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找到的。”
最后一句话,隐约有些得意邀功的意思。苏皖:“医生怎么说?”
这种事情,景丰自然知道怎么办,应该能办妥的。景丰道:“医生说是被吓唬,又给了些药物。”
苏皖:“那就不用救了,查出什么了吗?”
舒和毅那混账,和是自讨苦吃。苏皖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疯的,至于救人,苏皖可没那么好心。景丰说:“查到了一些,是……我们的人干的。”
“嗯?”
苏皖虽然早有预料,但听景丰这么一说,还是有几分意外。“是。”
景丰语气凝重了几分,正色说:“是恒主手下那些退役留在京都养老的人。”
“查出什么了吗?”
苏皖又问。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景丰:“其中几个都是跟听竹来往密切,并且以前关系就不错的。”
苏皖眸光冷了冷:“舒和毅是她让人弄傻的?”
景丰:“是。”
苏皖沉默了下来。她大概也猜到了,会是听竹动的手。只是,她直到现在还不明白,听竹动手的目的是什么?舒和毅对杨青璇的侮辱,如果听竹真的跟杨青璇过不去,想一人独享舒家,那么……舒和毅跟杨青璇闹矛盾,她不是应该留着吗?这样的话,两人斗缠起来,对听竹来说,不是更好吗?除非……听竹跟舒和毅有矛盾。或者说,舒和毅对杨青璇这么做,就是听竹安排的。所以,听竹才那么迫不及待的要除掉舒和毅。只有除掉舒和毅了,她才能安然无恙。甚至,更可能是将计就计。就算被人发现了,她也完全可以说,是为杨青璇出一口恶气。听竹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为了争宠的话,她……盘子铺那么大吗?苏皖心里总觉的,听竹或许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小姐?”
那端景丰见她久未开口,又叫了一声。苏皖回过神来,对景丰说:“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需要跟我说的吗?”
景丰忙说:“还真有。”
“说。”
苏皖忙道。景丰迟疑了片刻后,忍不住说:“上一次……你们端午在度假那边,有人私自行动,被恒主教训惩罚赶走了,您记得吗?”
苏皖颔首:“嗯。”
景丰说:“其中有一个,跟听竹从小就关系好,我发现,其中有一个……跟听竹联系的十分频繁。”
“那个人是会一些黑客技术的,我只能通过听竹的通话记录查到是他,并且来往密切。”
“但具体是什么,我就查不到了。”
“而且……他一直在某国,本来也没什么……但听竹有给他转过钱,他逗留的那附近……是舒总测DNA检测的机构附近,他去过好几次。”
“是吗?”
苏皖皱眉,愈发觉得奇怪:“他在那做什么?”
“我查的不够详细,时间紧迫。但我总感觉,他似乎想进去那个机构,偷东西!”
“偷东西?”
苏皖挑了下眉梢,舒总有测过跟听竹的DNA的检测,按理说,他要偷东西,应该是偷报告。不管真假,他都不应该去偷,奇怪的很。苏皖说:“继续查,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挂了电话,到了下午的时候,景丰就又打来了电话。没想到上午的事,这么快就有结果了。“怎么?”
苏皖接了电话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