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了。”
不待云石楠回话,姜牧继续幽幽道:“但十二年前,你成为吏部侍郎半年之后,却突然被贬黜,乃至一撸到底成为一介布衣,朕很好奇,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姜牧说话的时候,云石楠的脸上满是阴影。他静静听完之后,屈身行礼道:“回陛下,没有发生什么,就是有些理念不合罢了。”
姜牧淡淡道:“理念不合?汉王可是对你有提携之恩,甚至说得上算是你的恩师,凭这便可以便让你同他分道扬镳,更是放弃了这么多年在朝堂之上的耕耘?”
轻轻叹了一口气,云石楠继续道:“昔日种种,草民本一忘怀,但从一开始草民与汉王殿下便存在着理念的冲突,只是汉王对草民有提携之恩,草民还抱着一丝幻想,总觉得可以改变汉王。”
“但后来,我们理念的冲突愈发严重,又恰逢当时是汉王与先帝党争之时。”
“草民虽未三品大员,但也不过是炮灰罢了,被汉王殿下当作了平息高祖怒火的弃子,草民本想着,这身官服也是因汉王而来,便还给他便罢。”
“却没想到……”“却没想到,你不能为汉王所用,那汉王便会赶尽杀绝,后还是借赵王之手隐姓埋名才保得性命,但你的女儿却落在了赵王手中,为他卖命,成为朕身边的暗子,对么?”
姜牧的话,让云石楠哑口无言。他面色寂寥,幽幽道:“是草民这个当父亲的对不起云熙。”
“你既觉得对不起,那此时便应该帮朕,只有朕才能替你报仇,扳倒汉王。”
云石楠定定得看着姜牧,看着姜牧眼神中的自信。良久之后,他艰难开口:“草民没有骗陛下,草民与汉王确实理念不合,但刚开始却还没有走到彻底决裂的局面。”
“真正让我们反目成仇的是,草民一次去汉王府中,偶然听见汉王与他的心腹交谈,汉王他私通敌国!”
此话一出,养心殿内的温度霎时骤降!姜牧双眼一眯,直直盯着云石楠沉声道:“云石楠,你可知你刚刚说出来的话代表着什么?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胡言编造,会给大夏带来多大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