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就代你师傅给你科普一下古武界的知识!”
师叔思索了一下,而后沉声说道:“我先跟你说明一下古武界的境界划分吧,人分三六九等,古武者自然也有相对应的境界划分。”
“古武者的境界从小到大分别为:明劲、暗劲、先天、宗师、入神!”
“明劲指的是肉身力量,也就是俗称的练家子,外家高手。”
“这种人很好对付,因为他们只会拳脚功夫,只要熟悉了章法,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对付。”
“暗劲又称内劲,比如你修炼的七伤拳就是通过七种不同的内劲破坏敌人的身体器官。”
“外家高手想要进入暗劲,除了刻苦修炼之外,拳法也是关键所在。”
“普通拳法最多只能算是强身健体的花架子,唯有古武拳法才能让人修炼出暗劲,俗称内家高手或古武者。”
“一旦修炼出内劲,实力就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时候才有资格自称古武者!”
“暗劲之上是先天,同时也是一道门槛,一道拦住了大部分古武者的门槛!”
“先天的意思非常广泛复杂,你可以理解为超凡脱俗,因为先天的能力确实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到的。”
“若想成为先天强者,古武者必须要将体内的内劲转换为灵气,这样才能超凡脱俗,做到隔空摄物,一拳破开钢板,乃至肉身硬抗子弹!”
说到这里,师叔突然看向郝运,眼神颇有些玩味。郝运听得正入迷,结果却发现师叔不说话了。抬头一看,只见师叔紧盯着自己,这让他有点心里发毛:“呃……有什么问题吗?”
“你难道不好奇自己属于什么境界的强者吗?”
师叔笑吟吟的说道。本来郝运没往这方面想,如今听到师叔这么一说,他顿时来了几分兴趣。郝运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暗劲吧!”
他之前跟鹰爪门的传人陈礼之交过手,所以大概可以判断出自己的境界。陈礼之肯定没有修炼出内劲,所以应该算是明劲高手。当时他没有用灵气,所以打不过陈礼之,可当他用上灵气之后,陈礼之被他一拳直接撂倒了。由此可见,灵气应该就是内劲,他的境界就是暗劲!好像也不对啊,师叔刚才说灵气是先天强者拥有的能力,若想突破先天,古武者必须把内劲转换为灵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先天高手?应该不可能吧,哪有先天高手这么垃圾的。“小子,你的境界比较复杂,三言两语很难解释清楚!”
师叔摇了摇头道:“表面上来看,你的境界介于暗劲和先天之间,但是你的真正境界很弱,估计最多只能跟暗劲初期过过招。”
郝运听得头都大了,但好歹还是理解了师叔的意思。简单来说,他的境界相当于暗劲初期高手。这有什么复杂的,一句话不就可以解释清楚了吗?“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指的是,你不用灵气的情况下可以跟暗劲初期过招。”
师叔突然话锋一转,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你用了灵气,暗劲后期都不是你的对手!”
“呃……您到底想说什么?”
郝运都快被绕糊涂了,怎么一会又是暗劲初期,一会又是暗劲后期,到底哪跟哪啊。“我这么跟你说吧,七伤拳让你修炼出了内劲,但是你们药王谷的心法却又让你修炼出了灵气。”
“正常情况下,内劲跟灵气是不能共存的,估计是因为药王谷的心法比较特殊,所以才能共存。”
“这也导致了你的境界很复杂,内劲跟灵气融为一体,可是数量又不多。”
“真要说起来,我也不知道你的境界如何,既不是暗劲高手,又不是先天高手,奇怪得很。”
师叔很费力的解释了一番,虽然还是有点晦涩难懂,不过其中的意思却很明确。看来药王心经确实厉害,居然可以在明劲时期修炼出先天高手的灵气。至于境界不境界的,其实这些都是其次。反正七伤拳跟药王心经可以一直修炼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突破到先天的。现在勉强称之为暗劲后期高手吧,毕竟他能跟暗劲后期过过招!郝运这样想着,心里总算是明悟了不少。没过多久,师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科普:“先天后面的境界暂且不谈,因为你还没有达到那个层次。”
“反正你只需要记住,先天跟暗劲最大的差别在于灵气,而灵气可以做到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我刚才说到的那些。”
“哦对了,所有境界都有强弱之分,大体分为前期,中期,后期三种。”
原来古武境界这么复杂,大境界里面还有小境界,当真是麻烦得很。不过这也侧面体现出了炎国前辈的用心良苦,他们早就为后人设定好了一切,不需要再做研究!“介绍完境界划分,接下来就是古武门派了。”
“你应该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古武门派。”
“那些小门小派暂且不谈,我先跟你详细说说你将来要面对的敌人——嵩山派!”
说到这,师叔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嵩山派是一个悠久古老的古武门派,掌门丁海更是早在十几年就已经达到了宗师境界。”
“他一共收了六名亲传弟子,个个深得嵩山真传,大弟子莫涛前几年突破至先天,精通嵩山剑法,江湖人称——追魂剑!”
“其他几个虽然没有莫涛这么出名,但是实力依旧不容小觑,最起码吊打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郝运一阵无语,这特么说着说着怎么又说到他头上来了。人家是嵩山真传弟子,吊打他不是很正常么?也不看看谁的修炼时间长,如果让他修炼个十几年,嵩山掌门之位估计都要换人了。但是不得不说,师叔不愧是个混迹江湖的老人物,对于古武界的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这时候,师叔突然看向郝运,眯着眼睛说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为什么不敢插手此事么?”
“为什么?”
郝运接过话茬,故作好奇的问道。其实他确实很好奇,但更多的还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