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的眼睛中不由泛动泪花,她本来不想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说,但是现在她已经忍不住了。“我,我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来的,我-------”刘静的眼睛充满着柔情:“我知道你离婚了,否则也不会厚着面皮过来,我喜欢你很久了。”
“啊?”
胡林大吃一惊,疑惑的看着刘静:“你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家境又好,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穷小子,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刘静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胡林,我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是我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现在就去医院检查!难道我会用我的清白开玩笑吗?”
胡林顿时傻眼了,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李越心中一喜,事情解决了,有这个刘静的出现,那后顾之忧就迎刃而解。“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虽然沉默寡言,但是你却是学习最认真的一个,你也很善良,我一直都在关注你。”
刘静哽咽的说:“可我太胆小,不敢将心事说出来,只能藏在心里。就在我想要找你说出心事的时候,你和韩晓娇结婚了。”
刘静得到这个消息不由五雷轰顶,但是她只能忍住悲伤不敢吐露自己的心事。这些年来,她虽然也曾经遇到几个不错的男人,但还是觉得胡林最好。此次知道胡林已经和韩晓娇分手,她立即赶来,花了不少力气才找到了这里。胡林苦笑道:“刘静,多谢你的深情,可是我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还有一个女儿。”
刘静激动的说:“这有什么关系,难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李越不由笑了起来:“刘静,你说的好,胡林值得你喜欢!”
刘静狐疑的看了李越一眼,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李越,所以不知道李越到底是胡林什么样的朋友。胡林连忙给刘静作了介绍,刘静这才知道李越原来是闻名华夏的都市英雄,刚刚还救了胡林父女,不由惊喜异常。“我可以保证,胡林的落魄只是暂时的,未来他一定会成为星光璀璨的人物!”
李越笑道:“刘静,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够留下来?”
“李教官,我来就是为了找他,我当然愿意了。”
刘静羞涩的说。“那好,你们结婚的一天,我愿意当你们的证婚人。”
李越豪爽的说:“我倒是要看看,谁敢看不起胡林,谁能够质疑你的选择!”
胡林张了张嘴,李越笑着说:“胡林,难道你就愿意小梅梅一直没有妈妈吗?”
这句话提醒了胡林,看到刘静期盼的神色,他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有刘静来照顾梅梅,那就更加好了,李越和胡林加上文青男这些人纷纷离开了胡林的出租小屋,文青男带路,直奔周海栖身的公司而去。放高利贷的也有公司?有,不过是地下公司,表面上是一个贸易处。当看到李越、胡林跟着文青男过来,接待的人员没有敢阻拦,随便他们进入。来到了经理室,里面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子一下子就愣住了,不解的问:“谁让你们进来的,老吴,这是怎么回事?”
老吴,就是那位文青男。看来老吴的职位比这个眼镜男要低了不少,一时之间没有回答上来。“你们是什么人,如果还不给我出去的话,那我就要叫保安了!”
眼镜男严厉的说,他也看出来事情有些不对,怎么文青男等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这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李越微微一笑道:“没有关系,你们尽管将我的身份说出来,我不会怪你们的。”
见到李越已经开了金口,文青男才松了口气,他指着李越说:“他叫李越,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京都英雄!”
见到李越的名字,眼镜男的身体不由一颤,他吃惊的打量着李越,脑子不由嗡嗡作响。难道他会不知道自己这里是干什么营生的吗,知道,但是为了钱,他可是给周海出了不少坏主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表面上看来,周家至今落到如此地步,是墙倒众人推,激发了众怒的结果。然而实际上,李越是里面最可怕的人物,没有他的话,周家的处境绝不会弄得现在这样惨,说不定还能继续耀武扬威。他镇定了一下自己,硬着头皮说:“原来是李教官,失敬失敬。在下吕文静久仰李教官的大名,不知道您到此有何贵干?”
在临来的时候,李越已经向老吴打听过了,虽然周海是老板,但实际上主事的却是眼前的吕文静。别看吕文静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实际上是周海的狗头军师,高利贷的产业之所以如此兴旺,和他脱不了干系。李越冷冷的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吗?”
吕文静眨巴了一下眼睛,他装作一脸无辜的说:“我的脑子比较笨,真的不知道李教官所言何意。”
“那我就直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兜圈子。”
李越哼了一声说:“你这个公司不是做正经生意的吧,难道还需要我点名了吗?”
吕文静诧异的说:“李教官,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代表的是警方还是军方,好像这件事不归你管吧。”
他的反击倒也凌厉,但是这点小聪明哪里放在李越的眼中。“是不是要我把柳记者喊过来,我想她对这里发生的新闻事件会非常感兴趣的。”
李越冷冰冰的说。“你说的是柳如烟。”
吕文静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两天柳如烟的名气大噪远非平时可以相比,虽然以前她的名气也足够大,而现在已经成为了正义的使者代名词,那当然远远超过以前。虽然根据媒体报道,地下拳场东窗事发。这件事主要是李越的功劳,但是实际上很多人都知道这是李越和柳如烟的共同功劳,少了一个都不行。也就是说,在这件事上,李越和柳如烟是搭档。吕文静虽然狡诈,可一听李越要把柳如烟叫来,也不由得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