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任务那时候的事吗？”
听牛头这么说，马面突然回想起自己刚出茅庐的时候。那时候由于不善言辞，马面也没有好好完成任务，反而给牛头惹了点麻烦。好在对方厉害，及时救场，不然他第一次的任务就要被请去阎罗地方喝茶了。那时候的马面还非常的青涩，对着牛头就叫他前辈。事实上，牛头那会儿也只不过比他早入职了几个月罢了。“那时候你叫我前辈，我可开心了，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弟弟看待，可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看到牛头失望的表情，马面这心里也不太好过，他的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马面吗？”
我和牛头都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只是有些表现在外面，有些并没有表现在外面。马面就是不善言辞的那种，但我知道对方说这话肯定不是有意说出来的，其中肯定夹杂着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
我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