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相信司宇,而且正如司宇所说,这箱子出现在这儿……”“吴大贵虽然要我们来到这个房间之内了,但是却没有和我们说,这个房间之类的东西是否要触碰,又是否可以随意触碰。”
“我总感觉这箱子忽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就是一个陷阱,我们……我们还是小心应对着吧。”
众人听闻白羽这样说,互相对望了一眼,迟疑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点点头应和了一声,他们向后退了几步,离那箱子远远的。司宇察觉到他们这个样子,在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气,面上则是做出了一副失望之色,秦川向司宇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后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他倒是没有打开这箱子的兴趣,他也想尽快完成任务,毕竟他来到这游戏是为了别的东西。司宇抬头向众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见着众人都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司宇便也站起身,向着门边的方向行去。此时此刻,窗外的天光已经彻底暗淡了下来,司宇探头向窗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开口说道。“今天夜里咱们待在吴大贵的房间之内,我估摸着这院子里,除了那小毛贼之外,多半还会有其他的古怪的东西出现,到时我们小心提防着。”
司宇本想提醒大家如若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出现,不要害怕,也不要发出声响。但是他转念一想,又担心自己如此提醒的话,大家会怀疑他的身份,于是便干脆将自己口中的话咽了回去,只随意的提点了一句。众人听完他这样说,互相对望,随后默默的点点头应和了一声,他们倒并没有将司宇的话放在心上,唯有秦川再度抬头向司宇的方向看了一眼。司宇察觉到秦川在自己身后看过来的视线,则是不甚在意的耸耸肩,不管这个秦川究竟是谁,只要完成这次任务,他们在下一次游戏任务里遇到的概率便并不大。等到游戏结束,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对方在这游戏里,无论是提前获知了游戏的内容,还是身份有异,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唯一重要的事,便是顺利将游戏解决。司宇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游戏之上,认真的向门外的方向看去。众人瞧见司宇这个样子,也摒弃凝神行至了这间库房的门前,透过门的门缝向着门外的方向看去。这库房的房门颇为老旧,有风吹过时还会发出细微的声响。白羽和肖玲在这房间之内站着,本觉这房间已经足够阴寒,有风一透过门缝吹进这房间,他们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后抬手搓了搓手臂,互相对望一眼。白羽和肖玲又透过门缝向着院子之内看去,此时此刻,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有清幽的月光自头顶洒下,将院子照得清清楚楚。他们二人的视线在那院子之中逡巡了一圈,随后落在不远处堆放着的那些人骨之上,那些人骨便是他们白天应了吴大贵的话之后劈出的。此时此刻正妥帖的堆放在不远处,在这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些许暗淡的光辉,他们二人的视线在那人骨之上一扫而过,便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本没有将那人骨放在心上,结果没成想,在他们二人的视线刚刚收回之时,他却是瞧见那些人骨忽的晃动了起来。两个姑娘的身形皆是微微一顿,随后立刻便抬头向上那人骨的方向再次看了过去。那人骨不住的晃动着,一开始晃动的幅度还小,只有那两个姑娘注意到了。渐渐的,那人骨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仅仅是那两个女孩,就连不远处站着的众人也留意到了那人骨的不对。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皆是警惕了起来,眼见着那人骨晃着晃着,竟是哗的一声散落在了地上,众人的目光微微一凝。没有人经过那堆放着骨头的骨堆,那堆放着骨头的骨堆旁侧也没有狂风吹过,但是那骨堆就这样散落了一地,平白在那月光下显现出几分诡异来。众人皆是皱紧了眉头,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见到骨头竟是纷纷站立了起来,紧接着,在地上组合成了一个个完整的骨架。有几个骨架缺了手骨,那些骨架低头向自己的手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立刻便摇摇晃晃向他们如今所在的房间行来。众人在看见那些骨头这副样子,先是一愣,随后面上立刻便浮现出了些许惊讶和担忧之色,他们还记得,白天吴大贵就是从这些骨头之中挑了几个手骨向他们的方向丢来的。难不成这些骨头是察觉到他们的手骨在他们的手中,所以想要来找他们报仇了?不要来找他们报仇!就算要报仇也要找吴大贵,毕竟那骨头是吴大贵给他们的!众人的心皆是提了起来,忍不住在心中疯狂的呐喊着,司宇瞧见众人这幅样子,则是双眸微眯,他抬头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些骨头,紧接着垂下了自己的视线。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正在周围的众人准备开口说话之时,司宇抬手对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众人瞧见司宇这副样子,则是皱紧了眉头,如今情势危机,他们也来不及分辨司宇为何会对他们比一个噤声的手势,让他们不要出声。因为那些骨头已经行至了他们如今所在的这房间的房门前。那门扇本就薄薄的,而且看起来极为老旧,在那几个骨架扑至这房间的房门上时,那房门立刻便发出了咯吱一声声响,就像是下一刻就会被那几个骨架撞开一般。众人的心皆是提了起来,随后纷纷后退了几步,肖灵和白羽咬牙忍住尖叫,只含泪看着那些骨架不断的撞击着他们如今所在的库房的房门。司宇和秦川站在房间的角落里,不动声色的留意着那些骨架的动作,他们已然看出了那些骨架的力气不小,但是任由他们如何撞击眼前这房间的房门都纹丝不动。看得出来这房门应该是不会被这些骨架撞开的,也许这就是游戏规则的限制。在场众人心中皆是如此思量的,而当他们意识到这骨架没有办法将房门撞开之时,他们的心也稍稍的放下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