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平讲的笑话,加上和邱建国这么一闹腾,场面立马转变,变得一团和谐。 因为是提前订的饭店,所以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把达圆桌摆的满满当当。 张俊平作为今天的主角,也充当着伺候局的差事。 “老哥,咱们今天喝这个酒,这酒是我们农场酿造的第一批纯粮食酒,距今已经有二十多个年头了。”
张俊平配合着父亲的话,把酒坛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很快就在房间弥漫开来。 “嗯!这酒不错,够纯!当年窖藏的是六十五的白酒吧?”
邱正强吸了吸鼻子,笑着说道。 “邱伯伯您厉害,这酒确实是六十五的纯粮原浆。”
张俊平笑着捧了一句。 “度数低于六十度的白酒,窖藏二十多年可达不到这种满屋飘香的效果。 白酒的窖藏也有讲究,六十以下的白酒,储藏时间最好是十年,不能超过二十年,超过这个年限,香味就会变淡,酒精度数也会降低。 五十度以下的白酒,储藏时间不能超过五年,同样超过这个年限,酒就会变得寡淡无味。”
邱正强兴致很高,当场给大家科普起藏酒的知识。 “邱伯伯果然好学识,连这么冷门的学问都知道。”
张俊平很没底线的拍掌叫好。 惹来一片白眼。 张俊平毫不在意,讨好老丈人,不丢人。 出去找饭店要了个酒提子,开始分酒。 酒提子,估计九零后帮家里打酒打酱油,应该有不少人见过,零零后应该很多人都没见过。 老郭相声里:去打二两去,店家打酒用的就是酒提子。 八零后绝对是满满的回忆。 即便没去打过酒,也打过酱油,店家用的都是这种。 这既是打酒,打酱油等液体的分取工具,也是计量工具。 “老弟,我托大叫你一声老弟。”
“应该的,那我叫你老哥!”
“今天托老弟的福,才能喝到这么纯正的好酒。 你看这酒色,这淡黄色很纯粹,一点不虚浮。 这说明这酒是纯粮原浆,够纯,而且储藏的年限也到了。”
邱正强又忍不住买弄起品酒知识来。 “我也不懂,只知道这藏了二十多年的酒好喝,就拿来给老哥您尝尝。”
张父憨厚的笑着说道。 “老弟,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实在人。 小张也不错,够机灵,但是能守得住底线,着很好!”
渐渐的,话题开始转入正题。 “老哥,平子这孩子,从小皮实,虽然调皮捣蛋的,但是人品您放心,我们老张家的人,没有坏心眼。 你闺女嫁到我们家,一准当亲闺女对待。”
张父还没喝酒,就先醉了,涨红着脸,拍着胸脯承诺道。 “我相信!”
邱正强笑着点点头。 “你可以问问我小儿媳妇,她在我们家,怎么样,我们是不是拿她当亲闺女。 你闺女嫁过来,我也一样对待手心手背都是肉……”张父抬头看到赵玉芝,用手一指赵玉芝大声说道。 赵玉芝抬起来,有些茫然,她正在和邱文燕的二姐聊天,突然听到公公提到她。 “张叔,菜齐了,您讲两句?”
许少民适时插话,打断有些上头的张父。 虽然已经是第三次会亲家,可张父还是有些紧张,尤其是看到亲家一家人的穿着和气质,更加紧张。 还有就是高兴,老大难的大儿子,终于要结婚了。 这又高兴,又紧张,难免上头。 “哦!那个,老哥,我没文化,也不识字! 不会说话,您多担待! 咱第一次在一块喝酒,希望以后有时间,经常一块喝酒。 这一杯酒,我敬大家!”
张父说完,一仰脸干了。 前身酒量很大,就是遗传自父亲,这位山东大汉的喝酒基因。 “老弟是个实在人,我也干了!”
邱正强笑着说了一句,也跟着干了。 许少民、邱建国,张俊平都没什么,跟着干了。 可苦了马名臣,酒量一般,看着杯里的酒,心里直发怵。 最后一咬牙,也跟着干了。 好在,这是会亲家,用的酒杯都是那种八钱的小酒盅。 不然,六十五的原浆,一般人真受不了。 几杯酒下肚,陌生感基本上消失,大家开始互相聊了起来。 今天许少民和叶丽华的角色很重要,润滑剂。 许少民负责男人这边,叶丽华负责女人这边,引导话题,出现卡壳的时候,负责寻找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可刚一开始,许少民,叶丽华就失业了,根本不用他俩。 邱正强是区高官,本身就很关心农民生活,所以话题一直都围绕着张父熟悉领域来进行。 这让张父说的很尽兴,邱正强听的也很过瘾。 了解了很多,过去坐在办公室,或者哪怕下去之后,都根本了解不到的东西。 那边,张母和邱母也找到了一个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张俊平和邱文燕。 张母讲述一些张俊平小时候的糗事,邱母则讲述邱文燕的儿时经历。 总之两位母亲聊的很投机。 赵玉芝则和邱文燕的大嫂聊起了育儿经,主要是林淑芳在讲,赵玉芝听,听的津津有味。 邱建国搂着张俊平的肩膀,和他算账,“妹夫,你刚才嘲笑我没心没肺这件事怎么算?”
“大舅哥,天地良心,我可没说你没心没肺啊!都是你自己多想! 您想想,您可是营长,您要是没心没肺能当得了营长?部队首长放心把一个营的军人交给你?”
张俊平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也是啊! 不管了,反正你刚才嘲笑我了。 必须给我补偿,我也不要华子了,你哪天拿去的虎骨酒,再给我来两坛。”
邱建国直接耍起无赖。 “我说大舅哥,你还真是不客气。 别说两坛,一斤都没了! 话说,你要那酒干什么?别不是你不行?”
张俊平说着,有些惋惜的看了邱建国一眼,摇摇头。 “别胡说,谁不行了?你别侮辱人!”
邱建国接连来了个三连段的否认句。 “没事,大舅哥,这种事,不丢人。 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咱们中医博大精深,你这点事,找个老中医就能治。”
张俊平笑着劝解道。 “我没有,你别瞎说!”
邱建国都快哭了,打死也不能背这个锅。 可又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难道,把媳妇拉过来………… 推荐朋友的一本书《人在北宋,从拒做驸马开始》,喜欢历史的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