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联系您的,到时候我们再谈转院的事,好吧?”
“你让工作人员都回来吧,人就不用接着找了,我们马上去敬老院。”
“啊?为什么?”
董主任有些诧异,不是说已经相信她说的话了吗?怎么还是要把人叫回来做证?“郭老爷子现在在我们车上呢,我们正在去敬老院的路上。”
“啊,那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叫人回来!你们来吧,我把手续准备好。”
周诚开车又去了仁爱敬老院,这次去,董主任和院长亲自去了大门外迎接。看到郭景文没什么事,院长和董主任都松了一口气,郭景文在车里睡着,周诚和齐韵去跟他们签了手续,又打听了一些郭景文平时的喜好,生活习惯之类的事才离开仁爱医院。回去的路上,郭景文睡了醒醒了睡,除了喊着找小成之外,不是要吃的就是要喝的,把齐韵的大半个烧鹅都给吃光了。回到了疗养院,给郭景文安排了病房,周诚给他配了些养血益气的药先喝着,治疗脑萎缩的药方现在配不全,他还要再想办法。冬虫夏草是很名贵的药材,价值甚至超过老山参,市场上很稀缺。周诚给孙秃子打了电话,让他多留意冬虫夏草,孙秃子答应了。跟周诚签了长约之后,孙秃子的业务也跟着扩展了,不仅限于乡下收山货了,还时常往外地甚至外省跑跑,收购高品质中药材。郭景文情况特殊,照顾起来比较麻烦,齐韵安排了一个外嫁到东海市死了老公被婆家赶出来的大姐照顾他。大姐叫江琴,三十五岁,老家在南方,已经因为远嫁的事,家人生气跟她断了联系,现在被婆家赶出来之后无家可归,齐韵看她为人朴实勤快,又珍惜这份工作才把她留下来的。江琴虽然能力并不出众,但她比别人好的是时间充足,正好郭景文就离不开人,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安排好这些之后,周诚回办公室工作,李雯秀就来找他了。“院长,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事跟你说。”
李雯秀柔声细语地说道。齐韵在写东西,笔停了,竖起耳朵听。“在这说吧,没事。”
周诚瞟了一眼齐韵,笑着对李雯秀说道。“那个……”李雯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难为情地说道:“你还是出来一下吧,我在亭子那等你。”
说完李雯秀就走了。“呀,周诚,她不会要向你表白吧?”
齐韵在李雯秀走了之后,讽刺周诚道。“表白你个鬼啊?我告诉你齐韵,你昨晚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把刘教授和沈万山的仕女图鉴定过了,两张都是假的,他们俩也信服了,打赌你输了,以后你得听我的知道吗?别这么没大没小的。”
齐韵一听脸色就变了。“你都说我睡着了,这是真是假我也没亲眼看到,我不承认!”
齐韵耍赖皮道。“那你可以给刘教授和沈万山打电话问啊。”
“我就不打,哼!”
齐韵继续耍赖。“……行了,我不跟你争了,我走了。”
周诚无语了,就知道齐韵会这样,也不跟她争了,怕李雯秀再等着急了。现在是午后两点,患者们的午睡时间,所以院子里没什么人,李雯秀站在凉亭里眺望远处,等着周诚。“雯秀,到底有什么事?”
周诚来了,看了一眼石桌上的残局,有些尴尬地问李雯秀道,心情有一点小紧张。“今天早上袁婶来疗养院了,找你。”
李雯秀转了过来,穿着护士服的她小家碧玉般清秀可人。“是胖丫的事吗?我这两天没抽出空去看她,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周诚问道。“呃……”李雯秀使劲铰着自己的衣服,有些欲言又止。“怎么了?你说啊!”
周诚笑道。“袁婶说你跟胖丫定亲了,是真的吗?”
李雯秀红着脸问道。周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了,“她真这么说?!”
李雯秀点点头,心情复杂。“哎哟我的天呐,她可真是够了,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不过是……唉,算了!她没有到处乱说吧?”
周诚担心道,突然感觉在这有点待不下去了。“正好她一来就碰上我了,我把她叫去我屋里说话了,没让她在外面乱说。”
李雯秀说道。“那就好,谢谢你啊雯秀,那她都说什么了?”
周诚松了口气问道。“她说你昨晚没回家,问你是不是在疗养院住的,我说你去市里办事了,她问我跟谁去的,我说了齐主任,结果……”“管得还真宽,结果怎么了?”
周诚有种不好的预感。“结果他就骂你是负心汉,是渣男,对不起胖丫,跟我说了你和胖丫已经定亲的事,还警告我别对你有想法,还说过段时间她也要来疗养院上班,替胖丫看着你。”
“我的天!我要疯了!”
周诚抓了抓头,悔得肠子都青了,当时怎么就脑抽签了那鬼东西?这胖丫的妈戏也太多了吧?“袁婶走的时候不太高兴,要不你赶紧回家看看吧,跟她好好谈谈,把事说清楚,下次她再来疗养院闹怎么办?”
李雯秀建议道。“嗯好,谢谢你啊雯秀,我这就回家!”
周诚连办公室都没回,也没跟齐韵打招呼,直接开车就回了家。还没进院子,就听见有人在他家院子里哭,是女人在哭。周诚吓得心一咯噔,以为自己不在家,胖丫她妈欺负自己老妈呢,于是一脚踢开了门。“周诚啊,你死哪去了?怎么才回来啊?”
周母在院子里坐着,见门开了,赶紧迎上来了。院子里的水泥地上,袁婶坐在上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这是干嘛呢?”
周诚本来就是带着气回来的,看到袁婶搞这一出,顿时脸就拉下来了。“周诚,好好说话,这是长辈。”
周母假模假式地喝斥了周诚一句,看样她也是受够袁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