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路西法最近玩拳愿擂台的游戏已经开始有些腻味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起拳愿绝命赛。 而跟路西法同居的樱岛麻衣,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现在的话,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因为路西法真的不管她,每天她跟着一起去上学,虽然被所有人都看不见,但是樱岛麻衣不觉得这样自己就可以不去学校了。 要是那一天解决了这个问题,到时候她难道要当一个文盲? 同时樱岛麻衣也很担心,要是路西法也忘记她了怎么办。 被忘记了她当然不会活不下去,只是没有人可以沟通交流的世界,她会发疯的。 为此,樱岛麻衣每天都会跟路西法沟通。 “路西法,你还记得我吗?”樱岛麻衣醒来,看到坐在客厅的路西法就问道。 “记得。”
路西法慵懒的说道,他知道樱岛麻衣在想什么,所以自然不会逗她。 樱岛麻衣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最近学会了做料理……” 其实不是最近才学会的,她本来就擅长料理,她这么说当然是因为她想要路西法在家里吃饭。 “哦,我知道了,我会给钱委托你做料理的。”
路西法一语道破樱岛麻衣的小心思。 樱岛麻衣很不好意思,她房租都没有付,结果现在却要路西法付钱。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很简单,她已经没办法使用自己的银行账户了,换句话说,她已经没钱了。 没钱,自然就没有底气。 “这里是十万円,应该足够了。”
路西法拿出十张油墨味很足的大钞。 在日笨,大部分人每天的平均消费是六千円左右,这里面的消费是包括了各种消费,而路西法不需要樱岛麻衣付房租,也不需要她付水电费,只是买食材的钱的话是完全足够的。 “……你对食材有什么要求?”
看到路西法一下子就拿出了十万円,樱岛麻衣于是问道。 “随便吧,我比较喜欢中式料理,偶尔寿司也行。”
路西法想了想说道。 “这样吗?”
樱岛麻衣心里有数了,不过中式料理她还不会,看来得找时间学习一下。 “那个……以后我有钱会还给你的。”
最后,樱岛麻衣还是忍不住对路西法说道。 “随便了。”
路西法笑着说道,这么一点钱他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看到樱岛麻衣这么窘迫的样子,感觉还不错。 然后路西法照常上学,哪怕身家已经好几千亿,但是学还是要上的,这样才能跟剧情角色不动声色的接触。 放学之后拒绝了几个女同学要不要一起去玩的邀请,惯例开始巡逻,接着他就注意到有一个同校女生被一个黄毛混混不良拉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这种事情也太多了。”
路西法摇摇头,别看他这样,年轻的时候也是做过全世界的女人都是我的,别的男人都不能碰的梦想来着,现在的话,自然是吃叼了嘴,九成九的女人都进不了眼,不过他还是会阻止这种行为。 在路西法跟着进入小巷子的时候,正好看到黄毛混混已经把少女壁咚在了墙壁上,只是少女现在还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 “无口类型的妹子吗?”
路西法也不觉得奇怪,这种妹子太多了,最早的就是绫波丽,简单来说就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什么的。 虽然学校里面也有绫波丽和明日香,但是现在这个少女不是绫波丽。 “救命。”
就连呼救都好像在应付程序一样,如果是在拍戏,这简直就是捧读。 “喂,在做什么好事呢,那边的黄毛。”
黄毛混混掏出匕首对准少女,威胁她不准出声。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黄毛一跳,连忙转过头,发现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型男,这种体型差距,瞬间就让他有点怂。 “你,你想多管闲事吗,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在玩闹而已。”
黄毛连忙对路西法说道。 “不是的,他是坏人,说要对我做很过分的事情。”
少女面无表情的捧读。 “是吗?”
路西法大步上前,黄毛啊的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一刀捅向了路西法。 “嘭!”
下一刻,他脸上就挨了一拳,这发直拳的速度比他的匕首要快太多了,以至于黄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失去了一半的牙齿。 “呜……呜呜呜……” 黄毛倒在了地上,感觉脸全部麻了,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这么一把小刀,能做什么?”
路西法捡起地上的匕首,插入了黄毛刚刚想要攻击的部位,那是他的腹部,毕竟黄毛只能到那里了。 这一刀下去,黄毛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奇怪的是少女对此无动于衷。 “你叫什么名字?”
路西法一边给黄毛三刀六洞,一边好奇的问少女,这么无口的,简直是无感情了吧,绫波丽好歹还有一点感情起伏呢。 三刀六洞自然就是一刀腹部,两刀腰子,然后对着重要的兄弟插出六个洞来。 黄毛明显很不硬气,才第三刀就晕过去了。 是被活活痛晕过去的,不然他可能会被痛死。 “我叫浅上藤乃,谢谢你救了我。”
少女说道。 “浅上藤乃?”
路西法脸色古怪,还真是一个剧情角色啊。 只不过浅上藤乃怎么说呢…… 只能说这个角色很有月世界的特色。 是《空之境界》第三章《痛觉残留》中的角色。 是荒耶宗莲为了得到两仪式而利用的三人中的一人。 身份是浅神家继承人。 藤乃幼时就具有不经碰触即可弯曲物体的能力,但也因此被乡民视作诅咒之子遭到迫害。 自六岁开始,藤乃的能力连同痛感一起失去;名义上是被称为患无痛症,实际上是其继父浅上康藏在她得视神经脊髓炎后,又刻意要求医师给予止痛药,利用封闭感觉来封住能力,这也使藤乃的力量积蓄而增强。 虽然封住能力使她不至于引起一般人的恐惧而遭迫害,但丧失感觉的她也仅是融入常识、而非活在常识中;丧失肉体感觉的她,只能伪装成拥有痛觉的样子。 但这样就难以向他人传达自己内心的感受,以至于无法容入社会。