,带着君临天下之势道:“燕云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当姜牧最后一个字落下,现场已鸦雀无声,两国使臣一个个都像见鬼一般,他们打死也不会想到姜牧竟然还能做出一首不亚于前两篇的诗作。他们不会知道,这首词乃姜牧前世千古名将岳飞所作!这首词,代表了岳飞“精忠报国”的英雄之志,表现出一种浩然正气、英雄气质,表现了报国立功的信心和乐观主义精神。上片是岳飞想为国家建立功业的急切心情,充满悲愤,而下片却突然转悲为希望,对金贵族掠夺者的深仇大恨;统一祖国的殷切愿望;忠于朝廷即忠于祖国的赤诚之心。而姜牧巧妙得将“三十”改为了“二十”,“靖康”改为了“燕云十六州”,使它更符合目前姜牧的现状。所以单论诗词的整体情绪的感染力,比《行路难》要有过之而不及!“妙啊!妙啊!”
大夏群臣顿时就欢呼喝彩起来,忍不住连连称赞。“陛下威武!”
“大元王子,你不是说我们陛下先前是抄的吗?现在怎么说?嗯?”
大夏群臣被姜牧这首词重新振奋了信心,皆一脸傲然朝赵珉问道。汉王和赵王更像吃了屎一样难受,姜牧表现得越出彩,他们就越是抓狂。“本王……”赵珉张了张红唇,却说不出来话,她原以为姜牧能做出两首千古名篇已是偶然,却没想到姜牧竟还能再做一篇。就在赵珉哑口无言之时,一旁的王曦芝却一脸的痛心疾首:“找到了!老夫终于找到了!这该死的夏皇!”
赵珉也是一愣,看着王曦芝疑惑问道:“王阁老,何出此言?”
王曦芝深恶痛绝回道:“王子殿下有所不知,老夫此生有两幅得意之作,一首便是被夏皇所盗的《行路难》”“而老夫年轻时还有一首,便是此首《满江红》,老夫一直珍藏,前年不甚丢失,没想到却被夏皇所得,被他拿出来炫耀,王子殿下赎罪。”
什么?这首满江红也是王曦芝所作?就连赵珉此时也被王曦芝的无耻之言惊到了,满脸通红道:“王阁老,这《满江红》也是您所作?”
“当然,却是老夫所作”王曦芝却一脸的理所当然,他在赌,赌姜牧绝不可能还有下首,赌对了,这三首就都是他的了。“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我就说夏皇那个废物怎么能又作出如此名篇,原来全是抄得我大元文圣的!”
“夏皇好胆!你们大夏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两国使臣听闻顿时又开始喧闹起来,咄咄逼人!“姜牧!你太过分了,抄了两首还不够,竟然还抄第三首!快快道歉!”
大夏之中,赵王这时候抓住机会,又开始跳出来怒斥姜牧。而此时已坐下的张云溪却脸色瘟怒,她那里看不出这其中的门道。王曦芝虽然是天下文圣,但这种名篇千年难遇,一作便是三首,以王曦芝的名气,这天下怎能不知。而秦牧是从她眼底下长大,他抄没抄王曦芝,她还能不知道?只见张云溪缓缓起身,高贵的眼眸冷冷扫过两国使臣,随即朝姜牧轻声道:“牧儿,这三首是否均为你所作?”
姜牧面容平静,铿锵有力道:“启禀母后,这三首确为朕所作。”
“夏皇!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老夫用自己的一生清名来栽赃你?”
王曦芝着了急,对着姜牧吹胡子瞪眼。张云溪压根懒得搭理他,向姜牧点了点头,莞尔一笑,轻甩衣袖,转身带起一股清香,扬声道:“很好!牧儿,那不管你用什么方式,都给哀家狠狠反击回去!不要给他们留一丝脸面。”
张云溪的一笑倾城给姜牧看呆了眼,随即回过神来,果然他的眼光没错,在场所有人之中,唯有他的“女人”相信他。“哈哈哈,朕定不负母后所托。”
姜牧狂傲大笑,随即冰冷得看向一脸阴沉的王曦芝,寒声道:“老贼,你所作名篇只有这三篇,没有其他的了吧?”
王曦芝听闻,不屑一笑,摇了摇头嘲讽道:“没错,就这三首,再无其他!”
他可不信姜牧还能做出来。“哈哈哈,那便好!”
“来人,给朕拿酒来!”
听到姜牧要酒,滕王阁内众人皆一惊,姜牧这是要干嘛?王曦芝脸色一变,隐隐有些不祥得预感,姜牧却全然不顾,继续狂傲扫过众人,扬声道:“给朕上酒!朕今日便要对酒当歌,要两国的土鸡瓦狗看看!”
“何为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