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蕊简直要笑出声来,这些醉鬼,虽然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但却个个背景深厚。尤其在这家酒吧里面,人均消费至少八千,谁还不是个卡里面装着七八十万的。叶梦瑶冲易大少勾勾手指,她身上的气质顿时变了,从富家大小姐变成了夜场上面的女王。易大少立刻屁颠屁颠的凑上去:“美女,你说,你多少钱,我给你买包买口红买香水。红底的鞋要几双?你脚长得真好看。”
叶梦瑶伸手一指周诚:“可是人家跟人一起来的,不能跟你一起回家。”
易大少斜眼扫了周诚一眼:‘切,这小子,他看上去就是个穷鬼,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美女。’易大少嘴里面喷着酒气:“喂,我警告你,马上离开这个美女。”
叶梦瑶心里面顿时生出一团火气,就这人,也配指使周诚?她转念一想,她可不能直接放过这位冤大头,她一定要好好整治他一下。叶梦瑶捂着嘴微微一笑:“别管他啦,我可没有说他是我男朋友呀。”
易大少嘴角流出一丝浑浊的唾沫:“美女有男朋友没?哼,跟我一起,还要什么男朋友,我比十个屌丝绑在一起都有钱。”
叶梦瑶立刻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真的吗?我想要你请我喝一杯怎么样。你不会不同意吧。’“你看我像缺那一点点钱的人吗?”
易大少打了个响指,叫来酒保。他醉醺醺的丢出一张卡:“这美女喝得,全都算在我账上。”
叶梦瑶头也不抬:“两杯粉红玛丽,周先生,你喝什么?莫吉托怎么样?”
周诚轻轻点头,他倒是挺好奇,叶梦瑶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叶梦瑶朝酒保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那就再来三瓶伏特加,还有两个杯子。”
酒保也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虽然他没喝酒,但此时却觉得,眼前这个美女更醉人。易大少凑到叶梦瑶身边:“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人家叫瑶瑶,来,易大少,我陪你喝一杯。”
叶梦瑶端起一杯伏特加就往易大少嘴边送,自己却只小小的抿了一口。不到三分钟,易大少就跟一滩烂泥一般的摔倒在地上。叶梦瑶脸上生出不屑的表情:“切,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也赶来撩老娘,哼,看我喝不死你,废物点心。”
陈欣蕊尴尬的笑笑:“小梦,教你喝酒那老师是东北来的吗?”
叶梦瑶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呀周先生,让你看见我的丑态了,要不然咱们再试试。”
周诚却拍了拍手:“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陈欣蕊睁大了眼睛:“什么?结束了?我还以为没开始呢。恩公哥哥,给我讲讲呗。”
周诚微微一笑:‘她的随机应变能力很好,能够招揽也能够控制烂醉的客人,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能够给他们幻想。以及,能引导客人消费。’陈欣蕊扫了一眼桌面上那张黑卡,顿时欢呼起来。“恩公哥哥真厉害,这家伙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就算我带十个八个人来刷也不是问题。”
陈欣蕊眼中生出坏笑:“喂喂喂,在场的人,这一圈我请了!”
她豪爽的把手里面的黑卡丢给酒保,享受着场上的欢呼。叶梦瑶抿着嘴微微一笑:‘这算是给周先生出了一口气,算是对那个无理的小子的一点惩罚吧。’陈欣蕊踹了地上的易大少一脚:“哼,要不是小梦说要来这个地方等你,我才懒得跟这种垃圾打交道,看见他们这种生物我就觉得脏了眼睛。”
陈欣蕊话锋一转:‘恩公哥哥,你的KTV什么时候开呀,我一定来捧场,我还要叫朋友来。’周诚思索片刻:“就这几天,等萌萌正式开学之后。小梦,你要不要先回KTV熟悉几天?”
叶梦瑶想了想,先前她除了睡觉之外,好像根本没有跟KTV有任何交情。“也好,要是直接空降的话,我怕她们不服。”
陈欣蕊凑过来:“恩公哥哥,我也想去看看。”
要是小萌萌在的话,她想去掐掐她白嫩嫩的小脸蛋。周诚带着两女有说有笑的上了他那辆破车,把为咋酒吧门口的一堆人都给看傻了。有人睁大了眼睛,指着周诚:“妈的这小子何德何能。”
“两个这么漂亮的妞能够跟他上这破车,我到底哪点不如这人。”
叶梦瑶眨巴着一双猫儿一般的眼睛,朝后面丢出一个妩媚的眼神。那群人顿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那小子长得也就一般啊,怎么就有这么好的艳福。”
那辆破车一路绝尘,到了周诚的KTV门口。陈欣蕊指着空荡荡的牌子:“恩公哥哥,怎么不挂名字呀。”
“暂时还没有定下名字,之前拟过一个,但却不是很满意。”
陈欣蕊托着下巴点点头,进KTV里面就是一阵搜寻。她找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乖乖在一边玩手机的萌萌。“恩公哥哥,你家小宝贝呢?”
“小萌萌送去唐家找朋友玩去了。”
陈欣蕊轻轻点头,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陈武几眼:“你是谁呀,是恩公哥哥新招的人吗?”
“不,您曾今见过我的,我是那天楼道里面给你带路那个。”
陈武给陈欣蕊打了个招呼,简直要把陈欣蕊给吓楞了。陈欣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陈武几眼:“可是你那时候不是个混混吗?我还记得你当时的样子。、”当时陈武浑身上下流里流气的,眼睛里面像是一团死水一样,没有半点生气。更不要说他那一开口就叫人知道他是个混混的感觉。可如今,要是谁给陈武换一身衣服,把他推到名流的场上去,谁也分不清他究竟是谁家的贵公子。陈欣蕊绕着陈武转了一大圈:“认不出来呀,你居然变化这么大,你也去上礼仪课了吗?”
陈武笑着摇摇头,这些变化,都是周诚造成的。他从前活的像是一条野狗,每天除了想着咬谁一口之外,什么愿望和理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