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苏尘,还未入帝都就被疯狂袭杀?哪怕她派遣雪兰带着龙卫出京,加之扶摇子三品的修为。两个三品加上诸多龙卫,如此强横的实力,竟然还是未能将人保下来?很快,她死死的看着光幕中的胥王夏辰……一战定鼎,练兵,很显然,未曾展露兵法之才的苏尘,在模拟中,被胥王拉拢了。哪怕夏辰没能得到苏尘亲自带兵,可单单只是苏尘练的兵,便让夏辰得到了极大的优势,此番攻破帝都的,竟然只有胥王一路人马?剩下的六路藩王的人呢?被截杀还是被阻拦?不过片刻,夏离眼眸微眯:“苏卧龙生死不明,苏锦泽整个模拟都没有任何动静……”朝堂的劫杀,苏卧龙疑似未死,而夏辰又有同时拉拢两个跟苏尘,很显然,人被胥王带走了!当然,只是疑似,或许苏卧龙的确死了呢,进入军营的不是苏卧龙,而是琳琅苏锦泽,模拟之中并未给出确切答案,一切并非定数,她无法确定。很快,夏离眼眸发寒:“百官……最大的问题还是百官,依旧要继续清理百官。”
她清理了这么久,可朝堂百官世家的实力,依旧强横得可怕,模拟中的她几乎实力尽出,却没能让苏卧龙平安进入帝都。还有,夏辰!必须想办法立刻对付夏辰,最近时日的模拟,夏辰的优势,太大了,再不对付夏辰,苏尘必定会落入夏辰的手里。这一次的模拟,夏辰独自打破帝都……很显然,哪怕没能得到苏尘全力帮忙,夏辰依旧成为模拟之中的,新帝!对付?想到这个字眼,夏离又变得无力。天下十二王,比百官更好不对付……看起来很好对付,她甚至能寻到由头让某个藩王进京。可,没有哪个藩王会贸然踏入帝都,十二王互相联系,对付一个,便是同时对付十二个,一旦十二王不顾一切,哪怕她能以龙气强行镇压十二王,大夏也会瞬间支离破碎!更别提,最可能的是,一旦十二王反噬,她最多只能借助龙气对付其中数个王,之后大夏就会千疮百孔,龙气提前破碎,那时面对剩下的藩王,她将再无力反击。不消一阵,夏离脑海飞速旋转:“之前的模拟,苏尘能为我死战,最近的模拟,他却连帝都都未入……一切的中心都是苏尘。”
之前的模拟,她能得到苏尘全力相助,现实的她,便依旧可以!必须想办法提前见到苏尘……不管是苏锦泽还是苏卧龙,都必须想办法在不引起朝堂忌惮之前提前见一见!只要见到了,便可改变因为她隔绝异族踏入中原,从而变得异常严峻的局势。半晌,夏离低语:“父皇,您已故去,我却……孩儿,不孝。”
祭祖!她要祭祖!以苏卧龙的策论,不管世家到底如何想的,却不得不承认那奏折对大夏的好处,足可拿到蟒袍,当然,她不会提前泄露策论,她会让苏卧龙另得功劳拿到蟒袍……借机通传天下,令身负三等荣誉服饰者,入京!苏锦泽早已经拿到蟒袍,只待苏卧龙也拿到蟒袍,她便祭祖!那时,不管是苏卧龙还是苏锦泽,她都能亲自见到!召集的人数够多,两个苏尘在其中,不会起眼!有时候她甚至会无奈,若她下命令强令苏锦泽和苏卧龙改名,亦或者直接派遣强者,假意杀死或者囚禁其中一个,随后理解开始模拟,都能顷刻间间分辨……可惜,不能!风过留音,雁过留痕,做过便会有痕迹,真那般下令,无异于自绝于苏尘,一旦为苏尘所知,难道那时候告诉苏尘,她只是开玩笑说笑话?更别提,君无戏言!她的位置原本就不稳,若是朝令夕改,手中禁军和惊龙卫的人心恐怕顷刻间就会丧失大半!……琳琅县。苏尘,日常听曲。大概是他最近时日发财太多,老天都不希望他闲下来。下午。李家家主李江迅速靠近:“县尊,出大事了……”还在听曲的苏尘顿时起身:“王家村出问题了?”
因为兵营琐事一直都是李家在负责,他几乎很用动用李家的人,李江前来,很可能和兵营有关。“不是。”
李江急忙摇头。苏尘又侧躺在深处的虎皮椅子上,不悦:“既然不是,咋咋乎乎成何体统。”
李江也没有在意此间的歌姬侍女,恭声:“县尊,刚刚收到消息……”李江所谓的大事,不是朝堂,而是,江湖。兴留郡的巴氏和流星门,据说两天前被一伙“劫匪强人”杀入,除却极其少数孩童,其他的,满门尽灭!几乎无一活口,鲜血,染红了大地。兴留郡郡守瞬间震怒,急抽四方县城强者,同时通过司马,集合正式兵马!更是集结自身郡兵!外加诸多县城的捕快等高手,抽调了接近两万青壮,由各县捕头和郡城强者统帅,组建了五万兵马,准备以大军讨伐,灭杀兴留郡一切劫匪山寨!整个兴留郡的江湖人变得人心惶惶,诸多山寨什么的,更是连夜搬家……苏尘面容变得不好看:“事情的确挺大。”
胥王的人,速度好快,他未投靠,胥王的人尚且为了他如此大动干戈……下一次胥王再来招揽,他或许,再无拒绝的余地。分明是有些下作的手段,却又不太令人反感。下方李江则试探道:“县尊,巴氏和流星门……”他可没忘记,前不久苏尘才当街将巴氏和流星门的高手砍头,捕头王平带人前往兴留郡,却吃了不少瘪回来。这才多久,两个门派就被灭了……而他琳琅的县尊,一贯不和人结仇,若结了仇,都会很快就报复,他很怀疑此事和苏尘有关,只是他没有证据。苏尘见状,解释一声:“欠了个人情。”
三天前,王平和周泰还有不少捕快都见过那些黑衣人,也听到黑衣人的承诺……没必要隐瞒,同时苏尘心中也微微有些满意,手底下的捕快如今是越来越好用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