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妥夫娜娃把整个事情简单说了一下之后,看来这是有人想对妥夫斯基对手了。只不过他们居然是用华夏B股的股票,说明这个家伙肯定是华夏国内的,妥夫娜娃说过,她们兄妹二人也没有什么生死大敌,她只能这张天行提供了一个人名,陈三仓。从来没有听说过陈三仓这个人,“这样吧,你把有关这个陈三仓的所有资料传过来,我帮你们查一下,还有他身边的小弟的资料,如果有的话,你们一起传过来。”
“好的,我这就给你传过去,天行哥哥,现在只有你能帮助我们兄妹了,我们现在是四面皆敌,我们在银行无法获取贷款了。”
妥会娜娃可怜巴巴地说道。看来妥夫斯基的现在处境十分困难,最起码是现金流断了,这对于生意人来说,那无疑是头顶上一把利刃掉了下来,那是灭顶之灾。这个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以这个陈三仓在这交事件中显示的能力,他的志向远不于此,肯定还有其它的目的。只不过现在张天行没有足够的信息,判断不出来他们的真实目的,但显而易见,他们的目的不是妥夫斯基就是他的朋友。因为只有在危急关头,只有朋友才会拉妥夫斯基一把,陈三仓会在一个关键的时间出现,到时候给妥夫斯基和他的朋友致命一击。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张天行摇摇头,这不可能,转一个圈子来对付他,那是天方夜谈,自己没有那么重要。再说除了吴久平这个垃圾还有盛京的那个陈志龙,张天行还没有遇到不长眼睛的人物。陈志龙,陈三仓,都是姓陈的,会不会有关系,张天行苦笑一下,看来自己疑神疑鬼了,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帮忙妥夫斯基收拾他那个烂摊子,妥夫娜娃把货品清单发了过来。张天行要做的就是按照清单上把货发过去就行了。好家伙,妥夫斯基这是玩了多大的买卖,这些货得正儿八经花点钱。好在这个时间,电子厂大楼的租金打了过来,贺岁片电影票房分红也陆陆续续的到账了。张天行估算了一下,自己这几千万还不够填坑的,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喂,武厂长吗,对,是我。是我,我是小龙虾协会的张天行,那个我订一批棉服,对,对,是发送到白俄那里的,运费我出,这批货什么时候能交货,到时候提前给你四成货款,尾款等回来再结,好的,好的,没有问题,年轻人就该向你们老一辈学习。”
“孙厂长吗,我需要一批皮衣,到时候发到白俄那里,价钱好说,只要质量过硬……”张天行抹了一把汗水,特么的,这群商人都是老油条,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自己费尽口舌,才争取到一个付尾款的权利。好家伙,这只是一个开始,这个缺口这么大,张天行有点头痛。只不过想到妥夫娜娃那求助的语气,还有自己买卖开始的时候,就是妥夫娜娃大力支持,要不然的话,自己还在四处苦哈哈的推销罐头呢。于情于理,自己都要帮忙,看了一下自己这一百五十斤,张天行自嘲地说了一句。“哥这一百五十斤就豁出去了,为外国朋友拼一次。”
张天行分析了一下此次的事件,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妥夫斯基现在没有钱了,可是张天行手中也没有多少钱了。现在手头的钱还都当成订金,给妥夫斯基他们订了他们需要的货物。只要妥夫斯基能坚持到货物到达的一刻,那妥夫斯基就还有机会。张天行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武胜男的电话打了过来。“小张老板,你是不是疯了,我们的罐头现在发到白俄那里多少了?你心里有没有数,还说这几火车皮的就不和他们算钱了,你知道这得多少钱吗?”
武胜男那是满肚子的委屈。自己在罐头厂里累死累活,什么事情都得想着。残疾工人那么多,自己还得对部分厂区进行改造,得改造一个适合残疾人工作的环境。还有张天行年前提出的学前班,托儿所还有员工宿舍。那一样不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投入。这个小张老板倒好,大方向一定,直接拍拍屁—股上学去了。你要是安心上学那也成啊,你还插手罐头厂的销量,直接来了命令式的。援助白俄的生意伙伴,他们那里资金链出现了断裂,让我们缓一个半月收款。谁知道这不算完,直接让我们免费提供三火车皮的罐头送过去。“您老人家知道不知道您的这几个决策直接让厂里原本富裕的现金直接见底了,您老人家做慈善的时候想想咱们厂里的工人好不好,他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都靠着工资过活。”
武胜男一口气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你是老板也不能这样啊,我就是这个脾气,你不让我舒服了,我还不能说两句实话了。张天行听到武胜男的一番话之后,不禁苦笑了一下:“胜男姐,我是有苦衷的,当初我白手起家的时候,也就是他们兄妹帮助我在白俄那里占稳了市场,现在他们兄妹二人有难,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帮忙。”
更何况男子汉大丈夫生于这个世道,有恩必报,有仇必偿。武胜男听到张天行的解释之后,怒火也下去了几分,语气依然冷淡,“就算你是帮忙还恩,那也是有数的,你不能把整个厂子都赔上,他们还要生活,好不容易有个安稳的生活,你就忍心让这些人再次失业打不到工作吗?你想想那些你新招人残疾人,他们怎么办?”
劈头盖脸说了张天行一顿,武胜男也感觉到自己有点过份,不过怎么说呢,说出来之后心情舒畅了很多。“先这样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挂了!”
趁张天行还没有反应过来,武胜男直接挂断了电话。梁成站一旁听完全程,直接冲着武胜男竖起了大拇指。“武厂长说的就是好,我那个外甥就是欠收拾,没有人指点他就容易飘,帮人那也得量力而行,不能把我们厂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