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办的,绝不敢怠慢的!奴才就跟着过来侍候陛下了。”
林清和没在意,摆了摆手:“随你吧,你传朕旨意,请许太傅和户部尚书李大人回京,就说朕亲口说的。”
王江讶异地道:“陛下,你确定要去请许太傅和李尚书回京吗?你前日不是还嫌弃他们啰嗦,让他们……告老还乡了吗?”
这两位可是先帝的旧臣,忠心耿耿要辅助原身的,不料原身嫌弃他们啰嗦,整日提醒她需注意着注意那,不许她做这做那,原身怒极了,在朝堂上亲自骂他们老不死,让他们赶紧告老还乡吧。两位气得吹胡子瞪眼,气得都顾不上先帝的嘱托,当天夜里便收拾了行礼气呼呼的离开京城了。林清和通过原身的记忆,自然知道了这一切,头疼不已。她心里明白还需将人请回来,否则她身边无可信之人能用,不等让游容喜欢上自己,这无数人惦记的皇位,便能先让她丢了性命。林清和道:“没错,你命人去许太傅和李尚书老家中请,就说是朕知道自己前阵子错了,请他们二位务必回来继续替朕分忧朝政,朕也保证日后多听他们二位的提出的意见,若是……”林清和想了想,补了句:“他们若是不愿回来,就说朕下的圣旨,让他们必须回京,否则抗旨不尊!”
死活先把人弄回来再说。王江震惊不已,总觉得今日林清和像是中了邪一样。“陛下,你平日里不是很讨厌李尚书和许太傅的吗?如今他们告老还乡了,你为何还要特意将他们请回来?”
林清和眸子微眯,眼神一凛,怒拍面前的书案,“王江!朕做何事,还需向你解释吗!”
王江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下来,“是奴才多嘴了,陛下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陛下无论做什么,都无须向奴才解释的……奴才该死,求陛下息怒啊!”
王江一副吓得都要尿裤子的架势,林清和嫌弃地道:“行了行了!日后注意些便是,现在赶紧起来去把朕交代的事办了!”
“谢陛下饶恕奴才!”
王江赶忙爬起来,“奴才这就去办!奴才这就差人出京去请李尚书和许太傅!”
“嗯,去吧。”
将王江打发出去,林清和背手而立,在御书房里转悠了两圈,萦绕在心头的疑惑仍是无解。系统给出的信息是游容抵死不从的,今日游容一副要忍辱侍寝,为何会和系统给出的信息不同?林清和想不明白,只得暂时放下,吐槽道:“算了,这个破系统,谁知道有什么破毛病,反正就没按常理出牌过……”林清和摇了摇头坐下,瞥见书案上堆放着的奏折,她拿起翻了翻,发现大多数奏折竟是为给游容求情的。林清和盯着那些奏折若有所思。游容在朝中影响力并不小,按照系统给出的信息,他恨原身入骨,因此动用了自己能力让女主林芷兰坐上皇位。虽然她来的及时,没有杀了游容的爹娘,可游容那副样子,怎么看对她都没啥子好感,加上他心怀东篱国,一心为百姓着想,认为她不配当一国之君……她是否该提防一下游容?越想林清和越发觉得,自己需做好两手准备,堤防别人为了皇位谋杀她的同时,也得堤防着点游容。为了让游容改变对原身好色成性,昏庸无能的坏印象,林清和撸起衣袖,拿过笔开始批阅奏折。林清和自言自语地道:“我摆出一副劳心劳力、为国为民鞠躬谨慎的明君样,游容这种一身抱负的人……为了东篱国,都不能再想着除掉我吧!”
林清和仔细批阅奏折,对于什么要求增加百姓税收以充盈国库之类的奏折,统统打回去,言辞厉语的批判了一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官员,在处理年年南方闹水灾的奏折时,命人立刻拨款赈灾,妥善处理安置灾民,还有水灾后的防疫问题。林清和放下奏折想了想,又写下现代治理水灾的法子,梳理河道,堵不如疏,方才是治理水灾长久的法子。若是此时游容或是被气走的许太傅见到这一幕的话,定会觉得林清和是鬼上身了。林清和专心致志的批阅奏折,待批完堆积的奏折后,外面天都黑了,她揉了揉酸楚不已的肩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饿了,该用膳了。林清和冲外面喊道:“王江,传膳吧,朕要用晚膳了。”
王江赶忙跑进来,道:“陛下,你可算要用膳了,方才奴才提醒您时,您直接让奴才出去,这眼看这么晚了,奴才都要快急死了,您一直忙于朝政,累坏了身子可咋整啊!”
“行了,没那么夸张,朕这不是说了要用膳吗?快传膳吧。”
“是,陛下。”
王江出去不到一刻钟,再回来时,摆满了满满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全的膳食。林清和吃完,正要开口询问游容的情况,王江就笑着端来了牌子,道:“陛下,您今日要哪位公子服侍?是翻牌子?还是直接去哪位公子的寝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