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吴庸笑吟吟的模样。戒嗔和尚和江千行立时,明白吴庸一定又有什么奇谋妙计了,两人连忙往下追问吴庸的打算。吴庸不急不慢说道:“龙啸天他们,现在还在福地洞天里寻宝。我们不如就佯装,龙家的人大获全胜,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两人一听拍手叫好。“妙啊!”
“那龙啸天还来试探我们,等他知道真相,肯定气的吐血。”
戒嗔和尚和江千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去提前准备好。吴庸却不着急,淡淡道:“现在先不慌着,我需要暂时闭关一段时间。”
他刚从龙家的遗迹里,得到了仙药,正好拿来突破境界。在闭关之前 ,吴庸把他搜罗到的法宝,全部给了戒嗔和江千行,让他们二人按照品级进行分类,然后分发给自己人使用。之所以没有给何君峰他们。是因为何君峰等人刚刚投靠,是不是真心的,还很难说。还是跟着自己久的人让人更加放心。交代好一些事宜以后。吴庸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仙药。那仙药的表面,还有覆盖着一层油蜡。吴庸单手一搓,将油蜡搓掉,霎那间房间里灵气四溢。深吸一口气,便觉得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舒服地简直要上天。因为灵气泄露的越多,对药效产生的负面影响就越大。所以吴庸立即将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在口腔中化作一股暖流,缓缓涌入吴庸的食道,接着进入了丹田之中。丹田立即轰然一震。犹如石破天惊一般。连带着吴庸的身体,都出现了颤抖的症状。只因这仙药的药效太过于强大了。碰见吴庸丹田内浑厚的混沌真元以后,居然产生了激烈的化学反应。嗤嗤嗤。就像水遇热一样。吴庸体内的真元,遇到了仙药,竟不断蒸发。弄的吴庸大惊失色。“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真元怎么蒸发了!”
要知道体内的真元,乃是吴庸坚持不懈修炼的结果,每一丝真元都凝结着他的血汗。眨眼间就蒸发了那么多。他的心在滴血。又过了一会儿,丹田内再升变化。元婴吸收了仙药以后。像充气似的膨胀起来。肚子鼓的像气球,似乎一戳就要爆了。吴庸内视一番后发觉,眼下元婴的眼球往外突出,看着快要到达极限了。这……怎么回事。他忽然有些担心,该不会自己服错药了吧?或者服用的方法不对?要真是那样,就坑爹了。敌人没把自己弄死,自己先把自己玩死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嘛。幸好。眼看着就要达到极限时,吴庸的体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蒸发的真元,形成了一道道气流,直冲吴庸的脑海。脑海中刚刚成型的元神。吸收到了这些气流。顿时亢奋起来,像吸允到了母乳的婴儿一样,疯狂汲取着。渐渐地。元神开始壮大,不断呼吸吐纳,它吸的是蒸汽,吐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又沿着原路返回。最终回到了吴庸的丹田。这股返回的气流,与之前的属性截然相反,两者遇到一起后,互相中和。吴庸丹田内出现的状况逐渐得以缓解。作为一系列变化的亲历者,吴庸也琢磨出了门道。仙药进入丹田后,先是消耗真元,但消耗也不是白消耗,而是滋养了元神。再反过来,元神得到滋养变得强大,又开始反哺回去,平息丹田内的状况。一来一去之间。真元消耗掉了。元神也壮大了。在灵气复苏以后,吴庸的神念受到很大克制,只能观察到很近的一片范围。如今随着元神的壮大。吴庸的六识越发灵敏,很快方圆百里,尽入他的眼底。何君峰带着的一帮人是什么状况。他看的一目了然。正当他准备乘胜追击,借着药劲儿,再提升一下元神时。药效耗尽了。他的丹田内亦空空如也。元婴也接近干瘪。与此同时。吴庸的元神前所未有的强大,能明显感觉到,比自己之前要强大了百倍还不止。不过,具体达到了什么境界,又没有新的妙用,吴庸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我现在能夺舍实力更强的人了。”
吴庸在心中暗暗猜测。现如今元神境之上,还有什么境界,吴庸不甚清楚。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再说一步。因为仙药消耗了真元,所以吴庸必须尽快补充。他把小炼妖壶里,存储的所有灵药,一股脑地全都吞服下去。又花费了半天时间调息,终于将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了全盛状态。这次闭关的时间不长。恰好龙啸天等人也还没回来。吴庸当即将自己的人手召集在一起,决定去杀龙家一个措手不及。在即将出发时。张锦云忽然叫住了他,给他使了个眼色,将他单独叫到了卧室当中。进门之后。张锦云顺势将房门反锁。吴庸见她这个动作,坏笑道:“老婆,这么猴急,等我灭了龙家那个心腹大患,再来陪你好好放松几天也不迟。恩,对,还得把倾城她们都叫上,咱们好久没有一起了。”
自打灵气复苏以后。吴庸身上的压力骤增,很久没有和自己的女人们亲近过。他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原想着这样向张锦云一许诺,她应该很高兴,结果张锦云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想什么呢!谁要跟你……跟你那个了!”
张锦云嗔道:“我把你叫过来,是有正事儿要说。”
呃。吴庸尴尬地挠挠头:“说正事儿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干嘛偷偷摸摸的。”
张锦云道:“这件事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答应过柔儿,不能告诉你的。”
柔儿便是宁柔了。现在几个女人之间关系亲密,都以成为了最亲的亲人。听到张锦云提起宁柔,吴庸道:“宁柔,她怎么了?”
张锦云道:“柔儿真是个好妹子,贤淑的很。她近日里听到家里一些不好的消息,但怕你分心,一直也没有敢跟你说。我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把你叫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