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姓后来分十六部,以白为美,所以九州各系美女之中,白姓美人自成一脉,当然,这样不拘泥于女子,白姓男子也以柔为美。”
夏鹿闻言露出疑惑之色,她跟自己说这些干什么? 说到这里,白子熏转过身浅浅一笑道:“哥哥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夏鹿想了一下,连忙道:“白家基因好。”
白子熏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基因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基因再好,千百年来传承之后也会改变,尤其是九州多次被外族入侵,血统早就乱了。”
夏鹿听到这里不禁皱起眉头。 她说的倒是不错。 华夏血脉有好几次都几乎断绝,血统上说,九州人多少都是混血的。 却听白子熏继续道:“我们白家人之所以长得好看,是因为我们不只有血脉传承,还传承一套玉骨丹心的修炼法门。”
“相传祖上还是芈姓的时候,先祖中的一支北上流转到了塞外,曾遭遇一只九尺高的白狐。”
“先祖恋上白狐,并且和白狐结为夫妻,剩下的孩子才改了白姓,当然白姓出自五部,我们只是其中一支而已。”
“白狐不光和先祖诞下子嗣,还教导先祖一套玉骨丹心的修炼法门,可以让后世白姓子女容貌异于常人。”
“不止如此,白狐还曾警告先祖,白姓之人容貌比常人要美,后世必然遭受波难,所以白姓后人必须打散了隐匿起来,即便是要出世,也必须改姓。”
“靠着白狐的恩赐,我们白家传承到了现在,两千多年以来,白姓人一直散乱九州,却暗中沟通,自成一脉传承。”
“而这玉骨丹心的修炼法门,其实就是一套房术,据说修炼极致可以成仙。”
“如果哥哥你能救我哥,子熏就用玉骨丹心的方法伺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
夏鹿听了不禁瞪大眼睛。 白狐什么的,他是不大信的,可是玉骨丹心的法门,他却深信不疑。 自从身体里植入了原虫,他对脉络认识更加清晰了,知道独立于血脉之间,还有一些神经系统和体循环系统组成的一套特殊系统运行。 这层系统更为复杂,感官体验就是一股气,但是实际运行要复杂。 而如果能在这套系统上进行特殊修炼,确实可以在某一方面增强身体体质。 只是,他并不认为古人有方法总结出一套修炼法门,那些易经经之类的古书他也看过,并没有总结出什么修炼方法。 如果白家有这种修炼之法,倒是可以试试。 “明天我就去见古小姐,争取帮你们白家把人救出来。”
夏鹿微笑着道。 “那好,那明天人家就准备一下,等哥哥功成归来,让你体验一下我白家秘法。”
清晨,第一缕阳光招进来的时候,夏鹿已经穿好衣服。 美人蚀骨,这话肯定是没错的,温柔乡里一躺,人的所有斗志都消磨干净了。 尤其是白子熏这样的美女,真让人舍不得起床。 要不是夏鹿足够自律,估计早已经沉沦其中了。 洗漱一下,简单做一下整理,夏鹿离开白家阁楼。 一路到了古灵的宫殿,夏鹿敢到大殿门口,却见大殿之门紧闭,只留下一个小门。 而大殿门前横着列队占了十多个卫兵,都是一身战甲武器,严阵以待。 夏鹿刚刚靠近,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就表情无比严肃的直直冲着他走过来。 “夏先生,今天青古城有大型回忆,古小姐有令,不见客!”
这人神色冰冷,言语有点冲,话明显就是单独冲着夏鹿说的。 夏鹿不禁一皱眉头。 闭门羹他还真的很少吃,以自己的身份,还有人对自闭门不见的? 当然,夏鹿也不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人,温和一笑道:“麻烦你进去跟古小姐说一下,我有大事要跟她商量。”
“事情涉及到南疆蛊族,我必须亲自跟她说清楚,否则会很麻烦。”
他已经极其客气了,然而对方依旧冷着一张脸,摆出一副六亲不认的架势。 “对不起,古小姐说了,不管什么事情,都不准打扰她。”
说到这里,他似乎也怕夏鹿发火,又压低声音道:“夏先生还是别让我们为难了,今天您是进不去这个门的,古小姐做了多手准备,考虑到您硬闯的可能。”
夏鹿的脸色僵了僵。 这个古灵,还真是够狠。 谁都知道他夏鹿不好惹,她还非要触自己的眉头,这是豁出去要跟自己过不去吗? 仔细一想,她从见自己第一面就有意针对自己,显然这态度也不是一天养成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压制脾气道:“既然她不见我,那就麻烦你转告一下,就说南疆的事情不能拖延,我必须跟她好好谈谈。”
然而,军官闻言依旧摇头。 “这一点,古小姐也交代过了,传话也不行。”
夏鹿两眼一瞪毛了。 传话居然也不行! 军官一看他神色,登时紧张起来,不自觉握住了武器。 夏鹿一看他这紧张的样子,心中不禁苦笑,立即放松下来。 “别紧张,我不会跟你们动手,我夏鹿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军官闻言大大松了口气,神色也缓和一些,苦笑道:“夏先生,我知道您的厉害,但是还是要劝您不要跟古小姐对着干。”
“她……是讲不来情理的。”
这已经是一种极其婉转的表达方式了。 看来,不光是青古城各大家族,就是普通战士也对古灵的脾气有深入了解。 这女人油盐不进,性格偏激固执,天塌下来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 这样的人,确实没法用情理跟她交流。 夏鹿不禁再次苦笑。 正在夏鹿沉思对策的时候,背后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他下意识转身,却见背后一人捂着头,指着他大骂道:“龟儿子,没长眼,没看到你……” 骂到一半,他似乎认出了夏鹿,脸色就是一僵,接着就是煞白,满脸惶恐地道:“夏,夏先生……啊,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