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尽管这仍然是一个宁静的早晨,但周诚被他床头裤子上的闹钟吵醒了。周诚慢慢醒来,然后瞥了一眼在他面前的杜芳。这时,周诚意识到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何时面对面躺着,他们两个都睡在床上,还用一只手抱着杜芳。杜芳在怀里也被闹钟惊醒。杜芳看到周诚睁开眼睛,不耐烦地问:“您什么时候调整了闹钟?为什么不在火车上听呢?它响了吗?”
“呃,好像是七点钟。昨天早上七点钟,你去洗手又回来了,那时我刚起床。”
周诚轻笑着杜芳,然后将其抬起。他用胳膊住杜芳,转过身来关闭电话闹钟。“只有七点钟,所以看来您可以再次上床睡觉。顺便说一句,您可以去逛街。”
杜芳这时似乎已经习惯了和周诚坦然的交谈。当周诚转过身后,她只是轻声说了一声。但是周诚没有回答,也不是要起床。他只是坐在那里,仔细地看着杜芳,或者更确切地说,看着他面前的杜芳。昨晚,杜芳在黑暗中脱下外套,但周诚却能抚摸杜芳光滑的皮肤。这时,杜芳和周诚面对面躺着,周诚自然可以清晰地看到杜芳的肩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