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还有钱么(1 / 1)

李景太过专注于花缺跟岳君安了,到把身后的这两人给忘了。于是连忙否认,“捉奸捉双,捉贼拿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千了。”

延陵青不依不饶,“我明明看看你的点数是二二三,怎么一开筛盅就变成了三个六,不是出千还能是什么。”

“你说出千就出千,拿出证据来啊!”

李景找延陵青要证据,她那里拿的出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景见对方吃瘪,得意到,“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话,小心得痔疮。”

“你,你才的痔疮呢……谁出老千谁得痔疮。”

她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痔疮,但总归不是什么好词,反骂回去就对了。李景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干咳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身看向岳君安,“怎么样岳兄,还玩么?”

岳君安一开始就有些狐疑,五六六碰见六豹子,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而且还是接连发生了两次,方才他跟姓武的那小子对赌也是如此,六豹子杀了对方的五六六。如果真是凑巧的话,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更何况他用的还是灌了铅的骰子,摇出三个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偏偏就摇出来了,你能有什么办法,纯属运气?显然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出千。但李景有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如果有这本事,三个月前也不会把婚书输给自己了。“李兄,咱们兄弟耍钱就图一个高兴,谁输谁赢都无所谓的事儿,但你若出千的话,可就说不过去了。”

岳君安眯着眼睛看向李景,他也不确定李景有没有出千,只能先拿话诈他。李景泰然自若,把玩着手中的骰子,“花兄,你是赌场出身,对于出千肯定是知道不少,那我倒要问问骰子若要出千,都会使用什么方法?”

花缺支支吾吾的不想说,但对方问了他又不能不答,只得模糊道,“我知道的也不多,无非就是灌铅或者灌水银。”

“那好,咱们今天就把这骰子砸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灌铅或者灌水银。”

李景作势要砸骰子,花缺赶忙拦住了,这骰子是他给李景的,真砸开,发现里面的灌铅,自己脱不开干系。“李兄什么样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怎么会做出出千这么不上台面的勾当,我看就不必了吧!”

岳君安心中有鬼,也是不敢让李景砸骰子,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李景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还玩么?”

岳君安开始跟花缺小声低语了起来。“你觉得他这次是运气,还是出千?”

“我看像是运气,他会出千?想想都不可能。”

“万一是这三个月,李景那小子在家苦练呢?”

花缺皱了皱眉头,“到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出千手法及其复杂难以掌控,我三岁开始接触骰子,到现在也不敢说每一局都能摇出三个六来的,区区三个月就想练成,简直是痴人说梦。”

岳君安听罢点了点头,既然花缺这么说,那他的心里就算是有底了。转身对李景拱手说道,“既然李兄还要玩,那我们自当奉陪了,开始吧!”

李景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这次要一步到位,让他们翻不了身,如果自己再赢一次,准把他们吓跑了。再想报仇,可就没机会了。“行啊,不过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一把定输赢如何?”

岳君安沉思了一会儿,“李兄想怎么玩?”

李景把面前的四十万两银票全都压了上去,另外又把婚书也扔了出去。“我现在就剩四十万两的现银,这个婚书抵价三十万两,一共七十万两,如何?”

见李景如此的笃定,岳君安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再次看向花缺,不放心道,“你说有没有可能,一个人能在三个月内学会骰子的出千手法,并达到如火纯情的地步?”

花缺想了想,“就算是有,几率也小的可怜,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

“那这把我们就不赌了,小心为妙。”

岳君安杀伐果断,谨慎小心,确实有些能耐,一次不成也不急功,待日后徐徐图之。岳君安苦着一张脸,对李景说道,“李兄,我是非常想陪您继续玩下去的,但是囊中羞涩,您出手又太过阔绰,恐怕……”“行了,知道你不敢玩。”

李景起身收拾了东西,临走之前拿起旁边的茶杯,一饮而尽,“咱们下次再约。”

岳君安本不想再跟他赌,当看到他把那杯茶喝进肚子之后,立刻便改了主意。“李兄,稍等一下。”

“干什么?”

“哈哈……没什么,我猜想李兄今天肯定玩的不尽兴吧?”

李景气冲冲的坐回了椅子上,“那还用说。”

“既然如此,我岳君安就舍命陪君子,同你玩这最后一把!”

方才倒的那杯茶水里被岳君安加入了大量的迷幻草,可以致人产生幻觉,麻痹神经,也难怪之前的李景会稀里糊涂的把婚书也压了去。喝了这玩意儿,别说婚书了,就是当你面把亲爹宰了,你还在那拍手叫好呢!岳君安本不想再赌,在看到李景把含有迷幻草的茶水喝了之后,立刻便改了主意,任凭你赌术高超,只要喝了这玩意儿,那算是废了。李景见他要赌,鄙夷道,“我这可是作价七十万,你们有钱么?”

岳君安跟花缺二人来时就没带什么钱,除了李景用来买婚书的那三十万两之外,二人凑了凑,也才凑出了三十万零三千两。岳君安看向李景,小心翼翼道,“李兄,要不我先这个欠条?你放心,如果我输了绝不赖账。”

“现钱交易,概不赊欠。”

李景指了指他的衣服,“你这是江南的丝绸吧,不便宜啊!”

岳君安连忙脱下外衣,“江南陈氏丝绸,作价五千两如何?”

李景又指着他的拦腰带,两眼放光,“你这上面镶嵌的宝石也挺值钱吧?”

“南国冰皇玉,作价一万两如何?”

岳君安毫不犹豫的解开了拦腰带,提着裤子说道。李景摇了摇头,“可还是不够啊!这才不到三十二万两,还有赌本么?”

岳君安苦着脸说道,“李兄,真没有了。”

“没有?那不玩了,走了。”

岳君安实在不甘心他就这么走了,索性一咬牙,一狠心,“慢着李兄,我还有。”

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婚书,扔到了桌子上,咬着牙说道,“李兄以婚书作赌,那我也便拿出婚书赔赌,如何?”

李景就是为他的婚书而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眼看目的达到,嘿嘿一笑,“那行吧,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赌这一局。”

李景是高兴了,可是身后有人不乐意了,武香凝气冲冲的说道,“他出现银四十万,婚书作价三十万,你的现银满打满算才三十二万两,婚书作价三十万,还差八万呢!”

李景疑惑的看了看他,心说这小子谁啊,还挺向着自己的。“自家兄弟,何必算的这么清楚,就当他的婚书作价三十八万两好了。”

武香凝气的小脸通红,“不行,凭什么你的婚书不如别人的值钱,难道武家姑娘,不如她崔灵儿么!”

也难怪武香凝生这么大的气,她跟崔灵儿从小就是死对头,凡事都要挣个你死我活。武香凝这人又十分要强,她输给谁都行,就是不能输给崔灵儿。确实她也做到了,各方面都压了崔灵儿一头,除了跟李景的婚约之外。三年前武香凝跟李景订婚的同时,崔灵儿也跟岳君安签订了婚约。二人虽然家室相同,但一个是不学无术无恶不作的流氓,一个人相貌英俊,才华横溢的偏偏少年,任谁看也能分出个高矮胖瘦来。自那日起,崔灵儿隔三差五的便到武家去示威,常常气的武香凝吃不下饭。现如今她的婚书又比自己的作价高,这不是插她的肺管子么,不生气才怪呢!李景看着她那想要吃人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丝的胆怯。“岳,岳兄,要不您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再凑一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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