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不由得脸色大变。这废物竟然安然无恙的从赵王府出来了?怎么回事?是姐夫那边出什么意外了吗?“云熙参见陛下!”
一旁的云熙却已屈身行礼,白皙的脸蛋还因为之前恼怒带着淡淡地羞红,不由让人食指大动。看到这一幕的李哲也只能很不情愿的跪下行礼。直接无视掉了李哲,姜牧快步上前,握着云熙的手将她扶起,丝滑的手感让姜牧有些飘飘然,笑眯眯道:“云熙老师不必多礼,一日不见,云熙老师愈发的美艳动人了。”
被扶起的云熙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更为通红,心里却泛着一丝淡淡的喜意道:“陛下切勿取笑云熙了。”
没有再去调戏眼前娇羞的美人,姜牧转身看向已经起身的李哲,嘴角一勾道:“你似乎很意外朕的到来?怪朕坏了你的好事?”
“陛下误会了,臣只是来给云熙妹妹送诗……”没等李哲说完,姜牧脸色一寒,一巴掌扇出:“狗一样的东西,还敢觊觎朕的女人?!”
被扇飞在地的李哲直接懵了,随后反应过来瞬间就破了防,眼中尽是疯狂狠毒之色:“姜牧你个废物东西,竟敢打我?投了个好胎,真就把自己当根葱了?!”
“你个傀儡皇帝,有什么权力?有什么资格?我姐夫赵王一根手指头就能灭了你!”
“我今天就弄死你这个废物,助我姐夫称帝!”
李哲一脸癫狂完全失去了理智,竟爬起身来冲向姜牧,引得一旁云熙惊呼!“陛下小心!”
云熙想要冲上去阻止李哲行凶可谁知刚冲到一半,李哲就被几道黑影摁倒在地。看清摁住李哲的几人,云熙俏脸一变,这着装是锦衣卫?李哲心态也大崩,怎么可能!这废物身边怎么会有锦衣卫跟着?!锦衣卫不是都在张清源和太后手中吗?姜牧手上拨弄着一块金牌,一脸玩味走到李哲面前,看着他还一脸茫然的样子,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笑道。“狗永远是狗,想要逆朕的意。”
“赵王不行,你更不行!”
随后拿起桌上的字画扫了一眼,不屑一笑,直接将卷轴撕得粉碎,一脸嘲弄道:“就这也配称诗词?”
“你这个废物懂个屁!这可是文圣王阁老的得意之作,斗大字不认识一个你装个屁?”
李哲自知今日难逃一劫,直接开始摆烂,嘴上各种污言秽语,怒骂道。云熙看到姜牧把卷轴撕了也是心疼得紧,想要去把碎片捡起来,却被姜牧制止住。“老师既钟情诗词,朕便赠你一副罢!”
“来人,笔墨伺候。”
作为姜牧的老师,他什么水平云熙是知道的,但碍于姜牧身份不好发作,心里确已有不满,这可是自己渴望已久文圣的诗词!“哈哈哈,姜牧你要笑死为父,就你这个废物,还妄谈作诗!”
摆烂的李哲继续无情的嘲讽姜牧道。姜牧眼神一冷,锦衣卫立马心领神会,直接一脚把李哲下巴踢得脱臼,顿时李哲再也无法开口,口水流了一地。笔墨卷轴很快备了上来,姜牧挽袖对着云熙笑道:“老师,还请为朕研磨。”
云熙只能照做,生着闷气开始研墨。姜牧看着她这副小女人的模样,莞尔一笑,随即提笔蘸墨。不过须臾,一气呵成。姜牧拿起卷轴,将其递给云熙。“老师不要生气,看看朕的这首诗是否合你心意?”
云熙见状,心想果然只是陛下胡闹,这点时间能写出什么诗?接过卷轴一看,不由得眼神一亮,力透纸背,龙飞凤舞。陛下的字什么时候到了这种境界了?就算是醉心诗词的她,也不敢说能有这种水平!来不及感叹姜牧的字迹,看到所书诗句的她更是心神巨震,不由得将诗句念了出来:行路难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坐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云熙念完,竟双眼含泪,这是怎样的经历,怎样的文采才能写出这般诗句!前五句尽是世道艰难,是啊,陛下十岁登基,却被当做傀儡摆弄十年,他心里一定很苦吧?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句又忽开异境,坚信美好前景,终会到来!陛下没有放弃!他还在隐忍!终有一天能到长风破浪之时,他将扬帆带着大夏远航!陛下随意所作的诗竟真能有这等惊世骇俗的水平,他有资格!文圣那首诗跟他这首比起来确实是垃圾!此诗只有天上有,而作出这首诗的姜牧才是真正的诗仙!云熙看着姜牧的眼中已满是崇拜!而听闻云熙所念诗句后,李哲已彻底崩溃,眼神呆滞,就算他水平再次,也能听出这一句句金句是何等不凡。怎么可能?!这个废物竟然真的能作出这等神诗出来!抄的!对!一定是抄的!想到这,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开始疯狂嚎叫,但却说不清楚话!姜牧看着两人反应,心里暗爽,小样,我华夏五千年唯一诗仙李白的名作,还不随便吊打。“朕所作,老师可还喜欢!”
“陛下诗作,惊为天人,云熙很喜欢!”
云熙红着脸应道。看着云熙这娇滴滴的模样,姜牧忍不住牵起了云熙的手。云熙娇躯一颤,却也没有拒绝,姜牧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成了!随即又想起来地上还趴着个人,嘴角上扬,对着几个锦衣卫问道:“此人该当何罪?”
其中一肤色微黑,留着长须的锦衣卫立马跪下道:“启禀陛下,此人擅闯内宫,目无君上,并意图行刺,需先处阉割之刑后,再行千刀万剐之刑!”
姜牧听闻嘴角上扬,看着这名锦衣卫轻笑道:“你,很好,叫什么名字。”
“禀陛下,微臣陆炳。”
“这行刑就交给你了,记住别让他死得太容易了,干得好,朕重重有赏!”
陆炳听闻此言,内心狂喜,连忙磕头:“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其他锦衣卫此时也是一脸遗憾,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错失了一个天大的机遇!看着几个锦衣卫一脸阴沉把他拉起,李哲心里无比绝望。姜牧此时却顾不了这么多,拉着云熙就进了房。“陛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带云熙来您的寝宫是哪里不舒服吗?”
单纯云熙此时还没意识到姜牧想干嘛。“是的,老师,朕好疼!”
“啊?!陛下哪里疼,快让云熙看看。”
云熙一脸焦急。姜牧一脸坏笑,心里感叹着好可爱清纯的妹子啊,手上却拉着云熙的手往自己肚子下摸去。“我的好老师,朕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