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时候出去,无异于送死。这是一座荒岛,万一出去遇到什么野兽,他们两个人现在这样的状况,纵然身手再好,也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可苏皖也不知道是故意赌气,还是完全不管。她只是固执而又倔强的要去拿那件衣服。“苏皖,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那么任性好吗?”
傅景行见她无动于衷,还在勾拿着衣服,更生气。那些衣服明显都还没干,这女人疯了!苏皖扫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我要回去,我要去见哥哥!”
傅景行实在忍不住了,深吸几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你因为生气,几乎咬牙问道:“你知道你哥在哪吗?他在终南山,你就算想送死,也没门路!”
苏皖本来在费力拿着自己的衣服,听到傅景行这么一说,忽然怔住。她不安而又惶惑的看着傅景行。一双眼瞳本就通红,此刻更是悲痛忧伤看着傅景行:“是吗?所以……你知道我哥哥完了,我哥哥并非被带走才能撇清真相,让人知道怎么回事。”
“他……他死定了,是吗?”
苏皖的话,她固执的态度,让傅景行深深呼吸!他拼命压下自己心里的火:“你一定要误解我吗?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说的是你去的话,只会是送死!”
傅景行上前,抓住苏皖的胳膊。那个样子,摇摇晃晃,似乎想要将她摇醒了似的:“你真的那么不信任我吗?你知道这件事情关系多大吗?我都兜不住,你要为了见你哥一面,去送死吗!”
“傅景行,你凶什么?如果我会有危险的话,那我哥怎么办?”
“我哥现在在那里,不也是等于送死吗?不是吗?难道不是吗!”
苏皖气急败坏看着傅景行,也几乎怒吼着说了一句。傅景行见她这般固执,闭了闭眼:“我再说一次,这对你哥来说,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不管是谁,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
“我不管,他是我哥,只要他没事,对我来说,其他就不重要!”
苏皖继续说道。傅景行怔住,愕然的看着她:“我跟我母亲受的苦都是活该,是吗?”
“我没说你们是活该,可你现在也让我哥受到教训了,不是吗?”
苏皖冷笑一声,语气格外的冰冷。“我现在要去见我哥,你管不着!”
苏皖说着,甩开他:“傅景行,你放开我!让我走。”
她的话,让傅景行所有的血液在一瞬间都升了起来。傅景行闭了闭眼睛,几乎咬牙:“我为什么管不着?”
他死死抓着苏皖的手臂,一双眼瞳冷怒睨着她:“你是我的人,我现在不让你去!”
苏皖怔了半晌,才冷冷吸了一口气:“傅景行,我不是你的人,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忘记了吗?我们之所以会离婚,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谁说我们离婚了?”
傅景行睨着她,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什么?”
苏皖看着傅景行,整个人愣住,显然没太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傅景行捏着她的手腕,一字字严肃说道:“当初签字的是你一个人,我没有签我的名字!”
“怎么可能?林助理拿了你的丝印,盖了你的名字,傅景行,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苏皖沉着脸,看着傅景行,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沉。傅景行沉着脸:“那个丝印盖下去了,我没签字,也没提交到民政局,谁跟你说算数了?”
“你收到离婚证了,还是什么?你不信的话,等安全出去了,可以去民政局看看,看看我们还是不是夫妻!”
傅景行的话,让苏皖整个怔在那里!“傅景行,你,你……卑鄙!”
傅景行这么说,她哪还能不明白傅景行的意思?只是,她一心以为两个人已经离婚了,可现在傅景行忽然这么说,苏皖觉得,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当初她以为林烨跟傅景行是两个人,当她心里决定跟林烨在一起,连爷爷交代她的话她都决定不放在心上了。当时她下了多大的决定,要跟傅景行结婚,跟“林烨”在一起!然而,那一场离婚,没成功?傅景行当时肯定什么都知道,但是他故意不说,而且连婚都没离掉,却什么都没跟苏皖说……直到了这一刻,他才说出来!苏皖看着他,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绝望!“傅景行,你让我猜不透!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苏皖看着傅景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是为什么吗?”
傅景行蹙眉,疑惑的看着苏皖,禁不住问了一句。他这么做,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不舍得苏皖离开,但是当时又怕她知道真相,所以才让林助理这么办了!他想,迟早有一天,会说出来,说出苏皖还是他的妻子!苏皖蹙眉,傅景行见她这样,忍不住大声说:“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我这么做,是因为不舍得你!”
“我这么说,这个理由……够了吗?”
傅景行深深呼吸,赌气般:“我不舍得你,我喜欢你!我害怕离开你,我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骗了你,却只能用这种暗搓搓的手段不让你走,这些理由,够了吗?够了吗!”
苏皖怔住!傅景行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傅景行已经垂头,深深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堵住她要说的话。苏皖嗯啊两声,挣扎不过,动弹不得。傅景行紧紧拥住她,霸道的吻,带着惩罚和怒火,深深浅浅的落下,几乎让她喘息不过来。苏皖想着自己还要离开,蹙眉,要推开他。可傅景行却紧紧抓着她,手已经伸向她的衣领,去撕她的衣服。苏皖惊住,去推开他的手:“傅景行,你……你干嘛?你放开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而且是在这种地方,这个男人怎么下的去手?傅景行才不管,深深的吻落下,撕扯着她的衣服,吻从脖颈滑到锁骨,轻咬着她的肌肤:“我要干什么?干一个丈夫应该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